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立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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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陈只的心理阴影

嗯,说起这位刘玄德,不得不提一提陈只对于三国人物的一个心理历程。

在小时候瞅《三国演义》,陈只十分的喜欢刘备,可是年龄增长,长期受到父辈残酷压迫产生了严重逆反心理的陈只就越看不惯这位拿自己的孩子当工具的反面教材。却越觉得这位兄台着实虚伪到了极点,三国里跑得最快的,可能大伙都会说赤兔,但是你们只注意到动物,还忘记了一位杰出英雄:刘备刘玄德。

这位兄台几乎谁见到他都想把他剁成肉馅给包了饺子,可问题是人家腿快,别说动物,就算你玩电脑游戏里的传送门都没人家利索,就说徐州那次,关羽骑着赤兔都追不上,可以想见刘兄台的腿部肌键有多少的发达。

袁绍想杀他,横着跑了,曹操想杀他,竖着跑了,蔡瑁想杀他,跳起来又跑了,孙权嫁妹之时想杀他,嗯,人家刘备继续飞奔中,连点皮毛都没伤着,还拐了一漂漂亮亮的闺女跑了……

想想最后,那位东吴的陆逊一把火将这位兄台的六百里连营都给烧了去,可是没曾想,年过六旬的刘备脚上功夫不减当年,人家早跑到白帝城去了。事实证明,天下间,就没有咱刘玄德跑不过的屠刀,过不去的障碍,要不是年岁所限,天命已至,说不得还能再活蹦乱跳地再表演几次跑得快。

像人家刘备兄台那才叫跑出了风格,跑出了精彩,至于某位灌名以“X跑跑”称呼的教职员工,在陈祗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明明胆小,却又张扬的之人的无耻蹦达,跟春秋之时,那位鲁国逃兵没啥区别,嗯,说错了,应该说,鲁国逃兵在精神风貌上可以在X跑跑的跟前成为一座让人敬仰的丰碑,至少他还记得要赡养父母。

就这么个人物,还好意思跳出来谈理念,谈追求,这样的极品人材,该丢到三国时代的贫困地区之中感受一下什么叫真善美,什么叫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陈祗突然笑了起来,自个还真能乱思乱想,不过,能把相差千多年的人物联系在一起,不得不承认,这就是穿越人士的美妙之处,至少能博古通今,引经据典去埋汰别人。

当然,这些倒不是陈只讨厌刘备的主要原因,反倒是相当的佩服刘备那种打不死、跑得快的执着精神,而真正让陈只所痛恨的,却是因为长坂坡那,在赵云跟前摔孩子收买人心玩儿,让深受父亲和爷爷棍棒教育,从没好脸色的陈只切齿不已,每每看到此处,刘备的形象就会与他那凶神恶煞的父亲和爷爷的身影重合,让他没办法升起一丁点的好感。

陈只甚至觉得刘备应该庆幸,三国不属于法制社会,不然,陈只绝对会跑到全国妇女儿童工作委员会云控告这位三国军阀头子挑战法制、侵害妇女儿童权利,使得可怜的,正处于孩童成长阶段的刘禅,因此而受到了心理和身理上的双重重创,使其丧失对于父母的亲密感和信任感,导致了他日后的行为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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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由于不受刘表的信任,给丢到了一个又穷又破的地方:新野,美名名曰,镇守荆州北疆,实际上摆明了就是让他在在曹操这位大佬进攻荆州的前线当炮灰。

而且,曹操一直就没有放过收拾这位跑得比赤兔马还快的刘皇叔的打算,多次想收拾掉这位能打破奥运纪录的运动健将,奈何,人品暴发的刘备新近捡到了一位不得了的谋士徐庶,在投靠到手下的谋士徐庶的帮助之下,把自持自己兵多势众,以万钧之师力压新野,必能一战而胜的曹军大将夏侯惇、于禁和李典给烧得灰头土脸的逃回了北方老家,把曹大大给气的七窍生烟。认为刘备实在是太不给自己面子,只等收拾完了袁氏兄弟之后,再回头来教训刘备这个不开眼的家伙。

目前大腿肉腿了两圈的刘备继续在新野陶冶情操,为以后的征战努力地锻炼身板。至于诸葛亮,目前还和弟弟在南阳隆中务农,观察动物性行为,研究生态养殖,只是不知道他们自家吃的菜用的是不是生物肥料,想想在三国演义里边拿着鸡毛掸子风liu倜傥的小诸葛,目前竟然还在南阳的田间地头挑着粪桶吭哧吭哧……身为穿越人士的陈只很是恶劣地在那意淫。脸上的笑容说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而南边,刚刚从遭人暗算死去的孙策手里边接过了江东大旗的优秀青年孙权,正为了拓展自己的地盘,同时也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比那威名压在自己脑门上的父兄差多少,而努力地跟少数民族在闽南一带的山区掐得死去活来。

另外,孙策那位脾性和相貌都与他很相似的三弟孙翊,也步了其兄长孙策的后尘,让人给干掉了,不过,他那位剽悍漂亮的婆娘略施小计,就替自己的夫君报了大仇,遗憾的是,这位漂亮小辣椒成了寡妇。

陈只不由得一脸遗憾地击掌而叹:“可惜啊,好好的一个美人儿,这么年轻就守了寡……”感慨完了的陈只突然间觉得心里边一阵犯虚,一抬眼,瞅见门外边突然一颗脑袋嗖然不见,格老子的,哪个不开眼的敢偷看俺这堂堂的家主,陈府的公子爷?

陈只可真给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想想自个在后世生活了二十来年,在家受爷爷和父亲两个老古董压迫,在学院受老师学长压迫,在军队学习时受连长指导员压迫,在医院里受老资格的医生和院领导压迫的,到了三国这儿,都已经翻身农奴把歌唱,自认做了主人翁的陈只发现竟然有人还敢偷窥自己,终于暴发了。

“哪个在外边鬼鬼崇崇的?给我滚进来!”陈只很是凶神恶煞地摆出了一派家长的风范怒斥道,可惜身板过于瘦弱,声音过于稚嫩,生不出多少杀伤力。不过,对于那些家奴而言,陈只却是能掌管他们的生杀大权的主人,听到了陈只这满是愤怒的喝声,吓得连滚带爬地窜了进来连声求饶,就好象是陈只会拿他下油锅上炮烙一般,倒让陈只原本憋出来的气势给消散得无影无踪。

“你这是做甚子,快给我起来,在门外边偷偷摸摸的像什么话,难道没人教过你君子不立危檐之下,耳不听闲言碎语不成?”陈只眼前这位高大壮实的小伙子给自个一句话吓得在那伏地求饶,心里边的气早消了,不过,陈只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毕竟他不希望自己的某些龌龊念头和想法让人给偷听了去,对他的名声会有很不好的影响。

听到了陈只语气之中,并不像往常那种狠厉,这让这位原本担忧自己前途一片灰暗的家丁擦了一把冷汗,恭顺的道:“小的绝对没有偷听到小主人,哦不,是公子您的一言半语,是管家吩咐,让小人在外边好好瞅着,怕公子您……”

“没听到?”那位家丁脑袋上下晃得陈只都觉得眼晕。陈只松了口气,挤出了一个温和的笑脸:“嗯,这才对嘛,记住了,就算是你听到了什么,也得给我从左耳进,右耳出,明白吗?”

“小的遵命!公子说啥就是啥。”这位家丁心中大定,一个劲地应诺。陈只摸了摸下巴,冲这位家丁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公子我也好称呼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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