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无赖
唐诗顿步转身,有些可笑的看着身后的几人,老是被这么几个人正大光明的跟着,她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你们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保护世子大人!”听到几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唐诗不禁哑然。
有些好笑的说道“你们觉得我需要你们保护吗?”
听闻,那几人不禁微微一愣,随即有些羞愧的低下头,唐诗见状,也是有些无语,说道“你们若真是想要保护我,那就将那些废物变成精英,就是对我最大的保护。”
唐诗笑着说道,一张稚嫩的小脸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一时间竟是让他们看的入了神。
“是,世子!属下定不负世子所望!”说罢,便对着唐诗拱拱手,郑重的开口。
“嗯,那还不快去~”唐诗略带调笑道。
“属下告退。”说罢便转身向着训练场地走去,看着他们坚毅的背影,唐诗也是略感欣慰。
嘴角噙着一抹笑,唐诗双手环胸,背着身子说道“行了,您老就别藏了,别说是我了,刚刚我的兵都觉察到你了。”
说罢,便见一个紫色身影出现在唐诗的面前,俨然是一个多月没见的东方宴白。
“我说您老人家今个也是那么闲?”唐诗转身对着东方宴白打趣的说道。
“这一个多月没见,本王可是想你想的紧,你个小丫头怎么就没有感觉?”东方宴白走到唐诗面前,俯身说道。
“谁会想你一个无赖?”唐诗翻了一个白眼,稚嫩的小脸一脸的无奈。
看着唐诗一副大人模样,东方宴白不禁又来了兴趣。“我说你个小丫头,整天都是一副大人模样,不累吗?”捏了捏唐诗粉嫩的小脸,东方宴白一脸笑意的说道。
感觉到脸颊的那只大手,唐诗不禁满脸黑线,虽然她知道现在她这副皮囊很是可爱,那也不是整天被人蹂躏的料···
“一边玩去。”唐诗打掉东方宴白的手,恶狠狠地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你那兵着实让人喜欢,赠与我怎么样?”没有再纠缠那个问题,东方宴白略带无赖的说道。
“想要自己练去。”唐诗翻了一个白眼,她还真是对他无奈了,堂堂一个亲王居然来逗一个小孩子家家的玩,还真是闲的长毛···
“可是我没时间啊···”东方宴白一脸的无辜,对着唐诗摊摊手说道。
“找人帮你,我还不信当朝亲王还找不到一个练兵的人~”唐诗挑挑眉,开口便道。
语罢,看着眼前一脸奸计得逞的东方宴白,唐诗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可是你说的,事不宜迟,我们走吧。”说罢便趁唐诗不注意一个揽身将唐诗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踏着步子便奔向府外。
“东方无赖,你放开我。”唐诗挣扎着,瞪着东方宴白恶狠狠的开口。
“你确定要我现在放下你?”东方宴白挑挑眉,一脸玩味的说道。
唐诗低头看着脚下飞速闪过的景物,不禁蔫了,她虽说体内有唐延留给自己的内力,却是不会使用,没办法像他一样运用自如。
“你是故意的。”唐诗揪着东方宴白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说道。
“小丫头,你要是不抓好我,掉下去的话,本王可不负责呦~”东方宴白看着炸毛的唐诗,调笑道。
“东方宴白,你个无赖!”虽有不愿,怎奈自个技不如人,还是老老实实的抓紧东方宴白的衣领,东方宴白看着如此模样的唐诗,嘴角不由微微上扬,划过一丝好看的弧度。
“唉,对了,你刚才叫本王什么来着?”东方宴白靠近唐诗的小脸,有些疑问的开口说道。
听闻,唐诗微微一愣,才发觉刚刚自己气极叫他东方无赖,没想到这家伙听力那么好···
“没···没什么。”唐诗眼神有些闪烁,支支吾吾的说道,一副小孩子应有的模样。
看着如此唐诗,东方宴白竟觉得她是那么可爱,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一眨一眨的,在他眼里是那么的诱人。
“是吗?”东方宴白靠近唐诗精致的耳朵,拉长声音的问道。
不习惯如此亲昵,感受到东方宴白温热的呼吸,唐诗身子不禁微微一颤,一双秀美也是皱到了一起。
“你···你别离我那么近。”唐诗微微将他推开,声音也是带着一丝嫌弃,配合着未变声的童音,竟是另有一番风味。
东方宴白见状,臂膀轻轻收力,唐诗便再次贴近了他,脑袋埋进东方宴白的怀中,唐诗不禁咬牙,抬头便向着东方宴白的肩头咬去。
“嘶···小丫头,我们两个有仇吗?”东方宴白低头看着一脸笑意的唐诗,略带无奈的说道,第一次见面,他看着阴险奸诈的她不由来了兴致,第二次见她,她竟是咬上了他的唇,如今,又是咬上了他的肩头,他还真是拿她没办法····
“谁让你总是想着捉弄与我。”唐诗瞪着东方宴白,咬牙切齿的说道。
听到唐诗的话语,东方宴白不禁哑然,说道“你个小丫头脑袋里都想的些什么,你说说,本王为何要捉弄你?”
看着一脸笑意的东方宴白,唐诗再次无语。“东方无赖,这个世上怎么会有你那么无耻的无赖?”
“那你既然都说我是无赖了,我是不是要做一些无赖的事,才配得上这个称呼?”东方宴白略带无耻的说道。
瞥了他一眼,唐诗淡淡的说道“喂,亲王府到了。”
嘴角上扬一抹莫名的笑容,东方宴白将唐诗带到一处场地。
看到面积如此大的空地,唐诗不由微微一愣,看着东方宴白的眼神,不禁多了一丝莫名的意味。
“你说,我若是揭发你,皇帝将如何处置你?”唐诗噙着一抹笑,对着东方宴白淡淡的说道。
“你会告诉他?”东方宴白嘴角上扬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略带玩味的开口。
“本王一个‘病秧子’,能翻起多大的浪?就像平王世子,一个痴儿,他自然是不会畏惧。”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东方宴白耸耸肩,无所谓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