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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悦纳当下,不徒增心灵的烦恼(1)

我要用全身心的爱

迎接今天/【美国】奥格·曼狄诺 安辽译

必读理由用全身心的爱去迎接今天是一种难得的人生境界。唯有全身心地去爱、去迎接,才会有全身心的力量去面对生活。本文将以饱含力量的语言感染你热爱生活,热爱今天!

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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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格·曼狄诺(1924—),世界上最具激励效应的畅销书作家,世界上最受追捧的演讲家之一。他的18部作品被译成18种语言,销量超过3000万册。

我要用全身心的爱来迎接今天。

因为,这是一切成功的最大秘密。强力能够劈开一块盾牌,甚至毁灭生命,但是只有爱才具有无与伦比的力量,使人们敞开心扉。在掌握了爱的艺术之前,我只算商场上的无名小卒。我要让爱成为我最大的武器,没有人能抵挡它的威力。

我的理论,他们也许反对;我的言行,他们也许怀疑;我的穿着,他们也许不赞成;我的长相,他们也许不喜欢;甚至我廉价出售的商品都可能使他们将信将疑,然而我的爱心一定能温暖他们,就像太阳的光芒能溶化冰凉的冻土。

我要用全身心的爱来迎接今天。

我该怎样做呢?从今往后,我对一切都要充满爱心,这样才能获得新生。我爱太阳,它温暖我的身体;我爱雨水,它洗净我的灵魂;我爱阳光,它为我指引道路;我也爱黑夜,它让我看到星辰;我迎接快乐,它使我心胸开阔;我忍受悲伤,它升华我的灵魂;我接受报酬,因为我为此付出汗水;我不怕困难,因为它们给我挑战。

我要用全身心的爱来迎接今天。

我该怎么说呢?我赞美敌人,敌人于是成为我的朋友;我鼓励朋友,朋友于是成为手足。我要常想理由赞美别人,绝不搬弄是非,道人长短。想要批评人时咬住舌头,想要赞美人时高声表达。

飞鸟,清风,海浪,自然界的万物不都在用美妙动听的歌声来赞美造物主吗?我也要用同样的歌声赞美我的儿女。从今往后,我要记住这个秘密,它将改变我的生活。

我要用全身心的爱来迎接今天。

我该怎么行动呢?我要爱每个人的言谈举止,因为人人都有值得钦佩的性格,虽然有时不易察觉。我要用爱摧毁困住人们心灵的高墙,那充满怀疑与仇恨的围墙。我要铺一座通向人们心灵的桥梁。

我爱雄心勃勃的人,他们给我灵感;我爱失败的人,他们给我教训;我爱王侯将相,因为他们也是凡人;我爱谦虚之人,因为他们非凡;我爱富人,因为他们孤独;我爱穷人,因为穷人太多了;我爱少年,因为他们真诚;我爱长者,因为他们有智慧;我爱美丽的人,因为他们眼中流露着凄迷;我爱丑陋的人,因为他们有颗宁静的心。

我要用全身心的爱来迎接今天。

我该怎样回应他人的行为呢?用爱心。爱是我打开人们心扉的钥匙,也是我抵挡仇恨之箭与愤怒之矛的盾牌。爱,使挫折变得如春雨般温和,它是我商场上的护身符;孤独时,给我支持;绝望时,使我振作;狂喜时,让我平静。这种爱心会一天天加强,越发具有保护力,直到有一天,我可以自然地面对芸芸众生,处之泰然。

我要用全身心的爱来迎接今天。

我该怎样面对遇到的每一个人呢?只有一种办法,我要在心里默默地为他祝福。这无言的爱会闪现在我的眼神里,流露在我的眉宇间,让我嘴角挂上微笑,在我的声音里响着共鸣。在这无声的爱意里,他的心扉向我敞开了,他不再拒绝我推销的货物。

我要用全身心的爱来迎接今天。

最重要的,我要爱自己。只有这样,我才会认真检查进入我的身体、思想、精神、头脑、灵魂、心怀的一切东西。我绝不放纵肉体的需求,我要用清洁与节制来珍惜我的身体。我绝不让头脑受到邪恶与绝望的引诱,我要用智慧和知识使之升华。我绝不让灵魂陷入自满的状态,我要用深思和祈祷来滋润它。我绝不让心怀狭窄,我要与人分享,让它成长,温暖整个世界。

我要用全身心的爱来迎接今天。

从今往后,我要爱所有的人,仇恨将从我的血管中流走。我没有时间去恨,只有时间去爱。现在,我迈出成为一个优秀的人的第一步。有了爱,我将成为伟大的推销员,即使才疏智短,也能以爱心获得成功;相反地,如果没有爱,即使博学多识,也终将失败。

我要用全身心的爱来迎接今天!

心灵感悟

最好的时机,最美的光阴,不是已逝的昨日,也不是未至的明天。昨日已经是一段过往,明天只是一种期盼,唯独今天是真切的属于我们的,是最值得我们留恋的。用全身心的爱来迎接今天,我们就会多一段美好的回忆、多一分收获,更能很好地迎接明天。

性与美/【英国】劳伦斯 叶胜年译

必读理由对性这个话题,人们总是唯恐避之不及,认为它是丑陋的,实际是人们自己误解了它,给它笼罩了太多的颜色。本文将以理性的笔触带你重新认识性与美的关系,构建生活!

作者简介

劳伦斯(1885—1930),英国诗人、小说家、散文家。主要作品有《儿子和情人》《虹》《恋爱中的女人》。

遗憾的是,性在人们的心目中是一个十分丑陋的字眼,丑陋得简直令人无法解释。性究竟是什么?我们想得越多却越糊涂。

科学认为性是一种本能;但本能是什么?显然本能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古老的习惯。但一种习惯,不管多么久远,总有一个开端,而性却实在没有开端。哪里有生命,哪里就有性。所以,性绝不是可以养成的“习惯”。

人们又把性称为一种欲望,就像饥饿。一种欲望,但目的是什么?繁殖的欲望?这样说有点儿荒诞。据说雄孔雀长着美丽的羽毛是为了迷惑雌孔雀、满足自己繁殖的欲望,但为什么雌孔雀不长上美丽的羽毛迷惑雄孔雀来满足她繁殖的欲望呢?她对蛋和幼雏的渴望肯定同雄孔雀一样强。我们无法相信她的性要求是如此之弱,以至于需要羽毛的宝蓝光彩去刺激她。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至于我,我从没见过雌孔雀朝她丈夫青铜和宝蓝的光辉望过一眼,我相信她从未注意过。我从不信雌孔雀会区别青铜、宝蓝、褐色或绿色。

如果我见过一只雌孔雀着迷地盯着她丈夫的光艳美色,我或许会相信雄孔雀舒展开羽毛只是为了“吸引”雌孔雀。但她从不看他。当他向她抖动全身的羽毛,像一阵风暴掠过树丛时,她只是显得有点儿得意。这时,她才似乎只是漫不经心地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这些性的理论是令人惊讶的。雄孔雀向从不看他的雌孔雀展示美色,真想象不出,会有那样天真的科学家赋予雌孔雀对色彩和图案以深刻、能动的鉴赏力。哦,多么富有高度美感的雌孔雀啊!

雄夜莺以唱歌来吸引异性。但极其奇怪的是,当求爱和蜜月均已过去,雌夜莺注意的不再是他而是幼雏的时候,他才唱得最美妙。那么,如果他不是为吸引她而唱,那他一定是唱了给她散心、给她坐着取乐了。

理论是多么天真,多么讨人喜欢啊!但在它们背后却隐藏着一个动机,在所有性的理论背后都隐藏着一个根深蒂固的动机,那就是否定,就是要抹去美的神秘色彩。

因为美是神秘的,不能吃也做不出法兰绒。于是科学就说它不过是个诡计,用来捕捉雌性并诱惑她繁殖。多么天真!好像雌性需要引诱似的。要知道雌性甚至会在黑暗中繁殖——那么,哪里用得美作诡计呢?

科学对美有一种不可思议的仇恨,因为美不符合因果之链;社会对性也有一种不可思议的仇恨,因为性老是搅乱了社会人攥钱的妙算。所以,这两股仇恨拧成一股,性和美就成了单纯的繁殖欲了。

而性和美是一回事,就像火焰和火。如果你仇视性,你就是仇视美;如果你爱活生生的美,你就得崇敬性。当然你可以爱衰老、僵死的美而仇恨性,但要爱活生生的美,你就必须崇敬性。

性和美如同生命和意识一样不可分,而伴随性与美并从性与美中产生的智是直觉。文明的巨大灾难是对性的变态的恨。例如,有什么比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更能显出对性的刻毒的恨呢?这种恨还带着对美、对“活生生的”美的变态恐惧,造成了我们直觉官能和直觉自我的萎缩。

现代男人和女人深层的心理疾病就是直觉官能的病变与萎缩。整个生命世界,可以也只能通过直觉而为我们所感知并享有。但这点被我们否定了,因为我们否定了性和美——直觉生活和浑朴超然的源泉,而这种浑朴超然在自由的动植物身上表现得多么可爱!

如果说直觉是叶、美是花,那么性就是根。为什么一个女人可爱就可爱在二十来岁的时候?因为这是性轻轻升上她脸庞的年龄,就像一枝玫瑰初绽花蕾。

这种感染力是美的感染力。尽管我们到处否定它,尽可能把美变得浅薄,如同垃圾。但首要的是:性的感染力就是美的感染力。

对于美,我们因缺乏教育而简直无法谈起。我们假托说美是一种固定的排列:直鼻子、大眼睛等,认为一个可爱的女人必须长得像丽莲·杰许,一个漂亮男人必须像鲁道尔夫·瓦伦蒂诺。我们就是这么认为。

在实际生活中我们做得可大不一样。我们说:“她挺美,可我对她没意思。”在这里我们把“美”这个词完全用错了,应该说:“她具有美的典型特征,但她对我来说不算美。”

美是一种体验而不是别的什么。美不是固定的模式或五官的排列。它是可以感觉到的,是美好的一次闪耀或交流。令人苦恼的是,我们的美感被挫伤和磨钝了,我们失去了所有最好的东西。

还是回到电影来吧——在查利·卓别林的古怪面孔上有一种本质的美,远胜于瓦伦蒂诺。卓别林的眉毛和眼睛中有一点真正的美,一点清纯的闪烁。

然而,我们的美感是那么残缺、笨拙,以致看不见卓别林的美,就是看见了也不认识。我们只看得见那种热闹显眼的,像鲁道尔夫·瓦伦蒂诺的所谓美,这种美只因为它符合现成的漂亮概念才讨人喜欢。

但是即使最相貌平平的人也会显得美,也会是美的。只需性之火轻柔地升起,就能将一张难看的脸变得可爱。这是真正的性的感染力:美感的交流。

相反,没有人能像一个真正漂亮的女人那样讨人厌。就是说,既然美是一个体验的问题而不是具体的形式,那么没人会像一个漂亮女人一样丑陋不堪:如果没有性的闪耀,如果她的一举一动掩饰不住难看的冷淡,她会显得多么可怕啊!这时,外表漂亮反而更加糟糕。

性是什么?我们尚不理解,但性必定是某种火,因为它总是传达一种温暖、闪烁的感觉,而当这闪烁变成一片纯粹的光辉时,我们就获得了美感。

真正的性感染力是性之温暖和闪烁的传达。性之火在我们体内或蛰伏或燃烧,即使活到九十岁,它仍存在。如果性之火熄灭了,人也就会变成行尸走肉。不幸的是,现在世上行尸走肉者越来越多了。

没有什么比一个性之火已熄灭的人更丑陋的了,那是一个黏土似的肮脏动物,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然而,只要我们完完全全地活着,性之火就在体内郁积或燃烧。年轻时它闪烁、照耀;年老时虽变得柔和些、宁静些,但它依然存在。我们能够控制它,但只能不完全地控制它,这就是为什么社会仇视它。

只要它存在着,这性之火,这美与愤怒的源泉,它就在我们体内无法理喻地燃烧着。像真正的火一样,要是我们不小心碰到它,就会灼伤手指。只想要“安全”的社会人仇视性之火。

所幸的是,不是许多人都能够仅仅做社会人。古老的亚当之火郁积着,而火的一个性质就是它会点燃别的火。这里的性之火点燃了那里的性之火。也许它只能将闷火拨成轻柔的光热,也许它能唤起一次夺目的闪烁,或者激起一束火焰。火焰趋向火焰,就是燃成一片熊熊大火。

每当性之火闪着光,它就能在这里或那里唤起一个响应。或许它只能唤起一丝温暖和乐观,你就会说:“我喜欢那个姑娘,她真不错。”也许它能激起一片闪光,使世界更友善、生活更美好,那么你就会说:“她是个可爱的女人,我觉得她可爱。”

很少有女人能激起真正的可爱感。一个女人不是天生美丽的,说她天生丽质只是为了掩饰我们对美的可怜、残缺又笨拙的理解。成千上万个女人像黛安娜·德·波蒂埃、兰特利夫人或别的名媛一样漂亮,今天有成千上万个绝顶好看的女人。但是,唉!可爱的女人是多么少!

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缺乏性感。当性之火在体内苏醒,纯洁而美好,照亮了她的脸并触动了我体内的火时,一个漂亮的女人才变得可爱。

这样她对我来说就变成了一个可爱的女人,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可爱的女人:不单单是一张照片。而一个可爱的女人是多么令人心醉啊!但是,天哪!可爱的女人是多么少!在这样一个充满了漂亮极了的姑娘和妇女的世界上,可爱的女人是多么令人遗憾的少!

漂亮、好看,但并非可爱、并非美。漂亮和好看的女人有端正的五官和一头秀发,但一个可爱的女人却是一种体验。这是一个传递火的问题,是性感染力破除可怜的现代词汇的问题。过去,性感染力适用于黛安娜·德·波蒂埃,在美好的日子里甚至也适用于自己的妻子——哎呀,现在这个词本身就是诽谤和中伤。然而,现在取代可爱之火的却的确是性感染力。我想两者是一回事,只是标准截然不同。

实业家的漂亮而忠实的女秘书之价值,仍主要在于她的性感染力。这不暗指任何“不道德关系。”

甚至今天,一个不乏慷慨的姑娘仍喜欢感到她是在帮助一个男人,如果这男人愿意接受她的帮助。要男人接受自己帮助的欲望就是她的性感染力。这是一团真诚的火,即使热量很有限。

但这团火仍保持了“实业”界的活力。如果没有女秘书进入了实业家的办公室,实业家们到现在很可能已经垮掉了。她唤起了自己体内的神圣的火,又把这火传达给她的老板。他感到增添了一份能量和乐观精神——生意兴隆了。

当然,性感染力也有它的另一面,它能导致被吸引一方的毁灭。女人如果利用性吸引力为自己谋利益,那就该某个可怜的家伙倒霉了。但性感染力的这一面近来被过度使用了,所以就不如过去那么危险了。

巴尔扎克小说中那些毁了大批男人的性感名妓如今觉得不那么顺手了。男人们变得狡猾了,他们甚至连感情型的荡妇也不敢惹。实际上,今天他们一感受到女性的性感染力就认为其中有诈。

其实性感染力不过是生命之火的不大好听的代名词罢了。男人工作得最好、最成功的时候,是某个女人在他血管里点燃了一小团火焰的时候;而女人,除非她在恋爱,就不会真正快乐地操持家务——一个女人会静静地爱上五十年,却不知道自己在爱着。

假使我们的文明教会了我们怎样让性感染力适当而微妙地流动,怎样保持性之火的纯净和生机勃勃,让它以不同的力量和交流方式或闪烁、或发光、或熊熊燃烧,那么,也许我们就能——我们就都能——终生生活在爱中;就是说,我们通过各种途径被点燃,对所有的事情都充满热情……

然而,现在生活中却有那么多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