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受伤了,怎么?打算趁火打劫?”司冥颀然而立,一个术法拂过,不见了一身的凌乱,习惯的一身黑色长袍,袍角处彼岸花的暗纹,随着山上的风若隐若现,显得恣意。只是他暗红色的眸底深处,那抹痛楚,依旧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