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莫歆与三小姐
知道月儿是真的关心自己,想到自己的来到这个世上,只有她一个人对自己不离不弃。想到这点,莫歆心里一阵欣慰,随即挣扎的爬起身来,对月儿道:“好了月儿,我已经没事了。在我昏迷的这两天,可有发生什么事?”
见小姐问话,月儿急忙抹掉眼泪道:“没有,你昏迷的这两天府里没发生什么事。”
“难道我昏迷这两天,一个人都没来看过?”莫歆问道。其实他是想问问大伯有没有来看她。虽然那天大伯那样对她,但她还是念着这个亲戚。如大伯莫阳对自己的的事真的漠不关心,那自己便与国舅府断义结。
摇摇头,月儿便一脸失望道:“小姐,老爷一直都不关心您,怎么可能会来看你。整个莫府上下都知道你受伤,但这两日却一个人也不曾来过。”
虽然早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莫歆还是抱着那一丝的希望,可月这么一说,她便对整个莫家彻底死了心。心中暗道:既然你们一家子对我都不仁,那休怪我不义了。以后你们不惹事我则罢,若惹了我,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下了决定,莫歆便问道:“月儿,你之前说李子龙是峰凌国公认的天才,你可知道他有何过人之处?”
微微一愣,月儿便道:“回小姐,其实,峰凌国大家公认的天才有三位,他们不但人长得好看,而且玄功都是出类拔萃的。之所以是天才,这都是因为他们的玄功而得名。”
“三位天才?”莫歆微微一愣,随即问道:“另位两天才姓什么,是何家世?”其实,她人家是不是天才跟她并没有关系,只是她初到这个世界,想要在这个国家内存活,就得了解一些相关的信息,可一时间不知道从何问起,这才想起李子龙来。
看着小姐,月儿便叹道:“哎,看来小姐您是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既然这样,那月儿就告诉你吧。”讲到这,月儿便将三大天才李子龙、莫问天、迟天的事迹一一向莫歆说了一遍,包括他们的玄功、家世、性格等等。
时间一晃,七日便过去了。
在这七日里,莫歆仍是呆在小木屋里,除了三餐由月儿负责外,其他的时间,除了养伤便是冲击人窍。尽管每一次都弄得满头大汗,每一次都都支透了所有的体力。甚至是丫这鬟月儿为了辅助她,将自身那少得可怜的玄气注入她的体内助她冲窍,但自始至终都徒劳。别人的人窍只要自身运气一冲便破,可她的,由玄气辅助都破不了,这是史无仅有的事。
一连试了几天都没有任何结果,莫歆心中甚是懊恼。
醉凤楼,峰凌国第一句楼,进出都是皇孙贵子,名门旺族。一般的平民百姓都没有资格进来。
醉凤楼二楼,三位男子正靠窗而坐,顿时引来众人的目光。且看三人,其中一位,浑身白裳,且肌肤白像没有一丝血色,给人一种惹不经风之感,可一脸的冷漠,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之感。
另一位,一身蓝色锦袍,一身古铜色肌肤,虽然生得俊俏,可脸上却常带着丝丝冷笑,让人觉得他目空一切之感。第三位,虽然生得没之前两位俊俏,可举止优雅,给人一种亲和感,看起来极像个文弱书生。
这人三人便是峰凌国三大才子,国舅公子莫问天、国师二公子迟天和丞相之子李子龙。
三大才子每隔几天都会在醉凤楼聚一次,跟这里的老板感情十分要好,因此每一次他们要到来之前,醉凤楼的老板都会给他们留出一张靠窗的桌子。上一次的聚会因为莫歆突然跑来,紧接着,莫歆与莫彩蝶大闹一场,使他们只好中途退场。
落坐之后,李子龙便率先开口道:“迟兄,莫兄别来无恙?”
听到李文龙的话,迟天便笑道:“李兄客气,今日我们三人在此小聚,应该不会有人跑来打扰了吧?”
知道迟天话中的意思,莫问天便道:“放心吧,莫歆那丫头前些天受了伤。此时应该在家窝着,哪还有时间跑来这。再者前些天她与李兄退了亲,现在应该不敢跑出来见人才是。”
听到莫问天提起莫歆那个‘废柴’李文龙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这时,便听迟天问道:“李兄真的与莫歆小姐退亲了?那莫歆小打拿扫帚打你的下人李元了是真的了?”
见迟天问起这事,李文龙便不悦道:“哼,莫歆那丫头不识抬举,如果不是我的仆人让看,哪有她放肆的份。算了,这事已经过去,不提也罢。”
李文龙的话刚一说完,醉凤楼下边的街道上便传来众人的嚷嚷声:“哼,你们快看,那个不是‘废柴三小姐’莫歆吗?十天前他被自己的姐姐莫彩蝶打得半死不知的,后来又被丞相之子李文龙退亲了。没想到她现在不好好在家呆着,还有脸到街来闲逛,真不知道她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听到这话,楼上的李文龙、莫问天、迟缘三人一愣,急忙伸头往楼下望去,正见一群人围着两人人指指点点。而且这两个人中,走在最前头的,便是众所周知的,穿得像个乞丐一样的莫凡,而紧紧的跟在她后边的便是她的丫鬟月儿。
看到莫歆,李文龙冷冷一哼道:“没想到那臭丫头还是跑出来了,真是晦气!”
且说街道上,莫歆正与月儿在街上走着。在家呆了这么多天,冲窍又冲不过,只好出来透透气感受一下这个世间。
可当他们一离开国舅府,顿时便引来了众人的目光。还有不少人对她指指点点,说的都是李文龙退亲一事。对莫歆而言,那已经是过去的事,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与她无关。可月儿并不这么想,毕竟一个女子的名声很重要,李文龙这么做,恐怕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娶她家小姐了。顺、因此,听到众人讨论时,月儿心中甚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