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野集(绿地文学丛书第二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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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情人别

为看到你,也想和你约个日子,在你的大门等你。

这时间羞得不能提,使年轻女人脸深埋下去,没有决死般的胆量,敢去约一个已婚男人。

你来了,像会见一个平常熟人,微笑是你的善良装成的,却忌讳我的等待。

不是你寻我上钩的吗?不是你要我约你的吗?不是你要我许诺的吗?

我的美丽消失了,

你的眼睛在说永别。

我在你的旁边走,反衬你的年轻,你的点点询问,是你爱的施舍和了结。

1984年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