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唐传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2章 三个字(加长)

张玉书在古老的杭州城里转悠了大半天,天快黑了,开始的那股子新奇劲儿也过去了,肚子咕咕一叫,这才想起饿了,没有钱,或者应该叫银两还是文贯什么的吧,总之是没有,得想想方法找点吃的!

打开背包检查了一下,里面只有一瓶矿泉水,还有一个胶袋密封着的mP4,打开看了看,还好没进水,这可是个好东西,估计能当国宝了,翻了翻背包,再也没有其它的什么东西了。裤袋中倒是掏出了几样来,一个是手机,进水了,没用,废品一个,另一个是一次性天燃气打火机,打了一下,还行,能出火,得了,先找个当铺试试看能当多少银子,当点银子来吃顿饭再说。

在巷子中转了几个圈,没找到当铺,于是问了一个路人,说前面转弯处就有一家当铺,张玉书心想在杭州大城市中没迷过路,在这古杭州的小巷子中竟然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沿着巷子往前行,在转弯处果然有一家“有信当铺”,进到当铺里,有一个一米五左右高的木柜台,柜台里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两撇八字须,两颗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眼珠倒是显得很机警,一见张玉书走进去,看着身上穿得奇装怪异的,脸上黑呼呼的,像火烧了一般,心想多是流难的难民,估计没什么好货,不过所有当铺的掌柜都是有一个很好的规矩,那就是人不可貌相!

张玉书掏出打火机放在柜台上说:“掌柜的,看看这个东西能值多少银子!”

那掌柜伸手从木栏栅中拿进打火机,翻来覆去端祥了好一阵,打量着,见这透明的不知道为何物的容器里面有些水样的东西流动着,却又倒不出来,这顶部有些小机关,那些佩件看起来很是精巧,必竟没见过,一时也拿不准什么价值,估摸着是个不错的宝物,心想砍一下价,用个低价钱盘下来,再卖出去估计能卖个大价钱,赚一倍应该没问题,好久日子没当到好东西了,大当家见到这玩意儿肯定高兴!

于是乎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位公子,你这物件,恕在下眼拙,瞧不出是何物品,它可有名称?”

张玉书哦了一声,拿了回来,在手用手一按,打火机啪的一下燃起火苗,一松手,又熄灭,接着再燃起再熄灭,然后说道:“这东西叫做打火机,是我从极远的东方异国带回来的,在海上遇到风浪,丢失了行李,只好把这宝物当掉了!”

那掌柜见他一打出火时,眼都红了,生怕他走掉,赶紧伸手一把抓过去,自己又啪啪的试地两下,果然是真火苗,立时一颗心不争气的扑扑乱跳,这可真是一个无价之宝啊!

当下红着脸沉声说道:“公子,请,那个,那个稍候!”回身叫道:“来福,来福,死到哪儿去啦?”

过了一会儿,从内里急急的窜了一个人出来,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叫道:“二掌柜,何事?”

二掌柜骂了一句,心里有事,也没罗嗦其它的,只说:“赶紧给这位公子端一个凳子,公子爷,你先坐着,我帐上银两不是很多,我先让大掌柜叫人从银庄运些过来,你稍候!”往里进的时候不放心,又回过身来说:“公子爷,你可不能走啊,这物件我们当定了!”也不管行规了,管他要不要坐地起价!

张玉书答应着:“好啊,只是,掌柜的,那个,火机先给我好吗?”

二掌柜脸一红,赶紧递回了打火机,说着:“不好意思,一时情急,失礼了,公子请稍候!”又招手来福过去低声嘱咐道:“来福,千万不能让他走了,他手上的可是个无价之宝,要是他走了,你也不用干啦,要是留住了人,我作主,赏你一两银子!”

来福大喜,自己一年的薪资才一两五钱呢!于是站到门口处,打定主意死都不能放张玉书走。

等了十多二十分钟,张玉书身子一动,来福脸色一变,拦在了大门中间,说道:“公子爷,再等等,我们大掌柜马上就到,马上就到!”额头汗水岑岑而下。

再过一会儿,终于见到二掌柜同一个五十来的老者急急赶到,俩人都跑得气喘吁吁的,那老者一缕长须,模样倒是比二掌柜潇洒多了。

来福大喜,心想这一两银子的巨大赏金终于到手了!赶紧又给大掌柜二掌看了座。

那老者坐下来,歇了几口气,才向张玉书讨了打火机,观赏了一会儿才打了几下,果然是次次出火,端的是一个奇妙的宝物!沉吟了一会儿,然后问张玉书:“这位公子爷,请问你是要活当呢还是死当?”

张玉书问:“这活当又如何?死当又如何?”

那大掌柜说:“这活当呢,就是你当到我店中,我们给你开一个凭条,在我们定的期限内,你用这凭条可以来赎回去,本店只收取部份利金,当然,超过我们的期限也就不能赎了,如果想要就只能以另外的价钱买回去了,这死当呢,就是你出一个价钱,本店觉得合适,就把它盘下来,这是死当!”

张玉书心想这一次性的打火机,我傻了还要回来赎啊,就说:“那就死当吧!”

那大掌柜正想如此,心中一喜,又探着问:“那你想要个什么价钱呢?”

张玉书心中好笑,我堂堂一个高等大学高材生,你还来给我打这哑迷,真当我是个乡巴佬啊!于是伸手拿回了打火机,故作迟疑的说:“那看大掌柜出什么价了,这可是我在外国花高价钱买下来的,世上只此一个,再无第二支啊!”这倒不是假话。

那大掌柜想了一下,心道这个宝物拿到京城给大老板一定喜欢,就算卖再卖出去也绝对能赚大钱!于是咬了咬牙,弯着大拇指和食指,伸出三个手指头,说:“这个价,如何?”

张玉书心想鬼知道你那三个手指是多少,也装模作样想了一下,摇了摇头,然后伸出一个巴掌,说:“不行,得这个数!”

那大掌柜见他伸出手掌,神情明显一松,一口应下来,说:“好,就是这个价!”

张玉书暗叫糟糕,还是上了老鬼的当!

那大掌柜说:“公子爷如何称呼?在下姓罗,替我们东家掌管这杭州的十二家分店,我们东家在杭州扬州长安等主要的大城都有分店,在全国算是一家最大的当铺了,并且还经营着钱庄,公子这五万两银子如果要现银的话,那需要十日左右的时间,不过我建议可以用另外一种方法,那就是本店给你开一些飞钱银证凭条,你可以在全国的范围内的有信当铺和钱庄内兑换现银,即到即兑,绝不拖欠,如何?”

张玉书被五万两银子的价钱震得一愣一愣的,虽然没使用过这银子,但是电视上看得多了,五万两银子拿到现代就算不能跟亿万富翁比,那也能跟个千万富翁有一拼了!早知道买一大包打火机就好了,随便拿几个打火卖了也吃喝不完。听得罗大掌柜一说,马上就回答:“我姓张,叫张玉书,那好,就开银票吧,给我一百两现银就可以了!”

罗掌柜又是一怔:“银票?”

张玉书立即解释:“就是你们说的飞钱,银证凭条!”

罗掌柜微微一笑,又说:“张公子爽快人,现在用银证凭条的还很少,不放心!”

张玉书淡然说:“没什么不放心的,作大生意的都是诚信为准,再说,我在~~~~在外国,都是用这种银票的,方便,方便带又方便用,那五万两银子得多重啊,叫上十个人也抬不动!”

罗掌柜立即把张玉书请到内厅,叫下人上了茶,然后拿出印鉴,做好五十张一千两一张的凭条,再盖上印鉴,打上他们内部才知道的花印暗记,最后交给张玉书,说:“请收好,张公子,这是五万两银子的凭条,另外一百两现银本店奉送给张公子,当交个朋友!”心想这件宝物拿到京城估计也能卖出个十五万以上的价钱,就多送他一百两,交个朋友。

张玉书心想这个罗大掌柜做人倒是值得交往,也就收了一百两银子,将凭条和银子都装在背包里,那大掌柜看出着他拿上拉键,赞道:“这个包裹也能卖个好价钱啊!”

张玉书呵呵一笑,没想自己全身的破烂都值钱啊,只是这腹中空空难受,也就一抱拳,学作古风说:“罗大掌柜,今日就此别过!”

找了个客栈吃完饭,买了一身衣服又洗了个澡,换过后在客栈铜镜中一照,倒也有些风度翩翩的味道,只是头寸许长的头发有些不合群,又买了一顶书生帽子戴上,自觉跟那些书生才子也没多大区别了,准备去逛一逛杭州城的夜晚,背包就放在了房间中,那五万两银票和mP4倒是不放心放在客栈中,揣在了怀里,这才出街信步而行,也没个具体的目的地,就随街乱逛,走到哪儿算哪吧。

这唐太宗李世民的万里江山是自个儿亲手千辛万苦打回来的,深知笼络民心才能保江山这一套,启用贤臣能吏,重惩贪官污吏,兴科举,让天下人都有了一个晋升朝庭为政的机会,贞观十几年间,实已是社会繁荣达到了顶峰。

张玉书信步在这古城中,大街小巷到处都是风灯,虽然跟现代的电灯彩灯不能比,但也算是万家灯火了,何况自己摆脱了穷困的身份,自然是内心舒畅,想起前生的那个年代,自己活得太苦了,一想到妈妈妹妹的死,心中又是没来由的一痛!也罢,来到了这个让自己重生的年代,没有了亲人的羁绊,又能轻松的挣了一大笔钱财,那就好好的过一辈子富人的生活吧。

只是自己究竟是如何穿越时空的,总是没半点头绪,好像是中枪了,对,又被雷劈中了,后面便没有了感觉,忽然又想起妈交给自己的那块回龙石,一摸胸口,什么都没有,想来想去,可能是掉在那西湖中了吧。

这时忽见身边行人无数,都朝一个方向急急行去,难道前面有什么好玩意儿?就问了一个过路的秀才模样的年青人:“兄台,前面何事?”

那秀才一指说:“那凝香院的明心姑娘贴出了一首绝句的下半阙,说如果有人能够珠联璧合,填上上半阙,那就赏银百两,百两银子啊,这不,你看这杭州城中几乎所有的文人士子都匆匆而去,呵呵,那明心和青衣姑娘也是这四大名妓第二三名啦,听她们赋诗唱歌可是价格不菲的,就算胸中无墨那也要去看个美人,毕竟看是不要钱的吧!”

张玉书又问道:“是什么绝句要这么贵?”

那秀才睁圆了眼:“贵?我还说便宜了呢,这杭州城中读书人无不倾倒,就连那杭州城中四大名绾排名第一的青月楼中秦月姑娘,也都惊动了,惊才绝艳的袁摩洁也都说这是绝句,他不是填不出来,只是填的自觉不能达到与这下半阙形成完美诗意,所以不填,袁摩洁都不填的,那还有谁能填?估计大家都是去看热闹的!”说完自顾自走开,边走边摇头晃脑的念着:“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

张玉书“呵”的一笑,是这句啊,敢情是自己搞出来的风波啊,得了,还是自己去挣这百两银子吧,那苏轼苏东坡的绝句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填出来的!

于是乎跟着这一干人往前行,不多时来到一条街中,两边的房屋装饰与其他地方大不相同,茑茑燕燕极尽奢侈,门院里边尽是红红绿绿的男女,估计是花街了,生意真是红火啊。

到了一所有三层楼高的大院子前,只见门前是人山人海,也瞧不见前面的情形,那高挂的大门牌子倒是看得清楚是“凝香院”三个大字,知道就是这儿了。

张玉书费尽了力气才好不容易挤进人堆里,待钻出来站在前面时,着实出了一身大汗。

这前面摆着一张台几,放着纸墨笔,后面墙壁上挂着一幅大帖,上面就写着“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这两句,台几边站着的正是大武几个人,那大武大声的说着:“各位,各位,只要能填得出这诗的上半阙,明心姑娘赏银百两!”

张玉书叫他:“兄台,兄台!”

那大武看了他一眼却是不理,又自吆喝不停,其间也有一些文士上前填了一些,张玉书见了也知道其意境远远达不到原诗的境界,正想说话,却见旁边一个书生摇头说:“月~~~~~公子,走吧,填不出了,想来这也只是那明心姑娘偶然得之吧,这填的尽是些俗句,不看也罢!”

张玉书侧头仔细打量了一下,见这人端的一表人才,好一幅英气勃勃的相貌,旁边一人也是书生打扮,却是眉目如画,再一细看,这分明是一个美貌女子女扮男装,呵呵,那些看电视电影的都是傻子,通常那些女扮男装的一眼都能认得出是女子来,可这些人却偏偏要装做认不出!

张玉书走上前,提起毛笔,蕉了蕉墨,先写了四个字:晴后初雨!

那一男一女俩个人正要走,一见这四个字,立时又站定了,紧紧盯着张玉书。

张玉书吸了一口气,然后施施然把这首诗全部写下来。

张玉书的父亲是个才艺卓绝的人物,却不知道为什么娶了这个农村的老婆,又安安心心的做了一个村间初中老师,只是对张玉书却从小就严厉施教,他父亲涉猎颇宽,围棋民乐书法,造诣极深,张玉书从三岁起便开始受教,十三岁时父亲死后,才听询母亲的意思专心于念书,不过他的基础实已打得极为深厚。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这一手仿宋体写得极为出色,张玉书自己也颇为满意,这书法幸好没搁下,放下笔,伸手对大武说:“大哥,填好了,银子拿来吧!”

那大武是个不识文的武汉,哪里懂得这诗的妙处,又不认识他,哼哼着说:“你当这银子是捡来的,人人都能拿啊,这还得让明心姑娘确认过了,行得通才有!”

这时旁边那一男一女的公子中那个女扮男装的一拱手说:“这位公子,文采好生了得,可否能由在下作东,大家一齐饮酒赋诗如何?”

张玉书望望大武,沉吟着:“这~~~~~~~”

那个女子又说:“走吧,不用这这那那的,不就是一百两吗,那银子我给!”

那个男子呵呵一笑说:“仁兄,走吧,何必违背他一番美意呢,在下也很想与仁兄讨教讨教诗词歌赋。”

“既然如此,那就打扰二位了!”

凝香院内。

明心看一张扔一张,骂道:“垃圾,垃圾!”

青衣在一边安慰着:“姐姐,算了吧,可遇不可求,再说一百两银子,妈妈也很心疼啦!”

明心冷笑着:“她心疼什么?她又不用出钱,我是拿自己的积蓄出来,再说了,我们姐妹嫌再多的钱还不都是她得利了?说在多,我们也只是一个清绾人,身不由己的,何时能有了自己的利益?”

大武进得厢房中,递上了一张纸说:“姑娘,又一个书生填了一首,也不知羞耻,填完了就伸手跟我要一百两银子,找骂啊!”

明心接过纸,冷眼一扫,念过诗后,眉尖一跳,忽地站起身来,急道:“大武,人呢?”

大武有些茫然:“人?什么人?”

“填这个诗的人!”

大武老实的回答着:“有俩个人请他去喝酒了,说是由他们给这一百两,白当冤大头的人倒是少见,那俩个人其中一个小的倒是认得,虽然扮作了男装,但小的见过她多次,肯定是青月楼的秦月姑娘。”

明心铁青着脸,回身向青衣说道:“妹妹,我们走吧!”然后又对着大武喝道,“愣着干什么?没一件事办好,还不快带人跟我们一起去抢人,抢不回来人,拿你是问!”

没走多远,又见一栋大院,红灯笼高挂,大门中行人穿梭,门上是“青月楼”三个大字。

张玉书笑着问道:“这位仁兄,这位小姐,要带在下去到哪里?”

那女扮男装的女子见他认出来了,脸一红,旁边那个男子哈哈一笑,说:“好眼力,实不相瞒,这位姑娘就是秦月姑娘!”

“秦月姑娘?不认识!”

那男子有些讶异,说:“在下袁摩洁,可曾听过?”

“袁摩洁?”张玉书想了想,“还真没听过!”,谁知道你是哪碗水哪盘菜?李世民,凌烟阁二十功臣,房玄龄杜如晦我倒是听过。

袁摩洁跟秦月俩人很是惊讶,看这人样子又不像装的,在杭州城中不知道他俩人的还真难找啊。

张玉书正要说话,忽听得身后脚步声踢踏,转身看时,却见是大武一干人,中间俩个女子香汗淋漓的,正是白日在船上的那俩个美貌女子。

明心喘了两口气才恨恨的说:“秦月,你未免也太欺侮人了吧,在我凝香院门口把人带走?”侧头对大武说,“大武,把人带过来!”

大武应了一声,伙同几个手下窜上前,架起张玉书就往后退,张玉书挣扎着叫道:“干什么?干什么?放下我,放我下来!”

那袁摩洁走上前一把扯下张玉书,冷冷的说道:“这几位,太强人所难了吧,就算请人也哪有这样请人的?”

秦月问张玉书:“张公子,我们可有强行请你?”

张玉书张口道:“没有,我是自愿的!”

秦月嫣然一笑,对明心说:“明心姐姐,你看,张公子可是自愿的,人家不愿意,你强行也没用,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那花魁,是你的总归是你的,不是你的,谁也拿不去,是吧!”

明心眼圈儿一红,呆立了半晌,不知所措。

大武几人大怒,说道:“什么自愿不自愿,你在我凝香院门口带走人,就是不给我凝香院面子,今儿个这人,是愿也要带走,不愿也要带走!”说着几个拖着张玉书就走。

张玉书很火,但力不敌众,倒也无可奈何。

那袁摩洁忽然身影一飘,晃如鬼魅一般,跟着响起啪啪数声,却见大武等几人倒了一地,抱手抱脚的痛呼。

张玉书惊讶的看着袁摩洁,只见他仍然微笑着站在面前,仿佛根本没动过一般。

高手,真正的高手!张玉书想到的是电影镜头中的那些绝顶身手的武林高手。

倒在地下的人其他人不觉得什么,大武却是吃惊不小,他可是少林俗家弟子,身手颇为不凡,但这袁摩洁这身手,绝不简单,那只可能是江湖中绝顶的高手啊,怎么几年来就没瞧出这家伙是一个这么利害的高手?

张玉书倒是不忍,说道:“本来嘛,你们白日在湖上救过我,应该我去感谢你们,但是你们强行的这种行为跟恶霸有什么区别?我很讨厌,你们就请回吧,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以后再去你们那儿吧,今日就此别过了!”

青衣见他丰神俊朗的,哪有白日那般黑不溜秋的模样?问道:“你真是白日那个黑碳头?”

张玉书哼了一声,再不理她们,回身说:“袁公子,秦小姐,我们走吧。”

走了几步,秦月忽地回身又对呆着的明心说:“张秀儿,今年是第四个年头了吧?也该服气了!”

张玉书蓦然一震,颤声问道:“秦姑娘,你说什么?张秀儿?她在哪儿?”

秦月笑着说:“就是明心姑娘啊,她本来的名字叫做张秀儿!”

张玉书回身走了几步,对着明心说道:“明心姑娘!”

明心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张玉书很决然的说:“明心姑娘,我跟你去!”

众人都是一片愕然,明心更是惊喜交集,颤声问道:“真的?为什么?”

张玉书伸出三个指头,说:“就为了三个字!”

明心有些昏眩,其他人都在想三个什么字,为了这么个大美人除了“我爱你”还能有什么?

却见张玉书一字一顿的说道:“张———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