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这没熟
南洺翊冲她挥了挥手,炎伊玄提着医药箱出了房间。
瞅着床上安静的凤凰儿,南洺翊站了起来,看向了一旁的徐寿,“给她放两天假吧!”
徐寿微微有些诧异,答应着,“是,boss。”
“徐管家,去休息吧!”说着南洺翊站了起来,迈步离去。
看着南洺翊的背影,徐寿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跟了上去,“boss,您不在这睡吗?”这是您的卧室啊!
南洺翊瞥了徐寿一眼,“没看见那女人在这,我去客房!”
徐寿顿时吃了一惊,自从发生了几起女佣勾引事件,除了炎小姐boss便不准其他女人进入他的卧室,可他现在居然让凤凰儿留了下来,不禁扭头看了看凤凰儿,boss对她的态度还真是不一样!
次日,温和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细缝照了进来,斑驳的洒在了凤凰儿的脸上,有丝暖意,凤凰儿皱了皱眉,拉了下被子,翻身继续睡着。
这时门被人打开了,南洺翊一身白色西装,手端着一个精致的瓷碗走了进来,见到凤凰儿还在睡觉,微微的蹙起了眉头,却也没有把她叫醒,将碗放在了一旁的小几柜上,打量起了她!
五官一般,肤色也一般,不丑也不美,如果被扔在人群中睁大眼睛努力寻找也不能保证能找到,而且脾气又臭,脑子的智商也严重缺乏,这女人简直是一无是处,南洺翊的脸上浮现起了几丝嫌弃!
随即目光落在了凤凰儿的头发上,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上次被他那么一剪,很是参差不齐,不禁想起了他剪她时她那一副要将他生吞的模样,而这女人平时披头散发的真是丢人现眼,南洺翊脸上的嫌弃之色又多了几分,知道自己自身条件不好,还不知道打扮一番!真不知道说这女人勇气可嘉还是没脑子!
“嗯,”凤凰儿嘤咛了一声,动了动身子,慵懒的坐了起来,伸了伸懒腰,习惯性的喊着,“九歌替本宫更衣。”
南洺翊略带鄙夷的瞥着她,“又在做白日梦了!”
南洺翊低沉的声音让凤凰儿瞬间清醒了过来,赶紧下床,看着他大声呵斥道:“大胆,居然又擅自闯入……”
南洺翊打断了她的话,“这是我的卧室!”
额,凤凰儿愣了愣,四处看了看,的确不是她所住的房间,可她为何会在他房中?蓦地她想起了自己昨晚晕倒了,凤凰儿瞪大眼睛看着他,紧张的抓紧了自己的衣领,一脸恼羞,“放肆,你昨晚竟敢趁本宫晕厥让本宫与你共处一室,你作死!”
南洺翊的脸色沉了沉,“少看宫廷剧,简直是神经病了。”
神经病?这是甚么?凤凰儿皱了皱眉,问着,“甚么意思?”
这女人又跟他装傻!南洺翊冷眼瞥着她,“跟上。”说着便转身出了房间。
凤凰儿愤恨的看着他,你让她跟就跟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可她若不跟上那小贼肯定会借机扣她工资,斟酌了一下一脸不愿的跟了上去。
黑色的劳斯莱斯前,凤凰儿警惕的瞅着它,迟迟不愿上车,她可没有忘记就是这玩意将她给撞了!
车中的南洺翊看着她,冷声道:“上车。”
凤凰儿看着他,最终坐上了车,是一脸警惕的打量着,看着窗外的风景不停的后退着,凤凰儿蓦地想起了嫂子曾说过她家乡有种能替人伐步的工具,可随后日行千里,莫非就是它!凤凰儿一改之前的警惕好奇了起来,用手到处摸着。
南洺翊瞥着她,哼哧了一声,这女人的表情还真是善变!
车在一家大气优雅的理发店前停了下来,南洺翊率先下了车,见此凤凰儿连忙跟了上去,来到了理发厅,立刻便有一个黄色头发的男人走了过来,“南少,理发么?”
南洺翊看着他,拉过了凤凰儿,“跟她弄个发型,我喜欢直发,”说完便走到一旁的沙发,拿起了一本财经杂志坐了下来。
理发?凤凰儿一脸迷茫的看着南洺翊,还不待她有所反应,身边传来了一道男声,“小姐,这边请。”
看着眼前一脸微笑的男人,凤凰儿顺着他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躺下吧!”
躺下,凤凰儿立马警醒了起来,“你想作甚?”
额,他尴尬的笑了笑,“南少说跟你弄个发型!”
南少,南洺翊,她还是按照他说的做吧!免得他抓住自己的辫子耀武扬威着,凤凰儿躺了下来,没一会儿头皮上传来的一股暖意,凤凰儿恍然了,原来是给她洗发啊!正好,她就好久没有洗发了。
洗完发,凤凰儿又跟着他到了一个椅上坐了下来,看着镜中头包白色毛巾的自己做起了各种怪脸,随后便见那男人取下了毛巾,弄了弄她的头发,拿出了一把剪刀拾起一撮就剪下去,凤凰儿大惊,连忙从椅上站了起来,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大胆,谁允你剪本宫的发!脑袋不想要了。”
他在理发界也是知名人士,今天居然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传出去让他情何以堪,而且还是莫名其妙,捂着自己发疼的脸颊,他怒了,咆哮着,“你这女人他妈的发什么疯!”
二人的动静让理发店的人纷纷的看了过来,南洺翊也放下了手中的杂志,走向了凤凰儿。
凤凰儿眼神一冷,又一巴掌煽向了理发师,“剪我发还敢猖狂,你真是找死!”
响亮的一声让众人唏嘘不已,理发师更气,在凤凰儿抽一巴掌时他就想跟她动手了,可是绅士风度让他忍住了,现在他真是忍无可忍了,举起手一巴掌就要向她煽去,却被人抓住了手腕,看了过去,是一脸阴沉的南洺翊,当下有些惊慌,木讷的喊着,“南少,”他怎么就忘了这女人是南洺翊的人,这个让市长礼让三分,作为E市霸主的男人他可惹不起。
甩开了他的手,南洺翊冷睨了理发师一眼,看向了凤凰儿,沉声质问着,“你这是在干什么?”
凤凰儿恨恨的看着他,“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剪发,”说着瞥着他的短发嘲讽的笑了笑,“你这种将父母摈弃,不孝之人怎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