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零件028

拍片计划未能如期。旷野闲放在狼皮子梁以东的荒地里。我想选在傍晚时分。我跟老井说，书中需要的照片一定

要有“故事性”（情节），至少要有故事的线索与痕迹。我已最终决定在《砂之塔》中插入部分“跟我的存在有关”的图片。这样做不只是要让《砂之塔》看上去多一种“视点”，更考虑到这样做可以调整普通意义下的阅读疲劳。为此我不厌其烦地折腾。有激情的折腾，再累也开心。

一年几度的“继续教育”考试完全流于形式化。想想现在的许多做法又有多少不是形式呢？罢了。考总比不考强，虽然这样的考试大家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会有多少人把它当回事。如果该死的职称评定不要求这项，大轿把我也抬不到考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