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仙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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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难以置信

这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早饭后,天上明净无云,偶尔一丝丝微风,院子里的一颗老柳树,露着那光突突的枝条,微风吹来轻轻地摇晃,几只小麻雀在枝条上叽叽喳喳的叫着,欢快地来来回回的蹦跳着……

从此,仙子小姐被软禁在归德府里,好似一只小绵羊,在夫人白狐媚的魔掌下活着,周围全是她安排的眼线,没一个贴心人,没一个告诉她实话的,得到的消息全是假的,一名女子如何挣脱……

常言道,纸里面包不住火,尽管夫人白狐媚做的天衣无缝,尽管周围全是眼线,靠欺骗是不会长久的,时间长了终究会发现破绽的,就在仙子小姐相公李玄被打入大牢的第二天,夫人白狐媚担心泄露消息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归德府大院,是一个古老的住宅,几过多少年的风雨洒淋,门窗有的地方糟朽了,砖瓦却还结实,院子里青砖铺地。小姐和丫环就住在这间房里。

可知,夫人白狐媚特意安排一名专门伺候翠莲小姐的丫环,夫人白狐媚为这名丫环,取了个名子叫春红。

由于夫人白狐媚不太喜欢她,是因为她长得高大结实。她有着两道乌黑而浓密的眉毛。她算不上一位美人,她的下巴和鼻子太粗壮了,不过,她那厚实的嘴唇却显示出一种绝妙的和善。她还有着一双粗大而勤劳的双手。她爱憎分明,对人诚恳,忠诚。

如果说给翠莲小姐,专门配一名丫环伺候她,好听一点。其实,丫环春红是夫人白狐媚安插在她身边的一名眼线。专门盯梢翠莲小姐的一举一动。

夫人白狐媚每天要盘问她,准时必报,稍不如意,即打非骂,像审问犯人一样:“小姐都干些什么?到那里去了?与谁说话了?”

如此的虐待下人,时间久了,别说是丫环春红,任何人对夫人白狐媚的所作所为,每日盘问也会产生反感,简直不把自己和翠莲小姐当人看,所以,丫环春红认为,自己与小姐是一路人。也正如毛主席所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无形之中,即不由自主的站到一起了。

再说,翠莲小姐通过那晚拜堂,相公突然昏倒,众丫环遮遮挡挡,顿感行踪可疑,即使傻子也会有疑心,哪有在拜堂时,新郎突然晕倒的,为此,她立即找夫人白狐媚问明情况,得到的回答是遮遮掩掩,什么偶感风寒,突然着魔,始终不让与相公见面,使她更加担心相公的安危,到底病情如何?本想找个其他丫环落实落实,到底夫人白狐媚的话是否真实。可是,府里的所有丫环及下人一个个都躲着她。

找谁打听呢?此时翠莲小姐才感到势单力薄,身边没有一个知心人,连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只能听夫人白狐媚一面之词,她说东,就是东,她说西就是西,即使把自己卖了,还要感谢她,为了得到真实可靠消息,急需一位对自己忠诚的,能打探府内消息的人。

为此,她瞄准了丫环春红,从此开始培养感情,给予小恩小惠,用关心体贴拉拢她。

丫环春红通过对翠莲小姐的接触、观察,了解,清楚了她的为人。首先,看到小姐没有把自己当作下人看待。不像夫人白狐媚,稍不如意就是打骂。她从没骂过自己一句,更不要说挨打了。

不但从未打骂过,而且知冷知热关心自己,从那天拜堂未遂开始,翠莲小姐就问她家庭情况,关心她、照顾她。丫环春红感激得痛哭流涕,只因出身贫寒,自小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哪儿享受过温暖。

翠莲小姐对丫环春红产生了吝惜之情,要春红不要把她当成外人,取消了主仆关系,以姐妹相称。经双方相互通报年龄,小姐今年一十九岁,春红一十八岁。

翠莲小姐笑吟吟的望着丫环春红,拉着她的手:“从现在起,你喊我姐姐,我喊你妹妹。在归德府姐姐孤独,没有亲人,你无依无靠,我们二人相依为命,做个干姐妹吧!”

丫环春红闻听翠莲小姐的一番话,赶紧双手握了握小姐的手,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

而后,即刻跪地磕头,口里喊叫:“姐姐在上,受妹妹一拜,”

翠莲小姐有着一颗善良的心,见丫环春红十分诚恳,赶紧挽起春红的胳膊,口喊:“妹妹请起!”

即刻把自己手指上戴着的黄金戒指取下,亲手给春红戴上。“我们也不搞什么烧香磕头拜把子那一套,就以这枚戒指,做为我们姐妹相称的信物好了。”

丫环春红见此情景,万分激动,眼泪如雨喷洒,但是不敢哭出声,只有眼里噙着明晃晃的泪水,一边用手摆弄着黄金戒指,一边道:“谢谢姐姐,可是,妹妹实在太穷了,身上没有任何礼物回赠姐姐,作为我们姐妹定情之物。”

翠莲小姐见丫环春红说话十分诚恳,心里非常激动,道:“妹妹说哪里话,只要有这句话,要妹妹一颗真诚的心,对待姐姐就够了,那是金银财宝都难以买到的。”

“请姐姐放心,”丫环春红见小姐确实对自己诚心诚意,有好多心里话,在归德府所见到的,听到的一切,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终于这一天揭开那层层云被,道出了第一件真情……

那天,李公子击鼓喊冤,一位值班的小姐有事,妹妹临时顶班,给知府大人往大堂送茶水,看得清清楚楚。

当时妹妹心想,为了翠莲小姐,不,那时处于看热闹的心情,妹妹要关注事情的发展,亲眼目睹了李公子被知府大人押进南监的全过程,“老爷好凶啊!”

妹妹看到,知府大人怒吼一声,大胆狂徒,拐骗良家妇女,诬陷朝廷命官,辱骂抱嚣公堂,本府判你二十年,发配XJ充军,让你一生不得回来,立即拉下去打入大牢。这些丫环春红不敢说,只道,“一怒之下打入大牢,”

“啊,”翠莲小姐突然听到此言,大吃一惊,可是,对丫环春红的话却半信半疑,因为受夫人白狐媚的毒害太深了,曾经告诉李公子随老爷到开封府去了,而且留在身边任用,并委认为师爷,还为我们夫妻补办婚礼,完成那没有完成的结婚仪式,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她不敢相信,绝对不敢相信,怎么也不会突然打进大牢。

本来翠莲小姐拉拢丫环春红是为了在归德府有个知心人,能得到府里的一些真实消息就够了,比如说,想看看相公在哪家郎中养病,得的什么病,情况如何,也就够了。哪里会往严重大问题上想,到底是夫人编瞎话,还是妹妹为了讨姐姐喜欢,或者故意试探姐姐的感情。即问道:“具体什么原因呢?”

丫环春红闻听姐姐问起原因,她不知从何说起?要想说清楚,还得从头说起,于是,丫环春红立即下跪,口喊:“姐姐!妹妹还有下情秉报。”

“下情……”翠莲小姐正在考虑如何证实妹妹的话,突然见丫环春红跪下,难道还有事情隐瞒,“还有什么下情?”

“不是妹妹有意隐瞒,”丫环春红随即流出眼泪,“只因老夫人对我们下人有交代,府里的一切事情不许乱说乱讲。特别交代妹妹,可能对姐姐更不放心,不让妹妹给小姐透露府里一丁点消息,否则乱棍打死。”

“有这种事情?”翠莲小姐心想,怪不得丫环们一个个都躲着自己,原来是母亲对自己不放心,此时,翠莲小姐被丫环春红的话弄懵了脑袋,她只好再次挽起丫环春红的手:“妹妹,请起来,坐下说话,难到妹妹还不相信姐姐吗?姐姐会把妹妹说的话告知夫人吗。”

“就是为了姐姐,”丫环春红想把一切都告诉她,可是,就是不知从哪里下手,“妹妹今天冒着生命危险,决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全部道给姐姐。”

翠莲小姐睁大眼睛望着春红,关心的像照顾小妹妹一样,拍了拍丫环身上的灰尘,可是,她已跳进夫人白狐媚圈套,一时难以跳出,尽管丫环春红磨破嘴皮,还是难以相信。

“姐姐不想知道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母亲不放心有她一定的道理,”

翠莲小姐这个时候还护着白狐媚,一口一个母亲的叫着,是位多么善良的女子啊!只因为善良,所以才被夫人白狐媚蒙骗,她一直还蒙着鼓里,把夫人白狐媚当地世间好人,即道;“其实,母亲是个好人,不像其他人说的那样,阴险狡诈,诡计多端,”

她还举了个例子,“不说别的,就在处理姐姐与少爷卢照秉的问题上,便可以看出她是多么的宽宏大量,很会关心姐姐,虽然不是亲生胜似亲生,把姐姐认为自己的亲闺女,还给姐姐起了名字,翠莲,”

“哎呀,姐姐,”

丫环春红听了翠莲的一番话,急得直摇头,即撇着嘴道:“什么母亲啊!她佩吗,还一口一个母亲叫得那么亲切,”

翠莲小姐中毒太深,一根筋到底,“尊敬父母是儿女们的职责,要想父母对你好,首先自己真诚待人,这叫以心换心,”

什么以心换心!丫环春红闻听所言,着急起来,就是不知如何驳倒姐姐的拗论,她也举了一个例子,“夫人不是答应姐姐第二天送回家吗,怎么没送呢?”

“嗷,”翠莲小姐的回答:“你是讲刚进府时吧,那是相公顶撞了爹爹,才惹闹了爹爹一怒之下,把我们夫妻关押起来了,”

翠莲小姐一番理由,驳得丫环春红无话可言,“要不是出现相公顶撞的事情,早就放回家了。”

丫环春红只好再拿出一个事实,“那天少爷卢照秉对姐姐无礼,施暴手段残忍,是血的事实吧!还让姐姐称少爷为兄长,这些,姐姐难道不记得吗!”

“记得,”翠莲小姐的忍让性太让人失望了,“母亲已经管教兄长了,再说,虽然哥哥举动无礼,可是,由于姐姐宁死不从,并没造成事实。母亲还说;让姐姐多帮帮哥哥,没事的时候经常找他聊聊天,用自己一颗真诚的心,融入真情感化兄长,让哥哥慢慢的学好,”

她哪里知道,没造成事实的真正原因,是二郎神赶来及时,使了个隐身法才救了她,否则早已成为少爷卢照秉的俘虏了。还什么自己宁死不从,哥哥自觉住手了。姐妹相称,那是白狐媚的放长线钓大鱼;以姐妹相称逐渐建立感情,而后成为卢照秉的俘虏。白狐媚的这一手,与少爷卢照秉强暴没什么区别,都是一个目的,得到仙子小姐。

翠莲小姐道:“姐姐正在自疚呢!母亲安排好好帮帮哥哥,用自己的心感化他,姐姐一直瞅机会找卢照秉好好谈谈,却不能如愿。可知,自从那次对姐姐无礼后,至今没见过兄长,故而没能满足母亲的愿望!”

看来仙子小姐被夫人白狐媚哄得一时难以说通,把夫人对她的话,向丫环春红道了一遍,“母亲曾向姐姐说,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自小娇生惯养,调皮捣蛋,如今长大了,身上沾了不少坏毛病,有时开玩笑,开的过分了点,让妹妹原谅兄长。

“哎呀,姐姐吆,让妹妹说什么好呢,”丫环春红听了翠莲小姐的一番言语,心想,好糊涂的姐姐啊!那是夫人使用的手腕,让姐姐慢慢的上当,最后达到目的。她不好直讲,只好说:“姐姐咋那么单纯啊,夫人的话姐姐也信,”

“母亲的话,做女儿的怎能不信,”看来仙子小姐铁了心的相信白狐媚,“母亲为姐姐和相公的婚事操心,曾向姐姐说,一个闺女半个儿,相公也是她的儿子。那天母亲为姐姐和相公举行婚礼,这是事实吧?要不是相公在拜堂时突然晕倒了,我们早已成双成对了。”

“哎呀!姐姐啊!”丫环春红气得直摇头。心想,恐怕不是给李公子成双成对,成双成对的是给夫人白狐媚的儿子卢照秉吧。她有所顾忌,不敢直讲,那是少爷扮装成的新郎,只好委婉的道:“姐姐都没想想,拜堂时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母亲说了;是相公和爹爹去开封府回来,旅途劳累,偶感风寒,造成头昏目眩,”仙子小姐回忆起,自己曾前往三堂上房找母亲查问,正好碰见知府大人刚刚从开封府回来,即道:“御史大人来的那天晚上,姐姐去看过了,果然不错,爹爹刚从开封府回来。姐姐问了母亲,相公呢?母亲答,送往郎中处医治去了,”

“那是夫人在骗人,姐姐,妹妹不知从何说起,从哪里说你才相信呢,”丫环春红不听翠莲小姐的瞎说了,事实真相自己知道,由于没文化,口才又笨,讲话没有逻辑,想到哪说哪,此时就是不知从哪里说起,气得她干着急,只好来句狠的,“既然他们都是好人,为何把姐姐的相公李玄押进大牢?”

“胡说八道,那是相公李玄太倔强,惹恼了爹爹。”

“姐姐才胡说八道呢!”丫环春红终于斗胆顶嘴,“你冤枉李公子,他为什么惹恼知府大人?”

“到底相公因为什么惹怒了爹爹?姐姐不清楚。”仙子小姐心想,相公的事情好办,也可能因为一句话产生了误会,即道:“实在不行,姐姐前去求求母亲,让她老人家出面帮忙,向爹爹讲几句好话,把相公放了也就是了。”

“有那么简单吗!姐姐,您想法也太单纯了,”丫环春红怒气冲冲,她着急,气自己嘴笨,只好怒目圆瞪地道:“押进大牢能放出来吗?”

“怎么不能,姐姐也曾被关进了大牢,”没想到仙子小姐竟然如此天真的打比喻,她想得太简单了,“相公又没错,不就顶几句嘴吗,”

二人为此事争论不休,丫环春红讲着揉了揉眼睛,不得不把真相说出:“姐姐呀,妹妹说什么好呢!李公子哪里是顶嘴啊,完全为姐姐伸冤报仇,状告少爷卢照秉行凶杀人,才被押进大牢的。”

“为我伸冤报仇……少爷行凶杀人?”仙子小姐还蒙在鼓里,怎么也不会相信:“为我伸什么怨,报什么仇,母亲和爹爹对姐姐不错,兄长行凶杀人,更是无稽之谈,姐姐不是活得好好的吗,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隐瞒姐姐不成?”

“隐瞒姐姐是事小……可是,妹妹还是不知从哪里讲起,”

丫环春红越着急越不知如何说清楚,“姐姐忘了,那天妹妹和姐姐到后花园赏花,碰到的三位大人,就是那一天审的案,知府大人好凶啊,一怒之下把李公子打进了死牢,”

小姐心想,不错,是爹爹带着两位大人在后花园里观望。此时,小姐有些吃惊,看来问题不是自己想得那么简单,因为,涉及御史大人,不是一般的家庭问题了。必须了解清楚详细经过,不能光听母亲的一面之词。

于是,赶紧给丫环春红倒了一杯开水,又放了一些茶叶,递给春红:“妹妹不要着急,喝口茶水慢慢地从头讲起。”

丫环春红赶紧接过小姐手中的茶水,激动得连声致谢,“哎呀!姐姐这可使不得!”

她喝了两口茶水,匀匀嗓子道:“姐姐,妹妹不识字,嘴巴又笨,不知从哪里说起,只好东一榔头,西一斧头的乱讲,想到哪讲哪,怎么也讲不清楚。看来,要想了解清楚详情,也只有从头,一件件的叙述,并且拿出证据才能使姐姐相信……”

欲知仙子小姐会不会相信

丫环春红如何使仙子小姐相信,

如何摆脱白狐媚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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