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自找的
可是现在她却?
突然脑海中想起那天谈话的内容,还有那消失的热切与怨怼,他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了,因为她已经不在喜欢他了,所以对于他是否喜欢别人又或是另娶都不在乎了。
想到这里秦枫只觉得心里空了一块,眸中满是复杂。
而这边上官凌却跟陈小乐陈王氏却聊得热火朝天,“王氏,小乐妹子虽然这名分上面委屈了你,你们想要怎么办我们都会依你们,尽量满足的,银钱方面你们也别担心,我们在最近正与镇上的福临楼做些小生意,这点钱我们家还拿得出,而且以后这日子也会越来越好,所以你们都可以放心。”
在场的村民一听关家最近与镇上的大酒楼福临楼做生意,那神情皆是一边,随即了然的想到,难怪他们这段时间,总是往镇上跑,而且还在一夕之间就买了牛车,原来如此,那本就乱转的眼珠子,此刻更是活泛了。
“俺家闺女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给你秦家做小,这聘金怎么说也得二十两。”王氏看着上官凌此刻的温和笑意而忘记了之前那一脚的疼痛,也忘记了在秦家她上官凌可以说得上话,可是上面可还有婆婆,还有秦枫这个正主愿不愿意,关家人又是否会同意。
她此刻完全掉进钱眼里了,想着那大户人家也不过才给十两,要是秦家真给二十两,给她们就给她们,大不了到时候她去陪个礼也就是了。
而在场的人也被她那狮子大开口给惊得张大了嘴,也有好些人期待的看着上官凌,想着要是她真的拿出了这二十两,那他们关家可是不得了了。
关翠兰本来也以为上官凌被气得魔怔了,却在想要开口阻止的时候,被上官凌一句等着看好戏给止了动作,而且不仅她停下来了,还帮着劝住了关老爹跟关虎两人。
而此刻听见陈王氏的话,关翠兰忍不住了,“就这么个不知羞耻,勾引别人相公的女人,还想要二十两的聘金,真当自己是镇上大户的千金小姐啊,陈王氏你要卖闺女到别家卖,俺们可不要这么个破烂货。”
关翠兰这句话说的,让上官凌暗暗竖起大拇指,这个二姐真不是盖的,真会选时候说话,真是太及时了,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而且与这么两个白痴说了这么久,笑得她脸都要抽筋了。
“关翠兰你骂谁呢,你自己妹子拢不住男人的心,关俺家小乐啥事,俺家姑娘清清白白的给了他秦枫,都是他烧了几辈子的高香才有这福气,要不是这丫头死心眼,二十两老娘都嫌少了。”
“哈……清清白白?哪家清白的姑娘会想要给人做小的,大家伙说说,再说之前这两情相悦的话可都是你闺女自己说的,这好人家的闺女,能私定终生?陈王氏你当大家眉毛下面是两个出气筒?不知道看吗?”
“是啊,是啊,要是我家有这么个闺女,我还不如直接掐死得了,免得丢人现眼。”
“还想要二十两聘金?真是……”
“没想到这小乐丫头看着这么老实,可居然。以后可得把家里男人看住了,否则自己家可没有这二十两去奈个妾。”
听到关翠兰的话,在场的媳妇婆子的才回过神来,也都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开了。,而这时候陈小乐也猛然回过神来,目光怨毒的看向上官凌,她这是在败坏自己的名声,就算自己真的进了秦家的门,自己在村里只怕也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秦大哥?”在喊秦枫的时候确实双目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而她本来就清秀的面容,更是让人心疼。
可是此刻的秦枫看着她,却好似蛇蝎一般,避之不及,在听到旁边的议论声,才知道,在自己走神的时候,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理了理自己被撕扯得狼狈不堪的一副,面色冷沉的走上前,那原本清俊温雅面容因为此刻的冷沉,顿时变得刚毅有菱角,眉宇之间更是添了一丝让上官凌惊讶的尊贵霸气,让上官凌眸光深了深。
在想起苏氏从不让秦枫出去的事情,不禁想,这秦枫失忆前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又为什么会来到辛集村这个偏远穷困的地方?
“陈家姑娘,不知在下何处得罪,居然让你不惜自毁名节的来陷害于我,让我家宅不宁”秦枫冷酷的看着陈小乐,说完之后又看向在场的人,“各位乡亲,我媳妇关氏再怎么不好,在我秦枫眼中那都是最好的,所以我秦枫在这里郑重告诉大家,不管今后如何,我秦枫也绝不纳妾,唯妻一人足矣。”
上官凌本来在一边看戏,却秦枫的被最后的一句话给震得一个愣神,唯妻一人足矣?他不是不喜欢她吗?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他还能当一辈子和尚不成?
“什么?秦枫你个杀千刀的龟孙子,你这是要反口不认账?难道这死丫头还会自己胡编乱造的诬赖你?俺打死你个臭流氓,臭不要脸的,打死你个孬种。”
秦枫的话得到了关家人的好感,可是却击碎了陈王氏的美梦,对着秦枫就是一顿泼骂,扑上来就要打。
眼看那鸡爪子就要抓上秦枫的脸,而秦枫也因为事出突然想要躲已经来不及的时候,一双脚出现,再次踢飞了陈王氏,看着摔倒在地,半天怕不起来的陈王氏,在场的人都为她觉得疼。
“王氏,之前就警告过你,不要当我关林是死人,你怎么就记不住呢?”依旧是一脸的笑意,可陈王氏此刻看着却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升脑门,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秦枫你看你,我都说了只要你真心喜欢,我就同意,你怎么还这样说,这样让一股姑娘家以后可怎么是好,毕竟今儿这事一出,小乐妹子以后想要找人家可是不好找了。”
“关林,没有的事,你怎么就不相信我,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吗?我与她说话都不超过十句,而且每次都是帮水伯传话?至于别的各人造各孽,自己造的孽自己担着。”秦枫看着上官凌那毫不在乎的面色以及那恨不得把他往外推的举动,心里也有了些薄怒,抓着上官凌的肩膀,定定的看着她,好似想要看进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