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三年之约(3)
我回到了清朝 17(3)
经过了一番思考,我有了新的的计划,雷履泰肯定不会只准备了目前的一步,一定还有别的招数。而我在没有了他的帮助后,本来的计划出现了很大的破绽,为了弥补这个破绽,必须寻找新的伙伴、同盟者。
于是我作出了一个让我那馋嘴的师傅高兴的决定,去吃如意鸡。
当我告诉老头今天晚上的活动安排后,费老神仙立刻决定午饭免了。省得到时候因为肚子太饱,品尝不到妙处。
不由的讽刺两句,老头,别报太大的希望,往往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啊!
费老头准备晚上大吃一顿,老张却在心疼王大富正花出去的银子,建议既然知道了敌人的阴谋,还是暂停咱们的护盘计划,让王大富回来准备晚上赴宴吧!
当场就否决了他的意见,要是我不作出一副紧张、上当的样子,连一两银子都不投下去,这场戏还怎么演啊!傻瓜都知道我发现不对头了。老张,现在我们花钱是作诱饵,诱饵你总懂了吧!放长线吊大鱼啊!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暂时让老王当一回诱饵。我们赴宴的事情也不要让别人知道,就我们三个人好了。免得人多口杂,泄漏消息。*
入夜时分,华灯初上,虽然不是流光异彩,霓虹闪亮,但是那具有古典意味的红红的灯笼,白墙黑瓦,典型的北方四合院,在灯光的映衬下别有一番风味。北京一百多年升平,现在更是连城门都不用关了,路上的行人颇多,不时的还有打扮入时的女子经过,让人根本不能相信这是在清朝的乾隆晚期。
我一边把车窗的帘子掀起一角,观看街上的风情,一边不停的发出感慨,道:“师傅,你看,那儿,八宝楼还在开业呢,一会要是那个如意鸡不合胃口,咱们拔腿就走,徒弟请您吃八宝鸭子”
结果老头根本不理我,就是在那里憧憬他的小鸡呢。
又惊讶的问老张,“张正心,你没带错路吧,这里的胡同怎么这么窄,差一点马车就过不去了。”
“我可是没有想到,现在的女子是那么的开放,这么晚了,还能在大街上走呢!”
“这胡同虽然窄了一点,不过倒是挺亮的,两边的门口还挂着红红的灯笼,这真是一个好办法,没有想到这里的人还挺有公德的吗!知道自己的胡同窄,害怕行人摔跤,主动的给人照亮,红灯笼也不错,咦!你看那家还挂了一串呢!”
第一次晚上出来,本小王爷不免好奇,不停的发表自己的意见。
老张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苦着脸告诉我,“爷,您搞错了,人家根本不是什么公德好,这里是八大胡同,也就是北京的妓院、窑子,人家挂红灯笼是表示正在开业呢!官府规定不是逢节庆,只有窑子挂红灯笼,平常人家走路照亮都不用红灯笼那!至于您看到的女子,根本就是妓女,好人家的女子这个时候没有家人的陪伴谁会在大街上闲逛!”
我惊讶,一脸的疑问,听老张的语气,好像不是走错了路,他对这里还很熟悉,那就是刻意安排的了,鲍淑芳也是有身份的人,当然不会住在这样的地方,难道这位鲍老爷人老心不老,依然喜欢沾花惹草?或者他认为本小王爷真的是一位风liu王爷,对这青楼女子有兴趣,特意安排的?
看我一脸的疑问,老张连忙解释,他也不知道啊,今天下午他一联系,人家好像早都准备好了,让晚上准时到这里来。
左转右转,幽深曲折,最后,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停了车。乌黑的大门,兽头飞檐,青石板铺就的台阶在灯笼的映照下显的很干净,要不是门口挂的红灯笼清楚的表明这也是一家妓院,还以为是那个殷实的小康之家呢。
根本没有想象之中的喧闹和脂粉之气,连迎客的也是一个收拾整齐的老人家,举止大方,行为礼貌,倒像是大户人家的管家。
颇为诧异,还以为走错了地方,迎客的老头已经笑道,“各位,里面请,鲍老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进到后院才显得有些气氛,由东廊进入厢房。里头早已预备停当,十几支蜡烛照得通明雪亮,小小厢房,中间地下铺着猩猩红毡,放着小方桌,四碟子小菜摆在角上,碧绿黢青的腌黄瓜,糖拌红菜椒丝,香菇豆瓣酱,珍珠豆芽儿,中间一个柏花白玉攒盘,拼着丹凤朝阳的花样儿,蹄筋垛云,金华火腿,扬州硝肉兑翅儿,ju花芯水萝卜雕凤,胡萝卜“太阳”,玲珑剔透,在灯下晶莹闪烁,艳色不可方物、费老头是识货的人,一见这摆置,便喜得眉开眼笑,一屁股坐在了矮几上,说道:“好!青红皂白,四维分明,好颜色,好花样儿,难为这做菜的费心,快上一坛子好酒,我可是真饿了!”
老头的话让我颇没面子,知道的是您老人家自己中午没吃饭,不知道的还以为当徒弟的虐待师傅呢。
正要批评费老头,一女子端了一枣红色的托盘,袅袅亭亭的走了进来,乌黑的头发,着装颇为清雅,盘中四个热菜,却是清酱烧豆腐、爆青芹、炒双冬、糖醋菜心,一色全素,入锅即出,鲜香扑鼻而来。在烛光的映衬下,一只雪白的小手轻轻的扶着托盘,红盘玉手,分外的诱人。娇笑道:“三位怠慢,鲍老爷还在下厨,各位请先入席,小女子先替鲍老爷给三位赔罪!”
不愧是见多识广的交际花,今天的客人可是够奇怪的,一个老道士,一个老太监,一个英俊的少年公子。当然了,要是每个人单独的出现,那还算是正常,谁也没有规定道士、太监不能逛青楼吧。不过今天这二位堂而皇之的和我一起出现在这里,这位姐姐仍然能够安之若素,谈笑风声,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还真有点名妓的风范。
这时候膀大腰圆的鲍淑芳老先生,擎着一个硕大的托盘,手提一酒壶,雪白的胡子上照例沾着油烟,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声音更是洪亮,道:“佳肴岂能没有美酒相配,费老仙师来尝尝这30年的三锅汾酒!”
今天我算是见识了鲍淑芳的手段了,不大的功夫,他就和在座的每个人熟悉起来,尤其和费老头打的火热。这不,他正把我师傅说的一愣一愣的!
鲍淑芳道:“人人都知道酒是陈的香,往往就认为越陈越好,其实这是大错特错!世间美酒如佳人,酿造时间短的往往如豆蔻少女,虽然清亮,卖像佳,不过也因为青涩,过于冲烈,不够绵甜。而年月过长的酒浆,又似中年的妇人,虽然香气迷人,风韵别致,不过青春不再,少了新酒的甘烈,各有长短,都算不得最佳。只有这窖藏年月合适的美酒才如这双十年华的绝代佳人,减一分则瘦,增一分则丰,恰到好处。”我可怜的师傅,不过是贪嘴,谈到酒文化立刻被人家的歪理给唬住了,这不正在虚心的向鲍淑芳请教呢!
鲍淑芳,美美的喝了一杯,摇头晃脑道:“其实这也是某家一家之言,不过我喝酒喝的多了,什么黄酒,白酒,大曲,特曲,五粮液、竹叶青,什么都尝尝。也喝出了一点心得。素来美酒就有‘北汾南绍’之说,天下美酒以此二酒为尊。我认为绍兴酒以二十年窖藏为佳,这二十年的黄酒,酒香悠远,入口绵甜,口感最好。而汾酒要三十年才能达到这样的境界,是因为北方的气候比南方寒冷,发酵的时间也更长,且白酒刚烈,需要更多的时间熟化。”
又殷勤的劝我师傅泯一小口,仔细品尝,解释,“这就是我专门收藏的汾酒,今天,不多不少正好是三十年,特意拿来献宝,仙师您仔细回味一下,是不是烈、甘、醇、香四品皆有!真真美妙?”
说的费老头也跟着摇头晃脑,一副陶醉的样子,好像这三十年的汾酒确实比60年的好很多一样。
看着这一幕,我恶毒的想,这个鲍淑芳真能说哦,简直可以把死的说活了,黑的忽悠白了。不去搞传销真是浪费。什么三十年的汾酒比六十年的好,肯定是你只有三十年的酒,找不到六十年的吧!*
这不他没话找话,殷勤的劝本小王爷吃他的如意鸡。他吹牛道:“如意鸡好啊!用料和方法考究。选土产的童子鸡作主料。(未打鸣的公鸡和未下蛋的母鸡称为重子鸡,我怎么听着不大顺耳,好像讽刺本小王爷太纯洁呢?)宰杀后,掏空内脏,清洗干净,阴晾成半干,再填塞配料,配料有十多种山珍补品,香菇,口蘑,玉兰片,野生蜂蜜等等,用木炭火熏烤而成。其特点是又香、又嫩、又酥,鲜美可口,营养丰富......。小王爷您不多吃点?请啊,请啊!”
这一回算是知道老狐狸是什么德行了。整整说了一晚上了,人家愣是没有冷场。您让我吃鸡,可是盘子里也得有啊!早都被费老头啃光了!鲍淑芳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就等着我求他帮忙呢!今天一进胡同的门,我就知道不好。以前因为鲍均的缘故,小瞧了这个老狐狸,以为本小王爷出马还有办不了的事情,可是鲍老头一上来就安排了这么一个隐秘的地点,摆明了是给聪明人看,这是要商谈害人的阴谋诡计呢!可不是亲朋好友之间的聚会。
然后又作出一副热情好客的样子,只是风花雪月,美酒佳肴的闲谈,只字不提生意上的事情,一副稳坐钓鱼船,愿者上钩的架势。和我比谁的耐性更好!
其实,我这个时候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和策略,无非就是争取更好的条件,更大的利益,所以拿一把,要我主动的求他。本小王爷是什么人那,那能如你所愿,也作出一副谈笑风声的样子,俺们一老一小不动声色的比起了耐心!
当然这是聪明人的心照不宣,愚笨如老张是不能体会的,所以他早就不停的给我使眼色,提醒我,爷!今天咱们是来寻找外援的,您不会是看人家那个朝云小姐漂亮,看花了眼吧?
这不,他又是一顿挤眉弄眼,拽我的袖子,踩我的脚趾,提醒。
这一切早就落在了老狐狸的眼里,他一副意味深长、了然于胸的表情,嘴边偶然掠过一丝微笑,表示同情我,虽然小王爷你够聪明,镇定的功夫也不错,可是你的仆人就没有这样的本事了,他可是早早的就出卖了你,年轻人!赶快认输吧!
气的我狠狠踹了老张一脚,以示惩罚。
一晚上的功夫我也想通了,输给鲍淑芳也没有什么丢人的,人家胡子都白了,吃的盐比我吃的米都多。
正式的认输,诚心的作出恭敬的样子,道:“鲍老先生好手段呢!我师傅和我都很感谢您的招待,晚辈这里有礼了!”
费老头根本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连忙表示同意,赞扬鲍老头的酒好、菜更好,呵呵,我师傅还惦记着再来噌几顿呢!
我可是满心的不服气,要不是突发事件-雷履泰背叛了我,就不是我来求鲍淑芳这种情景了。
既然都是聪明人,就单刀直入了。我道:“其实晚辈这次的来意,想必老先生已经了然于胸了!”
鲍淑芳微笑,表示同意。
又道:“这次晚辈就是来请求老先生的帮助得,希望和老先生联手,作一笔大生意!”然后,又作了一脸诚意状,说:“其实,来之前,晚辈还想了一大堆的说辞来游说,甚至还想利用您和山西帮的不和,挑拨你们的关系,可是一见到前辈的风范,我就佩服不已,所以晚辈斗胆,就开门见山了,前辈性情中人,必定不会让晚辈失望!‘
我的谦恭让师傅和老张十分的惊讶,奇怪?刚才来之前还夸口让鲍淑芳求咱们王府的,怎么三杯酒一喝,就全变了味,主动的求鲍淑芳了?
鲍淑芳大获全胜,自然得意的点头,表示愿意和我合作。
也不能让他太轻松了!
我说:“不过小子还是有一点不放心那,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刚刚被素来信誉卓著的山西人背叛,鲍老先生又拿什么来保证我不会再次吃亏呢?!”
这一点小伎俩怎么能难道老狐狸,他一脸严肃的开始讲故事!
说:“我的家乡有一座慈孝里坊,是为了旌表我鲍家的先祖-宋末处士鲍佘岩、鲍寿逊父子而建的。据史书记载,元代歙县守将李达率部叛乱,烧杀掳掠。先祖父子被乱军所获,并要二人杀一,让他们决定谁死谁生。没有想到父子二人争相赴死,以求他生,感天动地,连乱军也不忍下刀。朝廷为旌表他们,赐建此坊。清本朝乾隆爷曾为鲍氏宗祠题联曰:“慈孝天下无双里,锦秀江南第一乡!”
还有明朝永乐皇帝也赐诗,曰:“父遭盗缚迫凶危,生死存亡在一时……鲍家父母全仁孝,留取声名照古今。”
我鲍淑芳一生光明磊落,做过的承诺从没有不算数的!我也不想立什么誓言,只是承诺小王爷-必不相背,不知王爷以为鲍某是否可信?”
最后,老狐狸也只是给了我一个承诺。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约束力,我还是十分放心的,无论从利益,还是投资的角度来讲,打击山西帮对身为徽商领袖的鲍淑芳来说都没有什么坏处。我们利益一致,起码在这一件事情上他不会暗算我。
看着远去的马车,那个叫朝云的女子奇怪的问:“老爷,您不是打算连睿王府一起算计的吗?怎么改变主意了?还给了长龄一个承诺,您可是向来说话算话的!”*
鲍淑芳微微一笑:“朝云,今天你也看到了这位小王爷,说说对他有什么样的印象?”
朝云见他的恩人有意考试,细细思索一番道:“还是颇为聪明的,一看我们的布置就明白了老爷要传达的意思,表现的也算镇定,在看到大事已去的情况下能够当机立断,小小年纪也算是一个人物!”
鲍淑芳见自己着意培养的‘奇兵’眼光敏锐,头脑清楚,满意的点点头,道:“朝云大有进步,我十分欣慰那,不枉我的一片心血。这一次的计划你可能不大了解,我给你说明一下。其实这次的股票涨跌根本就是我一手策划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雷履泰这个人我知道,晋商里的后起之秀,坚毅沉稳,有大将之风。加以时日必成我们的心腹之患!不过他也有弱点,刚刚当上掌柜,急切的想作出成绩,上进之心人皆有之,他还年轻,自然也不能免俗。所以我就买通了他的心腹,献上了一个完美的计划,让他可以一夕成名,一夜暴富!名利的诱惑让他抛弃了一直以来安身立命的根本-“信”,也就掉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这次事情完结,不管成功与否,他都不能再在钱庄这一行里立足了!一个没有信用的人谁会相信他!”
又道:“这几年晋商确实人才辈出,大有超越我们徽商的趋势,不但这个雷履泰不错,他们钱庄的二掌柜-毛荫轩也是一个人才。所以我就买通了张正心的结拜兄弟,诈作毛荫轩是因为嫉妒,所以泄漏秘密,来一个一石头二鸟之计,顺便把他也收拾了。”
朝云奇道;“雷履泰这几年在京城闯出了不小的名号,可是那个姓毛的可是无名之辈,为什么老爷子对他这么重视?”
鲍淑芳一脸的凝重道:“朝云,你刚刚接触家族的产业,还不太了解我们的对手,其实毛荫轩早就很有名气了,传说他还是一个十七、八岁小伙计的时候,去平遥采购胡麻油,但去晚了一步,油没有采购到。他也没有回来,只是把当地编的油篓全部买了,买油篓到分油的过程还有几个月,到了分油的时候,谁家也没有带油篓,他们的油谁都带不走,最后油篓只好都从毛荫轩那儿买了。而他就向买他油篓的人换取了油,结果他采购的比别人的数量还大。朝云你想,他当时不过十七、八岁,一个小小的伙计,就有这份机变,聪明和胆识,加以时日,那还得了!”
朝云也明白过来了,道:“其实您是利用了毛荫轩和雷履泰的瑜亮情节,人为的制造他们的矛盾,等到东窗事发,雷履泰肯定对背叛他的毛荫轩恨之入骨,而毛荫轩其实并没有出卖他,也不会服气,到时候两个人反目,而他们的名声都臭了,一个背信弃义,一个买主求荣,到时候都身败名裂,一下子就去了两个对手,确实高明!”不由的暗自惊心,也真是够狠辣!
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她连忙差开话题,道:“老爷,您的计划天衣无缝,为什么不干脆连那个小王爷也一块收拾了!依照我们的财力,就是他们一起上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鲍淑芳缓缓的摇头,道:“其实,刚开始我也有这样的打算,毕竟自己赚钱总比两个人分好。可是今天我一见这个长龄颇为精明,就有点迟疑,毕竟这什么菜票是他一手创造的,我们从来没有作过,贪心太大,小心会噎到的!”
朝云还颇为不服气,辩解道:“其实股票虽然新奇,不过也不是没有相似的例子,前年我们在江南炒作米价,不就是和它类似吗?就是逢低吸纳,逢高抛出,没有什么神秘的,关键看操作人的手段!我就不相信,以我们的经验和本事,会输给那个小鬼!”
鲍淑芳缓缓的摇头,教育道:“朝云,万万不可大意,我们经商的有句话叫“不熟不作”,对你不是很熟悉的东西,千万要慎重,宁可少赚一点,也胜过冒太大的风险火中取栗。刚才我又仔细的考虑了一下,要是这小王爷意气用事,眼看输了,真的耍赖到底,让股票变成一堆废纸,就是不赔银子出来,那我们怎么办?难道还能告上官府?”
朝云清清楚楚的明了鲍淑芳的意思,长龄毕竟是一位小王爷,以他的地位,要是真的不要脸面,硬是耍赖,谁也拿他没辙。朝廷才不会为了区区钱财的事情得罪睿王府呢,再说了睿王府又和今天的皇太子,明天的皇帝嘉庆交好,谁会为了一个商人去摸老虎的屁股?
鲍淑芳嘴上说的头头是道,言之有理,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和我作对,说要对付我根本就是迷惑朝云呢,老狐狸对谁也没有完全的信任。
再加上我今天的表现,更加坚定了他最早的判断,认为我是一个人才,早晚会飞黄腾达的,没有必要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这一次本来就是他一手策划的,乐得送我一个人情。已经整垮了两个敌人了,大家发财,何乐而不为呢?
我可不知道他的小算盘,只是单纯的认为这个老狐狸是想从我这里争取更多的利益,要是我知道这一切麻烦都是他惹出来的,早就用师傅的宝剑把他大卸八块了,那里还能跟我师傅吹牛,胡说什么三十年的酒比六十年的酒更好!
蒙在鼓里的我得到了鲍淑芳无条件的支持,正准备一显身手,教训雷履泰呢,根本不知道我们哥俩都是人家棋盘上的棋子。被老狐狸一个人玩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