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魅夫:腹黑夫君请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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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迎娶

缓缓起身走到房门前,突然瞥见了苏晋正拦腰在背后抱着寒冰,而寒冰手中正拿着剪刀。那女子满脸泪花,一看就知道极其不愿意。见此紫衣男子怒火中烧,“砰”的一声将房门踢开。

屋内的两人被吓了一跳,寒冰抬头一看,不禁皱了皱眉,这人,似乎在哪儿见过。而苏晋一看来人,将寒冰放开,满脸怒意的问他来干什么。紫衣男子似乎很讨厌他:“苏晋,放她走。”苏晋听了这话回说此人应该喊他舅舅,这一下,寒冰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苏锦凰的儿子,沈凌墨!

想起苏锦凰,寒冰不由得讨厌起紫衣男子,但是她的心又好像不由自主的想靠近他。一番交谈之后,苏晋和沈凌墨两人互不相让。沈凌墨不由分说一把拉起寒冰就要走,苏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让凌墨把寒冰带到了房顶。

寒冰自然也是会武功的,稍一用力便摆脱了凌墨。“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说着寒冰就要往回赶,凌墨见状连忙说苏晋不是什么好人,怕她回去会出事。寒冰心里自然知道他是想救自己,可是只能面无表情的走掉了。

飞身下檐,凌墨也是习武之人,看得出寒冰武功极好。可是,她刚刚为什么不反抗呢?自己要救她为什么如此冷淡?凌墨摇了摇头,心里感叹自己真是多管闲事。但是,起身要走的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看了看那娇小但坚定的背影。这个背影,像极了当年的女子。

苏晋也正往此处赶来,寒冰卧在地上假装脚崴了。苏晋来到一看,心疼的不得了,连忙将她扶回了房间。寒冰一看时候差不多了,又缠着苏晋,问他何时能迎娶自己。苏晋看见寒冰满眼泪花,娇嗔的问着自己,又想起寒冰为了嫁给自己差点一头撞死。心里还以为寒冰对自己真是一往情深,竟然有些感动。再看到寒冰娇好的容貌。“好,芙蓉,本将军一定风风光光迎娶你。”

“将军说的可是真的?”“芙蓉,你还不信我吗?”说着一双手搭在了寒冰的肩上,寒冰并未着急将他的手拿开,而是抓在自己手里“下月十五,我等将军。”苏晋听见日子这么紧张,不由得想往后拖延一些时日。但没等苏晋将此话说出,寒冰便赶忙说:“芙蓉下月十五准备红绫白绫各三尺,若是将军来了,芙蓉高高兴兴披上红凌盖头;若是将军不来,芙蓉吊上三尺白绫直接死了算了。”

听见此话,苏晋也只好答应了寒冰,许她下月十五前来迎娶。说完这些,寒冰的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件事已成了五成了。高高兴兴的伺候着苏晋喝茶、下棋、唱曲儿……那苏晋天性好色,自然免不了对寒冰动手动脚,寒冰扭扭捏捏劝他新婚之夜也不迟。苏晋听了,只觉得她是个惹人心疼的女子,也就应了她。

待将苏晋糊弄走后,寒冰急忙换装去找三哥和寒音通知他们事情的进展。下楼便看见两人正在对面茶摊等着自己,便急忙赶过去让两人下月十五扮作轿夫混进将军府,见机行事。“哎”寒冰只听得有人喊了自己一声,心里一惊,莫不是苏晋又回来了?待回头一看,才发现是沈凌墨在后面。“你干什么?”“苏晋不是好人”

寒冰觉得很奇怪,这人和自己非亲非故,干嘛这么关心自己。另一边凌墨却语出惊人“若是有顾虑,我带你走,天涯海角我会护你一世。”寒冰不解的问他这是为何,他说寒冰很像他以前喜欢过的一个女子,不过后来与那名女子失散了,现在不知她是死是活。

“呵”寒冰冷笑一声,原来自己只是个替代品。冷冷的对他说:“是我自己想要嫁给将军的。我爱慕虚荣,想做将军夫人,你管什么?!”凌墨却坚定的摇了摇头,“你不是那样的人。”

一旁的三哥却是看不下去了,“这位兄弟,这是我自家的事,不劳您挂心。”说着拉起寒冰便走。凌墨一看,也拉住了寒冰的手“不要走,他不是好人。我不会放你走了,我多后悔当年没有紧紧拉住你啊……”寒冰的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可是形势逼人,只得甩开他的手,留下句“我不认识你。”让凌墨一袭紫衣伴着寒风久久伫立……

待走到清净地方,三哥问寒冰此人是谁,为什么对寒冰如此关心。那男子看寒冰的眼光满怀情意,只怕不是一般朋友。寒冰说了这是苏锦凰的儿子后,三哥淡淡说了句:“噢,算起来也是你名义上的哥哥了。”听见哥哥两字,寒冰心里紧紧的揪了一下,好似有什么希望破灭了。

听见三哥略带落寞的声音,寒冰看着他摇了摇头:“他不是,你不知道当年苏家害我有多惨。”眼前浮现出当年沈妈的嘴角止不住溢出的鲜血、苏锦凰那轻蔑的眼光、摔碎的玉佩……想起玉佩,不由得又想起了当年答应给自己修玉佩的男子。当初也是他救自己出火场的吧?

和三哥寒音商量好具体的细节之后,三人为了不惹人注意,便很快分开了。三哥看着迈着坚定步伐的寒冰,心中升起从来未有的害怕。她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儿了。三哥不确定她是不是属于自己的。而许下的娶她的诺言,也不知能不能实现。

虽说是逢场作戏,但是必要的东西还是要有的。寒冰和两人分开后,径直走去了绸缎庄准备买些料子做嫁衣。“哎呦,小姐,您想来点什么?”一进门伙计便热情的迎上来介绍。寒冰看着店里五颜六色的料子,很快便选中了一匹大红牡丹花色的布,又要了些白绸。自己对苏晋说下的,怎么也要做做样子。

“这些,帮我包起来。送到……兰云楼。”说着便扭身拿银子。眼角却撇见一个人在不远处的小巷子口和一个仆人交头接耳。那人像极了寒音。可是由于是背对着自己,寒冰也不敢确定,等到寒冰急匆匆赶出来想一探究竟的时候,两人早已不知所踪。

寒冰满腹疑问的回到兰云楼。顺便又给了老板一些银子耳语了几句,原本就是威逼利诱才让老板乖乖听话,这节骨眼上可不能出事儿了。打开房门,寒冰稍作休息,拿起针线剪刀便裁剪起布料。

一笔一画勾心思,一针一线缝韶华。寒冰端坐在圆木刻花小凳上,倚着旁边的桌子。桌上摆着针线筐,白玉的小茶杯倒扣在旁边的茶盘中,伴着夕阳的光,折射的光彩四射。

寒冰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手中的针线飞舞。发间珠钗的光一圈圈打在那绝美的脸上,只看见睫毛长长的在扑闪。此时的寒冰外穿一件青色纱衣,套着里面的白色长衫,懒懒的拖到地上。

没想到啊,寒冰摸着手里的衣服,默默感叹。出嫁是多少女子一辈子梦寐以求的幸福啊,可是现在自己拿着嫁衣,却是为了一个仇敌。但转念一想,只要能手刃仇人,莫说嫁人,哪怕丢了性命也值了。女子本来温柔似水的眼里,突然之间就变得冷漠无比。

转眼之间已是十五约定之日。三哥和寒音早早混进了迎亲的轿夫中。留寒冰一人在兰云楼等候。

房中,寒冰一袭红衣,腰间自然缠着银蛇剑,正好将她纤细的腰肢显现出来。她坐在床边,左手一条白绸,右手一方喜帕,静静的听着远处传来的唢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