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北京卖菜(1)

我和师傅一行数十人，有老张、小关，还有现在比较听话的王胖子，押送、保护着十五六辆大车，浩浩荡荡的向北京城进发。

因为我有一年多都没有见着亲人了，所以，心情急迫，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回去，要求庄丁们快快的，赶快的，不停的赶路，哎呀，你还吃什么饭那，还喝什么水啊，到北京一块喝吧！我请大家喝玉泉山的矿泉水！哎哟你们还睡什么....！？

然后，我被大家用砖头暴打一顿。

其实我是想自己一个人快马回京的，顶多带上费老头和小关两个可以勉强跟的上我的奔驰速度的人。让老张和王胖子押运的。可是害怕承担责任的张太监游说道：

我的爷啊，你可不能扔下老奴一个人走了啊（我打你，我正青春年少，活的好好的呢）你要是走了，还带走费老神仙，关小爷，您也不看看，我这是押运的什么啊？

这可是青格格、脆生生，碧绿诱人的黄瓜和红扑扑，酸溜溜，那个酸中还带甜，甜中又有酸的柿子啊。这要是运到京城，卖给各大王府，一斤还不待七八两？！您也算算，一共是9车，一车往少了算也有2000斤，这是多少银子啊，少说也有十五、六万，按说其实应该找个镖局押运的。不过因为咱们的庄丁也还不错，够结实。最主要的是有您和费老神仙这样的高手押运，所以小的想大概也就万无一失了。

就是！谁敢在武当派武功第二的费锦老师傅和他的唯一的关门弟子本小王爷的手里抢东西啊！哪怕是一根黄瓜。

可是您要是一走，这十五、六万的银子不就危险了，是不是？还有您要是走了，您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亲爱的师傅，和小关正紧紧的跟着运黄瓜的马车，希望这土路再崎岖一点，好让一只、半只的黄瓜从车上掉下来。（只所以有这么丢shi身份的事情发生是因为，我的大棚黄瓜刚刚成熟的时候，三个董事会成员，不顾身份，馋的要命。费老头，小关，还有张正心这三个吃了几个月的白菜，萝卜吃的眼睛都红了的人就忍不住了，天天蹲在大棚的门口，算计着第一个什么时候能成熟，好尝尝新鲜。结果黄瓜一下来，每个人都吃了十七八个，一顿哪！还要求顿顿都吃这么些！这哥仨也不心疼，这一顿可是好几十两啊！我赶紧行使董事长的权利，保护公司的财产，禁止这三个人浪费公物的行为。结果三个人联合起来向我施加压力。我好恨哪！当时制定公司规章制度的时候为什么不要求51％的股份哪，搞得大家的股份一样，谁也没有优势。最后我作出了让步，规定每个人每天可以吃三根黄瓜或者柿子，一顿饭一个，谁要是多吃了，每根罚100两银子。又为了安抚生气的三人，告诉师傅和小关，只要是路上因为颠簸，有掉在地上的，谁先捡到了谁就吃，才勉强镇压了四季青公司的小股东暴动。结果就是，一路上两个人紧紧的盯着马车，希望有什么东西赶快掉下来。）他们二位都是这个德行，你要是走了，就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要是庄丁们都闹腾着吃黄瓜，我可镇压不住，估计，还没到北京，您的宝贝黄瓜就被人吃没了。

所以，我只好和这些没出息的馋鬼们一起慢悠悠的前进。实在等不急了就只好大声的催促他们。不过，这一次我催的过分了点，所以我们走过头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太阳就要落山了，再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我们可就要露宿原野了。

好在，探路的庄丁回报，前面有一座废弃的破庙，可以暂时的栖身。一行人加快速度，向破庙进发。

这可真是一座破庙，院墙、两边的厢房都塌了，幸好当年盖大殿的时候舍得下本钱，所以现在这座大殿虽然有好几个大洞，晚上看月亮绝对不需要出门，但还是能够挡一挡刺骨的寒风。

让人讨厌的是，有人捷足先登了，在大殿里围坐了一圈，大约有十七、八个人。正在烤火。

见我们进来，其中一个为首的约40多岁的年纪，站起来抱拳为礼，道：“在下张正勇，不知道是那路的朋友，有什么指教？”

王胖子也是老江湖了，回礼道：“我们是保定的庄户人，到北京去串亲戚，因为赶路赶的急了，所以想在这里借宿一晚，明天就走，不知道可否行个方便？”

这人到也豪爽：“什么方便不方便，我们也是出门在外的卖买人，俗话说的好，“庙宇道观就是行路人的客栈”，何况这座破庙还是没主的！“

然后，就让人让出半边的大殿来。

我的人也开始生火做饭，烧水，准备晚上在这里休息。

不过，吃饭的时候，费老头又开始闹了，小关也在旁边一起起哄。

老头说：“乖徒弟，好徒弟，你答应的每天三根的黄瓜，为师今天还没有吃哪！”

头疼：“师傅，这可是在赶路哪，您老就不能忍忍，咱到北京以后再吃？”

不行，你师傅现在就要吃，要不，你就先把答应我的10000两的月薪先发给我！

服了你了，费老头，每次都用这一招，你也不嫌烦。

嘿嘿，谁让这一招对付你有效呢，我的好徒弟！

然后，又像以前一样，他和小关两个人，把我的大车上的绳子解开，搬出一筐菜来仔细挑选，要找那最好，最水灵的吃。

碧绿的黄瓜，粉嘟嘟的柿子在篝火的衬映下分外的耀眼夺目。

“哎呀，真的是，黄瓜啊！?....‘一个穿红衣的小姑娘旋风似的从黑暗的殿角落里窜出来，一把从盛菜的筐里抢了一根黄瓜，借着篝火的火光仔细的打量，然后干脆的咬了一口，仔细的嚼着，吃的眉开眼笑。

红红的火光映衬下，杏眼桃腮，弯弯的细眉下一双灵动的眸子，黑漆漆的犹如点墨，红红的小嘴正在微微的动着，说不出的娇憨动人。大约十五六岁年纪，一身的红衣映衬的她更是肤如凝脂。啊，没注意这荒郊野外的还有这样的小美人哪！

“真好吃！脆脆的，凉凉的，真没有想到这么冷的天保定还有黄瓜卖哪！喂，卖菜的，多少钱？师兄，我们也买一点，回去孝敬师傅好不好？”说着一脸娇笑的向着正走出来的一位青年央求。

“好，什么还不是你说了算，傻丫头”看的出，这个小姑娘十分受他们这群人的宠爱，那些人都附和的笑了起来，空气里迷漫着欢快的气氛。

这个青年人轻快的向我们这边走来，略微一看，发现这些人不是一脸的市侩（王胖子），就是一脸的尖酸（老张），要不是一脸的木讷（小关）一脸的油滑（这可能是指的本小王爷，什么破眼光哪），只有正在细细品尝黄瓜的费老头还像一个深藏不露的高人，所以走到老头的跟前，深深的施了一礼，道：“前辈，深藏不露，武功高超，游戏人生，晚辈林浊这里有礼了。”

然后又说，鄙人此次和师妹到京城去看望师傅，正苦于没有新奇的礼物孝敬，没有成想，竟然在这里发现了奇迹，数九寒天竟然有新鲜蔬菜可以食用，不知前辈可否割爱，让鄙人可以一慰孝敬师傅的心愿？

说完起身，我接着火光仔细打量，不由的要喝一声采，好一个英俊的男儿，只见他，长身玉立，乌黑的头发，剑眉星目，脸色白皙，英气勃勃，挺直的鼻梁，微微翘起的嘴边带着一丝微笑，露出雪白的牙齿，真是十分的好看，都快赶上本小王爷了。更为难得的是他说话得体，彬彬有礼，让人有十分的好感，恨不能立刻答应他的请求。而他也十分的有自信，以为这一件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是，今天他犯了两个错误，注定了他要空手而回的命运。

一是他的眼光不行，竟然认不出这里作主的是本小王爷，而不是我的混蛋师傅。

二是，你求我师傅也就罢了，一定要找一个好的理由，例如，请老人家喝好酒，吃鸭子之类的，你好死不死的找什么孝敬师傅的理由，还把你的孝心当众讲出来，搞的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的师傅是多么的有面子。

而费老头现在可是被他的徒弟吃的死死的，连吃根黄瓜都要再三的请示，外加威胁。

你这样说不是当众打费老头的脸吗？

所以，老头就一边啃着黄瓜，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边阴阳怪气的说：“好啊，孝敬师傅好啊，这作徒弟的要是不孝敬师傅哪不就连禽兽都不如了吗？（这是说我呢！），就冲着你这份孝心，我老人家作主，就卖给你了，一斤100两，还有你那个穿的红包似的师妹，随便就吃了我一根黄瓜，嘎小子，告诉他们，我们公司的规矩，随便偷吃黄瓜是什么样的处罚！”

关海山，瓮声瓮气的说：“董事长说，偷吃黄瓜，罪大恶极，一根罚款100两！”

其实这两个人说的都是实话，真心话，可是人家这伙人不知道你们的脾气啊，一个奸，一个痴呆，这不，不干了吧，以为你们耍他哪。

红衣少女不干了，出来闯荡江湖还从来没有让人这么耍呢！

“哼，你们那是卖黄瓜，你们这是卖金条哪，本来，你要是不卖就算了，可是今天你们耍了姑娘我玩，我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是五十两，我也不多要，就要十斤好了，回去孝敬我的师傅.‘说着，出神的微笑起来，大概想到她的师傅看到这新奇的礼物的情景了，齿白唇红分外的迷人。

“要是，你们还敢说个不字，我们的家伙可不答应！”说着一拍腰间的宝剑，一副女大王的模样。

“坏了，师傅你轻点啊，”“不好，老前辈，手下留情”，我和那个林浊同时大叫。

只见，费老神仙动如脱兔，仿佛一缕青烟，飘到少女的面前，举手要打！还是那个叫张正勇的离得近、反应快，在其余的人还没动作前，大喝一声，猛的一拳打我师傅的后背，希望来一个围魏救赵，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有不错的功夫！

不过费老神仙是什么人哪，江湖上超一流的高手哪，只见我师傅，曲指，变掌为凿，在那个小丫头的头上重重的教训了一下（呵呵，拿出平常对付我的办法来了），然后回身，出掌正打在那个姓张的拳头上，只听得彭的一身，姓张的就像一个皮球一样被扔到大殿的墙上去了，巨大的撞击力，让这破旧的大殿都颤抖起来。

那林浊只比姓张的慢了一线，可是他的距离两倍于姓张的。显现了不凡的功力。

不过，这个小子还是十分聪明的，没有敢去酹我师傅的胡须，而是，先纵到他师妹的跟前，一叠声的问：“莲儿，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过了好一会，那个叫莲儿的小丫头才放声大哭：“呜呜，呜呜，师兄，这个老猴子欺负我，他打的我好疼啊，师兄你可要给我报仇啊?!‘

一看他师妹没事，只是头上起来一个大包，这姓林的才放了心，问：“张堂主，你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那姓张的这才爬起来，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腕，满头的冷汗！

我的英雄的费老头冷冷的说：“他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是恨他背后偷袭，所以折断了他的手腕，养个百八十天的就好了，你们赶快给我滚蛋，我看着你们就心烦，要是还赖在这儿，我就把你们的手脚都打断！”

好，够威风，够气派，这才是我的师傅，武林一流高手的风范，我和小关在旁边给师傅加油打气，为师傅欺负人得时候的美妙风采呐喊助威。

师傅得意的把头抬的更高了，回了我一个眼神，师傅把这些人都撵走了，我们也能住的宽敞一点，乖徒弟，你师傅戏演的不错吧？！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伸出两只手的大拇指，称赞，师傅，您老人家真是帅呆了，您的演技真是好的没有话说啊，色艺双绝啊！估计得什么电影节的终身成就奖是没什么问题了！

这个林浊也是一个人物，费老头作出这么威风气派的动作竟然没有能够吓住他。

这小子又是一躬到地，说：“赎晚辈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前辈的虎威，小子这边有礼了。”

又说：“敢问这位前辈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无影道人’费锦费老先生？晚辈的师妹，见识少，又被宠坏了，希望老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她这一回。”

呵呵，这小子不但长的不错，还有一张甜嘴那！说的人心里热乎乎的分外的舒服。

不过师傅，我一把搂住老头的脖子，说，没有想到师傅您在江湖上还是这么的有名啊，连这个胡子都没有长的小鬼都知道你的大名，不过就是外号差了点，什么‘无影道人’，听着软乎乎的，怎么能够吓唬人呢？

费老头作式要打，我就抱头鼠窜，看着我师傅两个人这样的没大没小，全殿的人都目瞪口呆。

还是小丫头反应的快，说：“什么，‘无影道人‘，说的好听，其实这个老猴子，在江湖上的外号叫，‘鬼道人’，‘无影道人‘只是大家可怜他，给他起一个稍微好听的外号罢了！“

再好脾气的人也有动不得的地方，这一次，我算是知道什么叫揭逆鳞，什么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这个难听的外号，‘鬼道人’，就是我师傅的逆麟，老虎屁股，要不我们师徒感情这么好，在一起也四年多了，我怎么不知道师傅还有这么威风的外号呢！这小丫头一下子就让我师傅处于暴走的状态，老头咬牙切齿，一脸的狰狞，怒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你们想要好好的滚蛋，还不行了！今天老道就要把你们的手脚都打断，然后一个又一个的从这里扔出去！然后一个一个的罗起来，叠罗汉玩！”

呵呵，师傅您真横啊！徒弟特别特别的佩服你!

老头把他的道袍的下摆往腰带上一别，认真的蹬了蹬脚上的布鞋，立了一个起首式，顿时如渊停滞，一派宗师风范，刚才还灰朦朦的小眼里射出摄人的精光。挨个的打量殿内的众人，估量从那一个打起好。林浊这一众人，现在才知道我师傅的厉害，都紧张起来，在那个受伤的堂主的指挥下，围成了一个小圈子，把那个叫莲儿的小丫保护起来，每个人都亮出自己的兵器，寒光闪闪。

这个叫林浊的倒是十分的镇定，依然面向我师傅，恭敬的说：“我师妹确实没有规矩，又冒犯了老前辈了，不过念在她年幼无知，还是希望老前辈大人大量。有什么责罚，晚辈一力承担！”

见我师傅鼻孔向天，一脸的不屑，那意思，你是那根葱啊？

又道：“晚辈等自然不是前辈的对手，如果是对我的责罚，一定敬领不敏，不过我小师妹弱质女流，恐怕经不起费师傅的神拳之威，如果前辈一定要以大欺小，以强凌弱，我等不才，也是江湖上的好汉子，定会死战不屈，到时候，费前辈虽然终能大获全胜，您的这些伙伴可就要遭殃了，他们可大多是无半点武功的常人那！望老前辈三思！”

没想到这个林浊倒是一个狠角色，一口一个老前辈，表面上恭敬，其实是想座我师傅一个以大欺小的罪名，挤兑我师傅，不要忘记自己在江湖上的崇高地位，最后又语带威胁，表示自己这方虽然没有人是费老头的对手，不过兔子急了还咬人，他们也不是没有还手的能力。

不过，这一次他可找错了对象，本小王爷可是最恨人威胁我！

我连忙从行李里取出费老头的宝剑，巅巅的送去关心师傅，说:

“师傅，这伙人还带着兵器那，不要和他们客气，咱也用这削铁如泥的宝剑好了！”

然后又悄悄的告诉老头，这个姓林的是他们的头头，师傅只要你痛快的拿下他，咱们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会，徒弟在这里吸引他们的注意，您老人家就动手！

老头一脸的同意。

然后，本小王爷出马，一脸的笑意，连连的说：“误会，误会，纯粹是误会，大家都退一步，不就海阔天空了吗，我们买卖人讲就的就是和气生财，这位林少侠，你说是不是？”

这姓林的仍然戒备很深，等了好大一会，才要回答我的建议，

就在他稍有松懈的一刹那，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一声凄厉的鬼叫，顿时风云变色，很多人都张皇失措，有大半的人都用手去捂自己的耳朵。

我师傅动了，一击得手！连环三掌，最后用擒拿手锁住了林浊的脉门。要说这姓林的也是不含糊，在心神被扰的情况下，依然能在我师傅的手底下走三招，可见武功底子十分的不错。

这一下异变突起，林浊这伙人除了他，都没有随机应变的才能，顿时慌乱起来。

我拿过老头的宝剑，在这个小白脸的眼前一寸处来回晃荡，不时的让剑刃碰到他的漂亮皮肤，冷笑道：“你好大的胆子那，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师徒是什么样的人，就敢偷吃我们的东西，要是光偷吃也就算了，还敢和我耍横，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师傅附和的点点头，

而我那些刚才被人家吓傻了的手下，看到现在他们的主子控制了场上的形势，都纷纷的起起哄来。

这个说，敢惹我们，爷！划花了他的小白脸。

那个说把他们的手脚都打断，一个一个的罗起来，叠罗汉玩。

还有更过分的说，让那个小姑娘来伺候咱们少爷！.....（这可不是我教导的!)

我一挥手，示意他们肃静，说：“咱们也不想太为难你，你们不是想吃黄瓜吗？老张，搬一筐来！只要这个姓林的能吃了这一筐，我就开恩放你们走，要是作不到，哼哼，、、、、‘我冷笑，我就把你这个小白脸的耳朵割下来给我师傅下酒！

费老头心怀大畅，附和道：“乖徒弟，我不喜欢吃耳朵，等一会咱们把他的眼珠挖出来下酒，好不好？”

师傅你说了算，反正是你吃！

老张巅巅的搬了一个野猪腿过来，足有二十五、六斤，黑糊糊的，还带着猪毛，说：“爷，让他吃一筐的黄瓜太浪费了，那是多少银子啊，所以老奴大胆，就让他吃咱带的年货吧，这不老奴搬了一个猪腿！”

好，有创意，就叫这个姓林的吃猪腿。

没有想到，这个林浊倒是十分的有骨气，把头一扭，牙关紧咬，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其实本小王爷根本就不是想让他吃猪腿，我是看他长的好看，最主要的是竟然比我还高着好几寸，所以妒忌了，要划花了他的小白脸，出出心中的气，他宁死不屈正合我的意。

我手持宝剑，嘿嘿的冷笑：“不吃，我就划花了你的小白脸，看我划，我要划.....”

我正要动手。

那个穿红衣的莲儿小丫头带着哭音大叫：“不要！“真空家乡，无生父母”，我们是‘弘（红）阳‘教的人，你要是敢伤我师兄，全天下的几十万教众就都是你的敌人，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一听这话，费老头赶紧的叫停，“徒弟，慢着，先不要划花他的脸!”然后问了一些江湖上的黑话，什么三皈五戒、两宗三际、弥勒下凡等等。

然后说：“误会，谁让你们不早亮出字号，我们武当和你们弘（红）阳教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次可是你们先挑起来的，这次就这么算了，等我见到你们的长辈，一定让他们好好的教训你们这些不懂规矩的小辈！”

我们形式比人强，那林浊和她的师妹还有什么好挑剔的，不过是说了一些什么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之类的场面话，然后就又回去烤火了。

本小王爷可是十分的奇怪，费老头可不是什么怕事的人，这一次别人惹到他的头上，又摸了他的老虎屁股，以他的脾气，是一定要大闹一番的，可是就是听了这小丫头说什么“真空家乡，无生父母”就客客气气的放过了他们？这个什么‘弘（红）阳‘教的势力还是不一般的大啊！

一看没有热闹可看，我的一众手下都去睡觉了，明天还要赶路。

我悄悄的挤到师傅的身边，问：“师傅，这个什么弘（红）阳‘教的势力是不是很大啊！

没想到老头一脸的严肃说：“徒弟，一定要记住师傅的话，千万不要去招惹这弘（红）阳教，这些人诡异的很，势力庞大，又十分的记仇，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沾上了你想揭都揭不下来！”

然后又想我解释什么是弘（红）阳教：

弘阳教源远流长，是一个秘密的宗教结社，南宋初年已出现于江苏昆山。元、明时期有很大发展，分成为很多支派，分别称大乘、混元、收元等名目，成员十分广泛，有农民、城市贫民、手工业者、小商人、小业主、雇工等，也有一些太监、王府包衣、庄头、绅士、书吏、差役等参加。

在江南的湖北、安徽，四川，江西，湖南。江北的山东，河北，陕西，河南、甘肃，势力极大，号称有上百万的教众，分成多个流派，江南的叫收元教，也叫白阳教，还有人叫他们白莲教的，而江北的就是这个什么弘阳教，也有叫它八卦教的。

师傅，你早说啊，什么么弘阳教啊，不就是白莲教吗？白莲教我熟啊，历史课上还学过呢！就是乾隆末年的什么白莲教大起义，他们的首领还是一个女的叫什么王聪儿，我就是因为这个记住了她！

猛的一惊，乾隆末年的白莲教大起义！过了年就是乾隆五十九年（1795）了，这白莲教起义可要很快就来了，我现在还是不要招惹他们的好，这些人可是很厉害的，历史上说历时九年的白莲教起义光清朝的提督、总兵就打死了几十个，打残废了若干，清政府可是数易其帅，耗费了上亿的白银才镇压了他们，现在应该是他们在江湖上势力最大的时候。我可不去惹这个麻烦。打定了注意，继续听老头介绍白莲教。

白莲教“政体尚专制”，始终实行严格的家长制统治，等级森严。由于其本身又分成许多别支，故派系的教首只掌握本派的大权，采取父死子袭的权力继承方式，不容外人觊觎。他们的权力和地位，归根到底取决于所收门徒的多寡，以纠合人数多者称为大头目，人数少者为小头目。教首的弟子们，随着本身力量即所收教徒人数的不断增长，独立倾向也在逐步加强，如果条件成熟，最后也会走上独树一帜的道路。

白莲教传教的方法是：传教者“或充医卜，或充贸易，遍历各村，亲去传徒”，在穷苦的下层百姓中招收信徒，并将其组织起来。

白莲教教徒在日常只是烧香礼拜，讽诵或由教首讲解经卷、咒语、口诀、歌词（除教义外，突出敬孝行善、三皈五戒等），以虔修来世，并达到求福避祸的目的。“习教的人各出银两，交与掌柜的收下”，称为“根基钱”。钱数不等，少则一、二百文，多则几十两、上百两。各地的小教首每年或几年向本派教主输钱，曰“朝贡”。白莲教首将所收教徒的部分打丹（将姓名、籍贯写于黄纸，向空焚化，名为打丹，又名升丹）汇集起来集中使用。

白莲教徒从明朝到清朝时百余年间，刊刻了许许多多的经卷。几乎所有的白莲教经卷，都宣传“两宗三际”、弥勒下凡和劫变观念，宣传“真空家乡，无生父母”的信仰。据白莲教的解释，世界上存在着两种叫做明暗“两宗”相互斗争的势力，明就是光明，代表善良和真理；暗就是黑暗，代表罪恶与不合理。这两方面，过去、现在和将来都在不断地进行斗争。弥勒佛降世后，光明就最终战胜黑暗。这就是所谓“青阳”、“弘（红）阳”、“白阳”的“三际”。

现在白莲教支派林立。弘阳教和收元教是其中重要的两支。

为了发展教众，白莲教宣称“习教者，有患相救，有难相死，不持一钱可周行天下”；

“从教者先送供给米若干，入教之后，教中所获资物，悉以均分”；

“习教之人，不携资粮，穿衣吃饭不分尔我”等等在穷苦的老百姓里很有市场，势力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