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狗血穿越(三)
经过小荷一番解释,梵舒雅终于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原来经过那场及乌龙的溺水事件后梵舒雅魂穿到了一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小女孩身上。但这个小女孩一点也不简单,母皇梵魅琦是凤栖国女皇,父妃梧悦晴是凤栖国的凤君。上面还有三个哥哥,一个清妃所生嫁给了护国大将军,一个琪妃所生正待字闺中,还有一个雪贵人所生就比梵舒雅大那么一两岁。重点在于只有梵舒雅这么一个皇女,而且还是凤君亲生女儿,所以一出生就被直接立为皇太女,号永祥公主。
凤栖国位于北海大陆,与其他两国,雾月国,白启国千百年来都是和平相处。而凤栖国也是三大国之首。简而言之,这女娃子后台无比强硬。但正因这样也把梵舒雅宠得无法无天。
五岁偷亲自家父妃,六岁偷看自家哥哥洗澡,八岁立妃。到现在10岁,后宫美男比自家母皇还要多。但人家父妃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只要自己宝贝喜欢才不管那么。最开始女皇陛下是不同意的,但经过凤君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就准了。
刚刚跪在地上的那些小美男,其实是在全国收集起来的美男,只要梵舒雅看上的不管愿不愿意直接打包带走。女皇无奈只能给那些人家足够全家用一辈子的银两做补偿。
所以现在全国人民只要一收到皇太女要出宫的消息就立马把自家的男孩都藏起来,连老人都不放过。
梵舒雅在心里默默的流泪,这女娃子是色鬼转世吧。怎么就这么牛掰呢。简直比司韵那死丫头还要牛掰。
所以我就说嘛,没有最牛掰,只有更牛掰!
而这次落水事件也是因为美男惹的祸,在一次宫宴上,梵舒雅看上了左丞相之子纳兰容楚。所以就去求自家母皇让他下嫁于自己。纳兰容楚也是个性子很烈的人,他早就听说过了梵舒雅的风流事迹,所以是打死也不肯下嫁给梵舒雅。于是在一天风和日丽的早晨把梵舒雅约了出来趁其不备一把就把她推进湖里去了。
之后醒来的就变成了从现代穿过来的梵舒雅了。
“那,刚才那个一直盯着我看的美男又是谁啊?”
“哦,那个啊,那个是雾月国送过来和亲的。不过我听人家说那个皇子很不受宠,父妃是雾月国女皇身边的伺候的奴婢。叫东方祭。”
哎,想也知道,想我现在这种名声,有谁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孩子送过来的。能被自己父母送过来的要么就是在家不受宠,要么就是家庭很贫苦。
“小荷,那个纳兰容楚现在被关在哪里呀?”
“啊?嗯.好像是殿下你的地牢里。”
不会吧,我还有自己的地牢.之前那位是有多残暴啊.
“那,你快点带我去看看吧。”说着,梵舒雅就下了床,往外走。
“等等呀殿下,你要先换一件衣服呀。”小荷着急的拉住梵舒雅的袖子。
“对哦。那小荷你帮我换件衣服吧。”
“是。”
小荷手脚麻利的从衣橱里拿出一件水蓝色的裙子,袖口很宽大,用金丝勾边,下身裙摆拖到地上,散开后想水印出天空后的感觉。梵舒雅站在铜镜前打量着现在这幅身体。细细的柳眉下有着一双明亮的桃花眼,小巧的鼻子,标准的瓜子脸上点缀着一颗樱桃小嘴。虽然还没长开,但也看得出是个标准的美人坯子。日后即使不能妖颜祸天,也能来个倾国倾城啊。
难怪那么喜欢美男,原来也是有资本的嘛。
“走吧小荷,带我去地牢。”
走进地牢,立马就有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地牢的环境很是不好,又阴冷又潮湿,而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
“殿下小心一点。”
经过七拐八拐的,梵舒雅终于看到了推’自己’下水而被关起来的纳兰容楚。
说真的,要不是小荷跟自己说那就是纳兰容楚,梵舒雅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衣服又皱又脏,头发也乱七八糟的,身上还有一条条的血痕,脸被打的他娘看了估计都认不出来。要不是他还有那微弱的呼吸,梵舒雅都觉得他已经归西了。
“小荷,你块去把他放出来。”
梵舒雅皱着眉看着牢笼里的人。
“好的,殿下。”
“然后把他带回我的房间,再去太医院把张太医找来。”
“哦.不对呀,殿下,你宣张太医进宫做什么呀?殿下你哪里不舒服吗?殿下.”
小荷不停地喊着转身往外走的梵舒雅。
“快点把他带回去,然后让张太医以最快的速度过来。”
梵舒雅头也不回的走了。不是她想耍酷,而是地牢里的霉味实在是太重。她真的受不了了。她认为根本就不用上刑,直接把人关进来就能把人给憋死了。
“张太医,殿下宣你马上进宫。”
噗~~张太医把刚喝进口的茶一把喷了出来。
“什么?殿下怎么了?”
张太医蹿的一下站了起来,心想:殿下啊,人家还指望着安安稳稳的再干几年就跟女皇告老还乡了,你一定不要有什么事啊。不然,我就真的要被女皇以死谢罪了呀。
“小荷姑娘,我们快点进宫。”
张太医一把抓过自己的医药箱,就马上夺门而去了。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六十多岁的老人。
“张太医,你等等我呀.”
“殿下,张太医来了。”
“臣,拜见皇太女。”
“哎呀,张太医快起来吧,别跪着了。”
梵舒雅放下手中的茶,亲自去把张太医扶了起来。然后就看到了张太医一脸的惊慌。
“多谢皇太女厚爱。”
张太医又一把duang的一下就又跪了下去。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哎呀,张太医快起来呀,你这是做什么呀。”梵舒雅看着能做自己奶奶的张太医不断的跪了又跪,心里真的那是一个郁闷啊。
不过想起了‘自己’之前的事迹,和那阴暗潮湿的地牢。梵舒雅也就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