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与薛定明医师认识较晚,过去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也经常看到他写的一些医学科普文章和有关报道他的文章,但未引起我的注意。后来我在报社收到了许多经他治愈的患者及家属写来的信和打来的电话反映他医术高超,医德高尚,要求我们宣传报道他,造福于民。于是我决定自己去采访和调查一番。通过一周的采访,我的心情渐渐激动起来。通过看他的一些资料,以及访问他治愈的一些患者了解到他为了掌握和弘扬我国传统的耳针疗法付出的艰辛劳动和取得的显著成果。
十余年来,经他所治疗的数万例患者中,有许多人是久治不愈和被认为是无法治愈的疑难病症。如红斑狼疮、精神分裂症、风湿病、顽固性失眠、儿童真性近视、各种顽固性皮肤病、过敏性哮喘、老年性慢性支气管炎、胃下垂、胃及十二指肠溃疡、顽固性高血压、冠心病、头痛、美尼尔氏症、面部痤疮、黄褐斑、白癜风等一大批疑难病、慢性病,治愈了一个又一个的病人。一些医学界公认的疑难病经他治疗后也有很大程度的改善。尤其善于运用耳穴刺血疗法治疗面部痤疮、扁平疣、黄褐斑、白癜风、脂溢性皮炎等影响人容貌美的头面部疾病,有着神奇的效果,被人们亲切地称为“美的使者”。
激动之余,想起了我的祖父唐钝父老先生,他也曾是当时有名的中医,也有着对医学事业执著的追求,他曾在自己房间贴过“富贵功名谁在眼,伤寒温热独关心”的一副对联。不同的是薛医生的奋斗遇到了一个改革开放的好时候。我还曾以“伤寒温热独关心”为题,为薛医生写了一篇上万字的长篇通讯,在当地报纸连载。当地电视台也连续报道了他的事迹。刊登报道之前,薛医生已是当地知名人士。这知名不是靠宣传和广告,而是被治愈病人的宣传。找他就诊者络绎不绝。就连我本人也成为他的患者。
他对耳穴诊疗法的研究和探索已到了如醉如痴的地步,凡是有关耳穴的书、有关的资料他都去买、去看、去抄写。外出时从不放过拜访专家,向名师求教的机会,受到了许多名家的指点。为了推广和普及耳穴诊疗、保健技术,让更多的人了解和接受这种方法,几年来他抽空写了数十篇耳穴方面的医学科普文章在各种报刊上发表。我本人就有顽固性失眠、慢性咽炎、慢性气管炎等症,虽不致命,但影响生活和工作,带来诸多痛苦。按薛医生在报上刊登的“耳穴按摩保健法”一文中的方法,依法施之、持之以恒,果然见效。三个月上述症状去其大半,并感头脑清爽、身体轻快了许多。真谓易懂、省时、省力、见效快。他首创耳穴综合疗法治疗青少年儿童近视取得良好的疗效,治愈了一批批患者,被称为“治近圣手”,享誉京城。功夫不负有心人,多年的努力,使他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成为我国耳穴界年轻有为的耳针名家、后起之秀,受到有关专家的高度赞誉。多年的自学和大量的临床实践,使他具有扎实的理论功底和丰富的实践经验,并在学术上日趋成熟。近年来他发表的论文三十多篇,多次参加全国及国际学术交流,并多次获奖。编著出版了《耳穴自我按摩保健法》及《中国耳穴刺血疗法》两部书籍,和耳穴按摩挂图、录像带等。并获得两项耳穴产品的专利。
近几年来,分别在北京、上海、青岛、西安、郑州、北戴河等地为军地离退休老干部、科研人员等讲授耳穴自我按摩法二百多场,受到普遍欢迎。应邀在北京电台《金色时光》栏目面向中老年人讲授耳穴按摩保健和自我辅助治疗,播放了三年之久,观众反响热烈。《空军报》、《中国老年报》、《中国中医药报》、《中国人才报》、《北京青年报》、《北京晚报》北京电视台等报道了其从事耳穴医学事业的成就和事迹,并受到了空军的表彰。
本人是搞新闻工作的,对医学是“门外汉”,好在这本属科普型的书,是给我们“门外汉”看的,加之我对薛医生的情况甚为了解,且对耳穴疗法的推崇,也是盛情难却,便勉为其难、信笔涂鸦,是以为序。
新疆和田报社原总编 唐异常
2010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