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佛告比丘:“有四事长久,无量无限,不可以日月岁数而称计也。云何为四?一者、世间灾渐起,坏此世时,中间长久,无量无限,不可以日月岁数而称计也;二者、此世间坏已,中间空旷,无有世间,长久迥远,不可以日月岁数而称计也;三者、天地初起,向欲成时,中间长久,不可以日月岁数而称计也;四者、天地成已,久住不坏,不可以日月岁数而称计也。是为四事长久,无量无限,不可以日月岁数而计量也。”
佛告比丘:“世有三灾。云何为三?一者、火灾,二者、水灾,三者、风灾。有三灾上际。云何为三?一者、光音天,二者、遍净天,三者、果实天。若火灾起时,至光音天,光音天为际。若水灾起时,至遍净天,遍净天为际。若风灾起时,至果实天,果实天为际。
“云何为火灾?火灾始欲起时,此世间人皆行正法,正见不倒,修十善行;行此法时,有人得第二禅者,即踊身上升于虚空中,住圣人道、天道、梵道,高声唱言:‘诸贤,当知无觉、无观第二禅乐!第二禅乐!’时,世间人闻此声已,仰语彼言:‘善哉!善哉!惟愿为我说无觉、无观第二禅道!’时,空中人闻其语已,即为说无觉、无观第二禅道。此世间人闻彼说已,即修无觉、无观第二禅道,身坏命终,生光音天。
“是时,地狱众生罪毕命终,来生人间,复修无觉、无观第二禅,身坏命终,生光音天。畜生、饿鬼、阿须伦、四天王、忉利天、焰天、兜率天、化自在天、他化自在天、梵天众生命终,来生人间,修无觉、无观第二禅,身坏命终,生光音天。由此因缘地狱道尽,畜生、饿鬼、阿须伦乃至梵天皆尽。当于尔时,先地狱尽,然后畜生尽;畜生尽已,饿鬼尽;饿鬼尽已,阿须伦尽;阿须伦尽已,四天王尽;四天王尽已,忉利天王尽;忉利天王尽已,焰摩天尽;焰摩天尽已,兜率天尽;兜率天尽已,化自在天尽;化自在天尽已,他化自在天尽;他化自在天尽已,梵天尽;梵天尽已,然后人尽,无有遗余。人尽无余已,此世败坏,乃成为灾,其后天不降雨,百谷草本自然枯死。”
佛告比丘:“以是当知:一切行无常,变易朽坏,不可恃怙;有为诸法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其后久久,有大黑风暴起,吹大海水,海水深八万四千由旬,吹使两披,取日宫殿,置于须弥山半,去地四万二千由旬,安日道中,缘此世间有二日出。二日出已,令此世间所有小河、汱浍、渠流皆悉干竭。”
佛告比丘:“以是当知:一切行无常,变易朽坏,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其后久久,有大黑风暴起,海水深八万四千由旬,吹使两披,取日宫殿,置于须弥山半,去地四万二千由旬,安日道中,缘此世间有三日出。三日出已,此诸大水,恒河、耶婆那河、婆罗河、阿夷罗婆提河、阿摩怯河、辛陀河、故舍河皆悉干竭,无有遗余。
“以是当知:一切行无常,变易朽坏,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其后久久,有大黑风暴起,海水深八万四千由旬,吹使两披,取日宫殿,置于须弥山半,安日道中,缘此世间四日出。四日出已,此诸世间所有泉源、渊池,善见大池、阿耨达大池、四方陀延池、优钵罗池、拘物头池、分陀利池、离池,纵广五十由旬,皆尽干竭。
“以是故知:一切行无常,变易朽坏,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其后久久,有大黑风暴起,吹大海水,使令两披,取日宫殿,置于须弥山半,安日道中,缘此世间有五日出。五日出已,大海水稍减百由旬,至七百由旬。以是可知:一切行无常,变易朽坏,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是时,大海稍尽,余有七百由旬、六百由旬、五百由旬、四百由旬乃至百由旬在。以是可知:一切行无常,变易朽坏,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时,大海水稍稍减尽,至七由旬、六由旬、五由旬乃至一由旬在。”
佛告比丘:“以是当知:一切行无常,变易朽坏,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其后海水稍尽,至七多罗树、六多罗树乃至一多罗树。”
佛告比丘:“以是当知:一切行无常,变易朽坏,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其后海水转浅七人、六人、五人、四人、三人、二人、一人,至腰、至膝,至于腨、踝。”
佛告比丘:“以是当知:一切行无常,变易朽坏,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其后海水犹如春雨后,亦如牛迹中水,逐至涸尽,不渍人指。”
佛告比丘:“以是当如:一切行无常,变易朽坏,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其后久久,有大黑风暴起,吹海底沙,深八万四千由旬,令著两岸飘,取日宫殿,置于须弥山半,安日道中,缘此世间有六日出。六日出已,其四天下及八万天下诸山、大山、须弥山王皆烟起焦燃,犹如陶家初燃陶时,六日出时亦复如是。”
佛告比丘:“以是当知:一切行无常,变易朽坏,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说之道。其后久久,有大黑风暴起,吹海底沙,八万四千由旬,令著两岸飘,取日宫殿,置于须弥山半,安日道中,缘此世间有七日出。七日出已,此四天下及八万天下诸山、大山、须弥山王皆悉洞燃,犹如陶家燃灶焰起,七日出时亦复如是。”
佛告比丘:“以此当知:一切行无常,变易朽坏,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此四天下及八万天下诸山、须弥山皆悉洞燃。一时,四天王宫、忉利天宫、焰摩天宫、兜率天、化自在天、他化自在天、梵天宫亦皆洞燃。”
佛告比丘:“是故当知:一切行无常,变易朽坏,不可恃怙;凡诸有为法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说之道。此四天下乃至梵天火洞燃已,风吹火焰至光音天。其彼初生天子见此火焰,皆生怖畏言:‘咄!此何物?’先生诸天语后生天言:‘勿怖畏也,彼火曾来,齐此而止。以念前火光,故名光念天。’此四天下乃至梵天火洞燃已,须弥山王渐渐颓落,百由旬、二百由旬至七百由旬。”
佛告比丘:“以是当知:一切行无常,变易朽坏,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此四天下乃至梵天火洞燃已,其后大地及须弥山尽无灰烬。是故当知:一切行无常,变易朽坏,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其此大地火烧尽已,地下水尽,水下风尽。是故当知:一切行无常,变易朽坏,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说之道。”
佛告比丘:“火灾起时,天不复雨,百谷草木自然枯死,谁当信者?独有见者,自当知耳!如是乃至地下水尽,水下风尽,谁当信者?独有见者,自当知耳!是为火灾。
“云何火劫还复?其后久久,有大黑云在虚空中,至光音天,周遍降雨,滴如车轮。如是无数百千岁雨,其水渐涨,高无数百千由旬,乃至光音天。时,有四大风起,持此水住。何等为四?一名、住风,二名、持风,三名、不动,四名、坚固。
“其后此水稍减百千由旬,无数百千万由旬,其水四面有大风起,名曰僧伽,吹水令动,鼓荡涛波,起沫积聚;风吹离水,在于空中自然坚固,变成天宫,七宝校饰,由此因缘有梵迦夷天宫。其水转减至无数百千万由旬,其水四面有大风起,名曰僧伽,吹水令动,鼓荡涛波,起沫积聚;风吹离水,在于空中自然坚固,变成天宫,七宝校饰,由此因缘有他化自在天宫。其水转减至无数千万由旬,其水四面有大风起,名曰僧伽,吹水令动,鼓荡涛波,起沫积聚;风吹离水,在虚空中自然坚固,变成天宫,七宝校饰,由此因缘有化自在天宫。其水转减至无数百千由旬,有僧伽风,吹水令动,鼓荡涛波,起沫积聚;风吹离水,在虚空中自然坚固,变成天宫,七宝校饰,由此因缘有兜率天宫。其水转减至无数百千由旬,有僧伽风,吹水令动,鼓荡涛波,起沫积聚;风吹离水,在虚空中自然坚固,变成天宫,由此因缘有焰摩天宫。其水转减至无数百千由旬,水上有沫,深六十万八千由旬,其边无际;譬如此间,穴泉流水,水上有沫,彼亦如是。
“以何因缘有须弥山?有乱风起,吹此水沫造须弥山,高六十万八千由旬,纵广八万四千由旬,四宝所成:金、银、水精、琉璃。以何因缘有四阿须伦宫殿?其后乱风吹大水沫,于须弥山四面起大宫殿,纵广各八万由旬,自然变成七宝宫殿。复何因缘有四天王宫殿?其后乱风吹大水沫,于须弥山半四万二千由旬,自然变成七宝宫殿,以是故名为四天王宫殿。以何因缘有忉利天宫殿?其后乱风吹大水沫,于须弥山上自然变成七宝宫殿。
“复以何缘有伽陀罗山?其后乱风吹大水沫,去须弥山不远,自然化成宝山,下根入地四万二千由旬,纵广四万二千由旬,其边无际,杂色间厕,七宝所成,以是缘故有伽陀罗山。复以何缘有伊沙山?其后乱风吹大水沫,去伽陀罗山不远,自然变成伊沙山,高二万一千由旬,纵广二万一千由旬,其边无际,杂色参间,七宝所成,以是缘故有伊沙山。其后乱风吹大水沫,去伊沙山不远,自然变成树辰陀罗山,高万二千由旬,纵广万二千由旬,其边无际,杂色参间,七宝所成,以是因缘有树辰陀罗山。其后乱风吹大水沫,去树辰陀罗山不远,自然变成阿般尼楼山,高六千由旬,纵广六千由旬,其边无际,杂色参间,七宝所成,以是缘故有阿般尼楼山。其后乱风吹大水沫,去阿般尼楼山不远,自然变成尼邻陀罗山,高三千由旬,纵广三千由旬,其边无际,杂色参间,七宝所成,以是因缘有尼邻陀罗山。其后乱风吹大水沫,去尼邻陀罗山不远,自然变成比尼陀山,高千二百由旬,纵广千二百由旬,其边无际,杂色参间,七宝所成,以是缘故有比尼陀山。其后乱风吹大水沫,去比尼陀山不远,自然变成金刚轮山,高三百由旬,纵广三百由旬,其边无际,杂色参间,七宝所成,以是因缘有金刚轮山。
“何故有一月、有七日宫殿?其后乱风吹大水沫,自然变成一月宫殿、七日宫殿,杂色参间,七宝所成,为黑风所吹,还到本处,以是因缘有日、月宫殿。其后乱风吹大水沫,自然变成四天下及八万天下,以是因缘有四天下及八万天下。其后乱风吹大水沫,在四天下及八万天下,自然变成大金刚轮山,高十六万八千由旬,纵广十六万八千由旬,其边无限,金刚坚固,不可毁坏,以是因缘有大金刚轮山。其后久久,有自然云遍满空中,周遍大雨,滴如车轮,其水弥漫,没四天下,与须弥山等。其后乱风吹地为大坑,涧水尽入中,因此为海,以是因缘有四大海水。
“海水咸苦有三因缘。何等为三?一者、有自然云遍满虚空,至光音天,周遍降雨,洗濯天宫,涤荡天下;从梵迦夷天宫、他化自在天宫,下至焰摩天宫、四天下、八万天下、诸山、大山、须弥山王皆洗濯涤荡,其中诸处有秽恶咸苦诸不净汁,下流入海,合为一味,故海水咸。二者、昔有大仙人禁咒海水,长使咸苦,人不得饮,是故咸苦。三者、彼大海水杂众生居,其身长大,或百由旬、二百由旬至七百由旬,呼哈吐纳,大小便中,故海水咸。是为火灾。”
佛告比丘:“云何为水灾?水灾起时,此世间人皆奉正法,正见,不邪见,修十善业。修善行已,时,有人得无喜第三禅者,踊身上升于虚空中,住圣人道、天道、梵道,高声唱言:‘诸贤,当知无喜第三禅乐!无喜第三禅乐!’时,世间人闻此声已,仰语彼言:‘善哉!善哉!愿为我说是无喜第三禅道!’时,空中人闻此语已,即为演说无喜第三禅道。此世间人闻其说已,即修第三禅道,身坏命终,生遍净天。
“尔时,地狱众生罪毕命终,来生人间,复修第三禅道,身坏命终,生遍净天。畜生、饿鬼、阿须轮、四天王、忉利天、焰摩天、兜率天、化自在天、他化自在天、梵天、光音天众生命终,来生人间,修第三禅道,身坏命终,生遍净天;由此因缘,地狱道尽,畜生、饿鬼、阿须伦、四大王乃至光音天趣皆尽。当于尔时,先地狱尽,然后畜生尽;畜生尽已,饿鬼尽;饿鬼尽已,阿须伦尽;阿须伦尽已,四天王尽;四天王尽已,忉利天尽;忉利天尽已;焰摩天尽;焰摩天尽已,兜率天尽;兜率天尽已,化自在天尽;化自在天尽已,他化自在天尽;他化自在天尽已,梵天尽;梵天尽已,光音天尽;光音天尽已,然后人尽无余。人尽无余已,此世间败坏,乃成为灾。
“其后久久,有大黑云暴起,上至遍净天,周遍大雨,纯雨热水,其水沸涌,煎熬天上,诸天宫殿皆悉消尽,无有遗余;犹如酥油置于火中,煎熬消尽,无有遗余,光音天宫亦复如是。以此可知:一切行无常,为变易法,不可恃怙;有为诸法,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
“其后此雨复浸梵迦夷天宫,煎熬消尽,无有遗余;犹如酥油置于火中,无有遗余,梵迦夷宫亦复如是。其后此雨复浸他化自在天、化自在天、兜率天、焰摩天宫,煎熬消尽,无有遗余;犹如酥油置于火中,无有遗余,彼诸天宫亦复如是。
“其后此雨复浸四天下及八万天下诸山、大山、须弥山王,煎熬消尽,无有遗余;犹如酥油置于火中,煎熬消尽,无有遗余,彼亦如是。是故当知:一切行无常,为变易法,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
“其后此水煎熬大地,尽无余已,地下水尽,水下风尽。是故当知:一切行无常,为变易法,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
佛告比丘:“齐遍净天宫煎熬消尽,谁当信者?独有见者,乃能知耳!梵迦夷宫煎熬消尽乃至地下水尽,水下风尽,谁当信者?独有见者,乃当知耳!是为水灾。
“云何水灾还复?其后久久,有大黑云充满虚空,至遍净天,周遍降雨,滴如车轮。如是无数百千万岁,其水渐涨,至遍净天。有四大风,持此水住。何等为四?一名、住风,二名、持风,三名、不动,四名、坚固。其后此水稍减无数百千由旬,四面有大风起,名曰僧伽,吹水令动,鼓荡涛波,起沫积聚;风吹离水,在虚空中,自然变成光音天宫,七宝校饰,由此因缘有光音天宫。其水转减无数百千由旬,彼僧伽风吹水令动,鼓荡涛波,起沫积聚;风吹离水,在虚空中,自然变成梵迦夷天宫,七宝校饰。如是乃至海水一味咸苦,亦如火灾复时,是为水灾。”
佛告比丘:“云何为风灾?风灾起时,此世间人皆奉正法,正见,不邪见,修十善业。修善行时,时有人得清净护念第四禅,于虚空中住圣人道、天道、梵道,高声唱言:‘诸贤,护念清净第四禅乐!护念清净第四禅乐!’时,此世人闻其声已,仰语彼言:‘善哉!善哉!愿为我说护念清净第四禅道!’时,空中人闻此语已,即为说第四禅道。此世间人闻其说已,即修第四禅道,身坏命终,生果实天。
“尔时,地狱众生罪毕命终,来生人间,复修第四禅,身坏命终,生果实天。畜生、饿鬼、阿须伦、四天王乃至遍净天众生命终,来生人间,修第四禅,身坏命终,生果实天。由此因缘,地狱道尽,畜生、饿鬼、阿须伦、四天王乃至遍净天趣皆尽。尔时,地狱先尽,然后畜生尽;畜生尽已,饿鬼尽;饿鬼尽已,阿须伦尽;阿须伦尽已,四天王尽;四天王尽已如是展转至遍净天尽;遍净天尽已,然后人尽无余。人尽无余已,此世间败坏,乃成为灾。
“其后久久,有大风起,名曰大僧伽乃至果实天。其风四布,吹遍净天宫、光音天宫,使宫宫相拍,碎若粉尘;犹如力士执二铜杵,杵杵相拍,碎尽无余,二宫相拍亦复如是。以是当知:一切行无常,为变易法,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
“其后此风吹梵迦夷天宫、他化自在天宫,宫宫相拍,碎如粉尘,无有遗余;犹如力士执二铜杵,杵杵相拍,碎尽无余,二宫相拍亦复如是。以是当知:一切行无常,为变易法,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
“其后此风吹化自在天宫、兜率天宫、焰摩天宫,宫宫相拍,碎若粉尘,无有遗余;犹如力士执二铜杵,杵杵相拍,碎尽无余,彼宫如是碎尽无余。以是当知:一切行无常,为变易法,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
“其后此风吹四天下及八万天下诸山、大山、须弥山王置于虚空,高百千由旬,山山相拍,碎若粉尘;犹如力土手执轻糠散于空中,彼四天下须弥诸山碎尽分散,亦复如是。以是可知:一切行无常,为变易法,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
“其后风吹大地尽,地下水尽,水下风尽。是故当知,一切行无常,为变易法,不可恃怙;凡诸有为甚可厌患,当求度世解脱之道。”
佛告比丘:“遍净天宫、光音天宫,宫宫相拍,碎若粉尘,谁当信者?独有见者,乃能知耳!如是乃至地下水尽,水下风尽,谁能信者?独有见者,乃能信耳!是为风灾。
“云何风灾还复?其后久久,有大黑云周遍虚空,至果实天,而降大雨,滴如车轮,霖雨无数百千万岁,其水渐涨,至果实天。时,有四风持此水住。何等为四?一名、住风,二名、持风,三名、不动,四名、坚固。其后此水渐渐稍减无数百千由旬,其水四面有大风起,名曰僧伽,吹水令动,鼓荡涛波,起沫积聚;风吹离水,在于空中自然变成遍净天宫,杂色参间,七宝所成,以此因缘有遍净天宫。其水转减无数百千由旬,彼僧伽风吹水令动,鼓荡涛波,起沫积聚;风吹离水,在于空中自然变成光音天宫,杂色参间,七宝所成乃至海水一味咸苦,亦如火灾复时。是为风灾。是为三灾,是为三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