现在我想到,不提那刺客被杀的经过总是一种缺失,虽然这件事没有什么可讲的。在林荫里,那个陌生的女人跪在地下,伸直了脖子,颈椎的骨节清晰可见。红线一刀砍了下去,那把薄薄的旧刀不负红线的厚望,切过了骨节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