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有时需要“投石问路”(2)
第二种人清正廉洁,抗腐拒变能力较强。在明处和暗处,都能坚持原则,不贪不拿。第三种人明里正,暗里贪。在明处一副很“正”的样子,表面上似乎很“廉明”,但是,一到暗处,那双污浊的手就伸出来了,贪财求利,接受贿赂,成为酒色之徒。不管是哪种人,在利益面前,各种人的灵魂都会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任务面前,看他的信用
交代给某人一件事情,让他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通过他对这件事情的处理可以观察其诚信和忠心。具体的做法是:与对方达成协议,约定某事,看他是不是说到做到;限定期限让他完成某件事情,看他是不是信守承诺。
“张小姐,今天14点整,我在办公室等你,我们共同探讨一下财务管理上的一些事情,你能准时到吗?”
我对符合本公司硬件要求的来应聘会计的张小姐说。“可以,”张小姐平和地说。不难看出她是个很稳重的人。
下午14点整,她没有如期到达。我在那等了她1个小时,然而她还是没有来。第二天上午张小姐在没有通知我的前提下,竟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
“对不起刘总,昨天下午我姨来了,我妈死活让我陪她上街买东西!”她无奈地向我解释昨天失约的原因。
“对不起,张小姐,昨天下午3点有位来应聘的夏小姐,我感到非常满意。决定正式聘用她,希望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再合作。”我热情地站起来,示意她没有必要再解释了。
如果事先她打电话来说明情况,也许结果就相反了。她似乎感到很突然,因为她有在四家大公司做事的经历。殊不知,她自认为的优势,正是我怀疑的焦点,于是我用“期之以事而观其信”来检验她。在现实生活中,“信”往往是不容易做到的。有的人对下属、朋友、同事许下诺言,可是过一阵子就忘了。考察一个人的途径很多,方法也很多,但是考察一个人应该首先考察他的“信”。守信的人会得到大多数人很好的正面评价,反之,就会受到诋毁和抨击。有时候,领导者让下属在较短的时间内完成一件工作,就是考察下属是否言必信、行必果,是否具有办事高效率的好机会。领导者可以采取“开放式”和“封闭式”两种方式来考察下属的信用。所谓的开放式,就是对下属提出任务,并要求他尽快完成,但不规定具体的期限。在这种情况下,特别能看出一个人的负责精神和办事效率。工作责任心强的人,会把委任的每一项任务都当作领导对自己的一种考验,会尽快的完成。反之,责任心不强的人,则会拖拉。
所谓的封闭式,是指在规定的时间内必须完成,有一个最后的期限,如果被委任的人不能在其承诺的期限内完成任务,就是言而无信。如果这样的事情在一个人身上连续发生,就可断定此人不可大用。
掌握此法的关键有三点:
1.告知对方的时间要准确,不要出现那些2点多、3点多等模糊的概念。
2.要问清对方是不是能够准时赴约。
3.所约事情不要超出对方的能力范围。
不过,如有失约情况,切不可一棒子打死,要弄清失约的原因,是客观的还是主观的,是能够谅解的还是不能够谅解的。
男女杂处的环境里,看他是否好色
将考察对象放在男女杂处的环境里,可以看他是否好色。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陷入“温柔乡”而不能自拔,就会造成于国于公于家于身都不利的情况。常言通:英雄难过美人关。人生中总会要经过几道关,什么金钱关、权力关等等,而美色关就是其中的代表。能否过好这些关,就看一个人的素质如何及品性如何。品德高尚的人,素质较好的人,一般来说都能过好金钱关、权力关和美色关等;但也有一些意志薄弱的人,思想素质较差的人,一般来说是难过这些关的。
南宋时期,宋高宗年迈力衰,心想“国不可一日无君”,要是自己哪天突然死去,那朝中上下岂不乱成一团?于是决定趁现在头脑还清醒,立下太子。
经过一番考虑,他有了两个人选。若是论做太子的硬性条件,这两个都没有什么问题,而且各有所长。但也正因为如此,令他难以定夺。一个是赵璩,就是当时的恩平王;一个是赵昚,也就是后来的孝宗。恩平王机智灵活,工于心计,颇有城府,得到了宪圣皇后的喜欢。宪圣皇后非常器重他,对他关爱有加。赵昚则富有气魄,英明神武,性格刚直。高宗非常喜欢他,有心立他。正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宪圣皇后和秦桧都建议立恩平王为太子,但是高宗不以为意。他知道秦桧是害怕为人正直的赵昚当了皇帝后,对他不利。
高宗想来想去,渐渐有了自己的打算。他没有理会皇后和秦桧的意见,因为现在看不出到底哪个能成为开明的皇上,哪个有能力保住来之不易的大宋江山。他决定亲自考察他们的德行,谁的品德好就立谁为太子。这样不仅可以看出他们的真面目,而且也比较公平。不久,高宗想出了一个好的计策。
一天,高宗把赵璩和赵昚两个叫到身边,对他们说:“最近我一直忙于国事,对你们照顾不够。前两天,我听说你们的宫女不够使唤,现在我赐给你们二十名宫女,每人十个。你们也可以省心,不用到民间征用了。”
两个人谢恩后,各自领着赏给自己的宫女回到了宫中。
一个月之后,高宗突然把赵璩和赵昚两个人召回来,说:“上次赏赐给你们的那些宫女需要派到其他地方,你们把她们都送回来吧,一个也不能少!”
等到宫女被送回来之后,高宗让人检验那二十名宫女,最后的结果是赏赐给赵璩的十名都被破了身,而赵昚的那十名都完好无损。高宗听完汇报,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恩平王如此荒淫无道!要是他真坐上了皇帝的宝座,岂不整天沉醉于温柔乡中?哪里还会考虑国家大事呢!高宗感到欣慰的是,赵昚洁身自好,有所节制,心中不由得庆幸自己没有听信皇后和秦桧的话。于是高宗放心地把赵昚立为了太子。
放在人群里,看他是否好相处
老人静静地坐在一个小镇郊外的马路边。一位陌生人开车来到这个小镇,看到了老人,那人停下车打开车门,向老人问道:“老先生,请问这个城镇叫什么名字?住在这里的人属于哪类人?我正在寻找新的居住地!”老人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回答说:“你能告诉我,你原来居住的那个小镇上的人是哪种类型的人吗?”陌生人说:“他们都是一些毫无礼貌、自私自利的人。住在那里简直无法忍受,根本无快乐可言,这正是我想搬离的原因。”听了这话后,老人说:“先生,恐怕你又要失望了,这个镇上的人和他们完全一样。”陌生人怏怏地开车离开了。过了一段时间,另外一位陌生人来到这个镇上,向老人提出了同样的问题:“住在这里的是哪一种人呢?”老人也用同样的问题来反问他:“你现在居住的镇上的人怎么样呢?”陌生人回答:“喔!住在那里的人非常友好,非常善良。我和家人在那里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但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不得不离开那里,希望能找到一个和以前一样好的小镇。”
老人说:“年轻人你很幸运,居住在这里的人都是跟你们那里完全一样的人,你将会喜欢他们,他们也会喜欢你的。
考察一个人是否能与人真诚合作,是否有团队精神,是否容易相处,是否有亲和力,不要听他(她)怎么评价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放入一个群体中去,看他(她)是否合群。下面是我们公司聘用公关部经理的一个真实例子:
公关部经理的最后人选,在尹先生和张女士两人中间难以定论。尹先生口若悬河,热情奔放;张女士沉默寡言,但看其简历,却有某公司办公室主任兼公关部经理的工作经历。
这种性格上的反差使我困惑不解,不得不求助于“置之于群”的观察了。“尹先生,张女士,你们两个已经在公司适应两天了,对公司的情况也有所了解。你们俩负责和初选的六名应聘人员聊一聊,如何?”我安排尹先生和张女士道。“可以,没问题!”尹先生满怀信心。“张女士,你的意见呢?”我望着若有所思的张女士。“郑总,主要目的是什么?”她也望着我。“让他们感觉到我们公司的团结和温馨,从而加强他们加盟我们公司的信心。”“我可以先看看他们的档案吗?”张女士紧追不舍。“可以。”我拿出六位应聘者的档案。
尹先生也随着张女士看档案。我让他们在公司会议室谈。
我站在会议室隔壁的洽谈室隔窗相望并尽量直起耳朵细听。“进去坐,进去坐!”尹先生请站在门口的六名应聘者自己进去找位坐。“赫立明先生,您坐里边。您的年龄最大,工作的年限最长。”张女士向一位穿蓝西装的中年男士示意。我很吃惊:她怎么知道那位我觉得最有实力的应聘者就是赫立明?我从赫立明的眼中可以看出一种自己的名字被陌生人这么清晰地叫出来的自豪和感激。“别客气,别客气!”赫立明也很谦虚。“同志们,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尹……”大家刚落坐,尹先生就先作了自我简介。“同志们,尹先生已经作了自我简介,下面我先简单地把大家介绍一遍。我介绍到谁时请站一下。赫立明……高琴……陈娜丽……”大家的目光温和地望着这位他们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张女士,不久他们就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自己对公司的感觉以及公司发展的看法。
张女士成了公司的公关部经理,在以后的工作实践中,一件又一件令人欣慰和自豪的公关案例使我也禁不住在人面前夸起口来。
孤独和开放本身并没有错。孤独不代表对“和谐”的拒绝;开放也不代表“夸夸其谈的唯我”,只有在生命的底蕴上永远流淌着良知与渴望的人才能永远展现出其人性的亲和力。与人相融的程度不取决于语言的多少,而取决于心灵的真诚相悦。因此与人相融的程度,也能多多少少地折射出一些其他人性的痕迹。
派到远方工作,看他是否忠诚
一个人是否忠诚,只要将其指派到远方工作一段时期后,就会从一些事实和侧面的反映中得以验证。
为什么在远离领导的地方工作,有的人就干得很出色,有的人就干得很糟呢?因为相距很远而缺乏监督,所以一个人在远方是办理正务还是胡作非为,表现出来的都是最真实的东西。放任的时候可以看出一个人检点自己的能力。在现实生活中,确实有“远使之而观其忠”这样的必要。因为在一些人看来,在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工作,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在远离国家中央政府(或公司总部)的地方工作,上级难管到,群众(或员工)管不了,这样就给一些心存私欲的人提供了可以胡作非为的可能和机会。
这些心存歪念的人总是领导在时就拼命干,领导不在时一点不干;领导在时规规矩矩,领导不在时为所欲为。如果给予其权力,一人在外独立工作,往往飞扬跋扈,为所欲为,并美其名曰: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有组织而无纪律!对组织、对事业都不忠诚。
司马懿的儿子司马昭,可谓是一位有知人之明,亦有政治家的才干的人。司马昭在派大将钟会和邓艾攻取蜀国时,做了一番独到细致的分析,可谓把钟会和邓艾两人紧紧地捏在手心里,不论二人反与不反,都跳不出司马昭的控制。
当初,司马昭想派遣钟会征伐蜀国,下属邵悌对司马昭说:“臣认为钟会的才能不足以担当统帅十万大军征伐蜀国的任务,否则只怕会有不测,请您再考虑考虑别的人选。”
司马昭笑着说:“我难道还不懂得这个道理吗?蜀国给天下兴起灾难,使黎民不得安宁,我讨伐它,胜利如在指掌,而众人都说蜀不可以征伐,众人犹豫胆怯,智慧和勇气就会丧失干净,智慧和勇气都没有了,即使他勉强去了,估计也打不了什么胜仗而只会大败而归。只有钟会与我们主意相同,现在派钟会伐蜀国,一定可以灭蜀国。灭蜀之后,即使发生了你所顾虑的事情,他又能做什么呢?凡败军之将不可以同他谈论勇气,亡国的大夫不可以与他谋划保存国家,因为他们心胆都已吓破了。倘若西蜀被攻破,残留下来的人震惊恐惧,就不足以与他们图谋了;中原的将士各自思乡心切,就不肯与他同心了。倘若作乱,只会自取灭族之祸罢了。所以你不必对这件事感到担忧,只是不要把我的这些话告诉别人了。”
等到钟会禀告邓艾有反叛的迹象,司马昭统兵往西行,邵悌又说:“钟会所统领的军队超过邓艾五倍,只要命令钟会逮捕邓艾就可以了,不值得您亲自领兵去。”
司马昭说:“你忘记了你前一阵子说的话吗?怎么又说我可以不必亲自去呢?虽然如此,这些话也还是不可分开。我自己应当以信义对待他人,但他人也不应当辜负我,我怎能首先对人家产生疑心呢?近些日子中护军贾充曾向我说:‘是否有些怀疑钟会?’我回答说:‘如果我派遣你去了,难道又可怀疑你吗?’我一到长安,事情就会自行结束了。”司马昭的军队到长安时,钟会果然像司马昭所预料的那样,已经死去了。
司马昭深知钟会、邓艾二人必反,但又派钟会、邓艾二人前去,这是用他们的勇。的确,如果不是邓艾从阴平小路出奇兵偷袭成都,蜀国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攻破。正是由于邓艾和钟会两人的内外夹攻,蜀国才一击就破。但二人皆有反叛之心,这样必然会相互牵制,所以钟会先是把邓艾逮捕了,宣布反叛,然后又被部将所杀,邓艾也被乱兵所杀,二人合力取下了成都,却又拱手让给了司马昭。即使钟会在蜀地成功地反叛,司马昭也不担心,因为他早已断定,蜀地人心不可用,钟会成不了大事。况且司马昭听到钟会报告邓艾反叛的消息,即起大兵西去,众将疑惑不解,其实司马昭是别有用心,不在对付邓艾,而在对付钟会。可以说,司马昭实在是计出万全了。
进一步说,我觉得“远使之而观其忠”的“远”,并不一定是距离上的远,而应该是一种没有监督的远,一种放权。其实“远使之而观其忠”之所以有效,也正是因为距离上的远而导致监督起来困难,所以可以让一些人以为找到机会,可以为所欲为。所以智者考察一个人,要明松暗紧,考察于无形之中。一方面放权与深潜:给予你足够的权限,让人有个空阔的活动空间;另一方面暗中监督下属工作的办事过程,一看其处理事情的能力,二看其对待工作的态度,三看其是否偏离工作轨道,对公司可能造成较为重大的负面影响或损失时好及时出手予以纠正或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