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些,你就囧了7:最雷人的历史趣闻(书立方·心享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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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宫廷里的那些人 那些事(1)

歌伎也能当皇后

——舞蹈演员卫子夫的励志经历

汉武帝的第二位皇后卫子夫出身微贱,貌美如花,擅长歌舞,本是平阳公主家的歌伎,与汉武帝偶然相遇得到恩幸之后,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取代了出身高贵、有强势父母撑腰的正宫娘娘陈阿娇,成为汉武帝最宠爱的女人,使得一时间天下皆歌曰:“生男无喜,生女无怒,独不见卫子夫霸天下!”

候选入宫

汉朝的外戚们为讨得皇帝欢心,经常在民间选拔美女,养在府里教授礼仪,以备皇帝驾临时服侍。运气好的被皇帝看上带入后宫,一朝飞黄腾达,贡献美女的外戚自然格外受重用,馆陶长公主当年就用这种方法讨好景帝,从而获得不少特权。武帝的亲姐姐平阳公主看到武帝当上皇帝十几年了却没有生下子女,心里着急,在府里早早准备下十个良家美女,悉心调教,等待时机进献给武帝。一次,武帝到灞上祭祀,回宫路过姐姐家,便入府休息。酒宴进行之际,平阳公主命这十位美女出来相见,遗憾的是竟然没有一个让武帝中意的。武帝仍旧自顾喝酒谈笑,平阳公主有些失望。

为了助兴,平阳公主令歌女舞姬们上来活跃气氛。武帝的眼睛始终盯着一位歌伎灼灼发光,目光里流露出的爱慕之情显而易见,并且向平阳公主夸赞这位歌伎的声音婉转,舞姿勾魂。平阳公主告诉武帝,这个歌伎名叫卫子夫。几曲舞罢,卫子夫面色粉若桃花,更加姣美可爱。武帝已经无心继续酒宴,推说要去更衣。平阳公主明白武帝的心思,赶忙让卫子夫同去侍候武帝。武帝得到心仪的卫子夫,心情大好,回到酒宴上,当即赏赐给姐姐平阳公主黄金千两。武帝回宫后,平阳公主奏请卫子夫入宫,得到批准。卫子夫上车入宫时,平阳公主抚摸着卫子夫的后背,说:“子夫,你在我平阳公主家这么多年来,我从未亏待过你,一旦在后宫得宠,千万不要忘记我啊!”卫子夫垂着眼泪向公主保证自己的忠心。

骤然得宠

卫子夫带着满心憧憬和惊喜入宫,可是宫廷内的生活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顺利。当时的皇后阿娇骄纵专宠了十余年,不许武帝宠爱其他妃子。武帝能当皇帝,阿娇的母亲馆陶长公主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所以武帝对阿娇一直比较容忍。十几年来,阿娇非但没有一点母仪天下的宽厚,反而因为无子女、容颜凋落而越来越蛮横任性。听说平阳公主将一名姿容脱俗的歌伎送进宫了,阿娇醋意大发,当即下令让卫子夫做最下等的宫女,在远离皇帝的宫里干粗活。武帝纵然有怜香惜玉之心,却不可能召见一个贱婢。

就这样,卫子夫在泪水里度过了一年的惨淡时光,因怀念以往在公主家笙歌艳舞不需要劳作的舞女生涯,申请出宫。在一年一度的宫女出宫核准中,卫子夫又一次和武帝相见。卫子夫见到改变自己命运却又把自己遗忘的武帝注视着自己,一年来的委屈顿时全部化作眼泪涌了上来,哭泣的姿态里流露出无限的哀怨与无奈,并请求武帝准许她离开皇宫。武帝看到卫子夫因挂满泪痕而分外清丽动人的脸,心中升起一股呵护之情。这时的武帝对自己的皇帝之位已经有十足的把握,阿娇的家族势力已经左右不了他的去留,阿娇带给他的无理和压抑也已经达到了极限,对卫子夫美貌的艳羡和柔弱性情的怜爱让他留下了这位歌伎并日渐宠幸。卫子夫很快就有了身孕,这个消息对十余年没有一个子女的武帝来说是无比巨大的惊喜,对卫子夫来说是走向尊贵的开始。

地位稳固

母以子贵,更何况卫子夫是后宫中第一个怀有龙嗣的妃嫔,在十余年来没有子嗣的皇宫内,这显然是一件大事,连窦太后都对出身微贱的卫子夫生出笑脸。虽然卫子夫第一胎生了个女孩,并非武帝和太后盼望的皇子,但武帝仍旧把这个女儿捧作掌上明珠,封为卫长公主。卫子夫的出身使她在后宫内受到不少歧视,皇帝的宠爱虽然能够暂时让她生命无忧,但是也让那些受武帝冷落的后宫红颜们嫉妒。卫子夫天性柔弱善良,在得到武帝宠爱之后仍始终保持着卑微的本色,这也是武帝喜爱她的地方。但是后宫里的权力争斗不会因为谦卑而减少,而卫子夫不但能够化险为夷,还能够借此得到更高的地位,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阿娇在最初知道卫子夫怀有龙种时非常气愤,于是找来母亲馆陶长公主想办法。但卫子夫怀孕期间备受众人关注,没办法下手。卫子夫的哥哥卫青当时在宫内当侍卫,于是长公主转而派人把卫青抓走并准备杀掉。还没等长公主下手,卫青在平阳公主家当骑奴时的好友公孙敖等人就把他救了出来。武帝知道这件事情后,对阿娇一家的行为异常恼怒,越发觉得卫子夫需要保护,因而召见卫青,当即封其为建章宫宫监和侍中。卫青的遵从隐忍和尽职尽责为武帝喜爱,公元前129年,匈奴大军南下进犯的危急时刻,武帝不顾大臣反对,任命卫青为车骑将军抗击匈奴。

卫青在入宫前本是平阳公主家的骑奴,有一身上好的骑射本领。此次出征,他不负武帝厚望,一举击败匈奴进犯。武帝用人不拘一格,将领的封赐根据战功而定,有功则高官职厚赏赐,不管出身卑贱与否。卫青获胜后被武帝封侯,之后战功不断,屡次抗击匈奴均能获胜而归,深得武帝赏识,姐弟两个一个后宫被宠,一个战功显赫。卫青因为姐姐被宠而有机会立下战功,卫子夫因为弟弟的战功而更加得宠。这层微妙的关系在卫子夫生下皇子刘据后达到巅峰。卫子夫连续生了三个女儿,武帝一直很喜爱她,并没有因为未生下皇子而有所嫌弃。在这段时间里,阿娇因为施用巫术诅咒卫子夫而被废黜皇后之位。终于,卫子夫的第四个孩子是儿子,武帝等这一天等得太久,在自己年近30岁的时候终于盼来第一个儿子,心情可想而知。母以子贵,卫子夫被立为皇后。7年后,卫子夫所生的皇子刘据被立为太子。

悲歌一曲

天下的好事总是有变,卫皇后如花的容颜渐渐老去,皇帝后宫内佳人不断,能歌善舞正值妙龄的女子们让武帝对卫皇后逐渐失去了兴趣,但太子刘据和卫皇后本身的宽容谦恭使得他们仍旧得到武帝的礼遇和厚待,后宫诸事均为卫子夫主持。同时,卫家在武帝平定匈奴的霸业中仍旧占据着重要地位,除了卫青,卫子夫二姐卫少儿的儿子霍去病也是武帝喜爱的一员战将。霍去病自幼生长在富贵之中,喜欢骑射的天性被悉心培养,看到舅舅卫青屡立战功,小小年纪便胸怀抗击匈奴纵马驰骋的愿望。元朔六年(前123),不到18岁的霍去病知道舅舅又要出征,向武帝请求上战场杀匈奴。武帝素日就很喜欢充满灵气、性格不羁的霍去病,于是封他为骠姚校尉,拨出八百能征善战的骑兵让他随意调遣。牛刀小试,霍去病以少胜多,首战告捷,之后立下的战功更多于舅舅卫青。他带军灵活机动,所向无敌,成为抗击匈奴的常胜将军,可惜英年早逝,24岁时中箭伤不愈而亡。霍去病在21岁时把同父异母的弟弟霍光接到京城,十几岁的霍光在霍去病死后被武帝重用,培养成朝廷重臣,在武帝身边近30年。临终前武帝把8岁少帝刘弗陵托付给以霍光为首的四位老臣,霍光主持西汉朝政二十余年,这些都是卫子夫受到皇帝宠爱而带给家族的机会。

卫子夫当皇后到第三十八个年头的时候,权臣江充陷害皇后母子。当时武帝年事已高,身体不好,江充与太子刘据有前嫌,看武帝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担心武帝死后刘据对其不利,所以提前下手,想除掉太子。江充对武帝说病总不好的原因是有巫蛊诅咒,武帝信以为真,令江充严查。江充严刑拷打逼迫牵连近万人入狱,最后陷害太子刘据和皇后埋桐木人诅咒武帝。武帝在甘泉宫内养病,太子在东宫内没有办法解释,为求自保只好先假借武帝之名杀死江充。武帝不明真相,听到有人告太子谋反,于是派兵镇压,长安城内因此而死者数万。太子兵败无路,最终自杀身亡。卫皇后被废,随后自杀。当年令武帝一见钟情的香魂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烟消云散了。

不爱江山爱俊男

——汉哀帝和董贤的情感纠葛

自古帝王爱红颜,后妃专宠,独霸后宫,外戚专权,在历朝历代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可是汉哀帝很奇特,他对美女不感兴趣,却对美男董贤一往情深,每日形影不离,十天之间累计赏赐财物达巨万之余,甚至愿意将皇位拱手相让,如此色令智昏,简直是千古难遇。

断袖之癖

中国古代,很少有真正的同性恋,有关双性恋的记载倒是不少,连帝王也不例外。西汉皇帝大都有关系暧昧、非常宠爱的臣子,比如惠帝时的闳孺、文帝时的江充、武帝时的韩嫣、成帝时的张放,等等。虽然史书上经常会用到“与上卧起”之类的词句,说这些宠臣陪皇帝同寝,但他们之间究竟算不算真正的同性恋关系,谁都不敢妄下断语。只有汉哀帝与董贤,不但可以确证他们确实存在着不正常的关系,并且他们的故事千百年来一直作为同性恋的代名词,那就是“断袖”。

哀帝刘欣,本来是定陶恭王刘康之子。刘康是元帝刘奭的儿子,因为元帝宠爱其母傅婕妤,爱屋及乌,对这个儿子也非常喜欢,甚至一度想废黜太子刘骜(成帝),改立刘康为继承人。但这件事终究没能实行,刘康被封为定陶王,带着母亲傅婕妤离开了长安城,归藩就国。

刘康有许多妻妾,其中丁姬生下一个儿子,就是刘欣。刘康早死,刘欣袭爵为定陶王,绥和元年(前8),他和叔父、中山王刘兴同时入朝觐见。他的祖母傅婕妤(此时已被尊为王太后)也跟着一起到了长安,携带大量珍宝,贿赂皇后赵飞燕,以及掌权的大司马、骠骑将军王根,想让孙子刘欣登上太子宝座。成帝没有儿子,在听了赵皇后、王司马的建言以后,又仔细比较了刘欣、刘兴两人的性格、学识,终于决定选择刘欣作为储君。刘欣从此就进入宫中,学习礼仪和治国之道。绥和二年(前7),汉成帝暴毙,太子刘欣继位,就是西汉孝哀皇帝。

西汉建平二年(前5),汉哀帝刘欣下朝回宫,偶遇昔日旧友董贤。董贤字圣卿,云阳(今陕西淳化西北)人,其父原来做过御史,所以董贤自小就跟着父亲出入宫廷,在刘欣还是太子的时候做过太子舍人。时隔几年,昔日的顽童已经是风度翩翩美少年了,举止潇洒,形貌迤逦,一下子便俘获了汉哀帝的龙心。

董贤一进宫,六宫粉黛无颜色,汉哀帝对董贤的宠爱,比之商纣王对妲己、周幽王对褒姒也毫不逊色。每天从梳洗到用膳,同坐同食,出入则同车,毫不在乎朝臣的议论。董贤其人虽然貌比潘安,却没有真才实学,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于是汉哀帝也不去关心朝政了,每天和董贤一起鬼混度日。

有一天,汉哀帝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衣袖被董贤压住了。为了不惊扰熟睡的董贤,他竟然急中生智,从床头拔出佩刀,将自己的衣袖轻轻割断,然后悄悄起床。如此体贴入微,实在是令人感叹不已。这个故事后来便成为了一个有名的历史典故,“断袖之癖”也成了后世“同性恋”的代称。

胆大包天

董贤进宫之后,痴情的汉哀帝几乎倾其所有来讨他的欢心。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董贤的父亲董宣本来被派到边疆服役,自董贤得宠之后,不但被召了回来,而且提升为九卿之一的少府,掌管专供皇室需用的山海池泽之税,类似现在的国税局局长,是九卿里面最大的肥缺。不但如此,还赐爵关内侯,有封邑可食。因为董贤毕竟是个男人,也有自己的家室。哀帝于是将董贤的老婆也召进宫里来,登上名册,可以随便出入宫禁。此外,哀帝还娶了董贤的妹妹,封为昭仪,地位仅次于皇后。史书上说:“昭仪及贤与妻旦夕上下,并侍左右。”四人间的关系看来比较混乱。哀帝召集名工巧匠,大兴土木,为董贤夫妇在皇宫北面营建豪华官邸,其中的装潢、陈设精美无比,屋柱和窗格都用锦缎包裹。

汉哀帝还时不时地赏赐董贤各种贵重的珍宝名器,据史书记载,“旬月间,赏赐累巨万,贵震朝廷”。他对董贤的宠爱已经达到了一种无私忘我的境界,以至于自己甘愿用次一等的衣物和车马,把最好的让给董贤。而且为了死后能够不离不弃,福寿同享,他还命人在自己的陵墓旁边给董贤也修建同等规格的陵墓,这恐怕是历史上任何宠妃都无法享受的尊荣。

如此优遇厚赏,哀帝还嫌不够,想要封董贤为侯。可是按照汉朝的规矩,大臣没有特殊功劳是不能封侯的。某次待诏孙宠、息夫躬两人告发说东平王刘云和其王后暗中诅咒哀帝,兴起大狱。侍中傅嘉趁机献计说:“孙宠和息夫躬的告密信是通过宋弘递交上来的,如果把宋弘的名字换成董贤,那不就是大功一件,足以封侯了吗?”哀帝听了大喜,立刻照办。

丞相王嘉和御史大夫贾延上书反对哀帝趁机封董贤为侯的诏令,一方面质疑此案的审理,一方面质疑董贤在其中的功劳。哀帝以退为进,将此事冷处理了几个月,还是不顾群臣反对,封董贤做了高安侯。

元寿元年(前2),傅太后去世,哀帝竟然伪造傅太后的遗命,加封董贤食邑两千户。丞相王嘉不肯照办,把哀帝的诏令原封不动地归还,同时还附上自己一篇奏章。他在奏章中说:“今贤散公赋以施私惠,一家至受千金,往古以来贵臣未尝有此,流闻四方,皆同怨之。里谚曰:‘千人所指,无病而死。’臣常为之寒心。”哀帝看了奏章,勃然大怒,立刻逮捕王嘉,押入牢狱。王嘉最终在狱中绝食而死。

王嘉既死,没人再敢直言进谏了。哀帝为了继续提拔董贤,甚至连此前一力扶植的外戚傅氏和丁氏都弃如敝屣。他的舅舅大司马丁明因此被免职,改封董贤为大司马、卫将军。此时董贤年仅二十二岁,就凭色相控制了西汉的最高政权。百官奏事,都必须通过董贤。元寿二年(前1),匈奴单于前来朝觐,看到汉朝的执政大臣如此年轻,非常诧异,就问翻译缘由。哀帝竟大言不惭地命令翻译回答说:“大司马虽然年轻,但他是大贤,所以能够担负重任。”

丞相孔光本是董贤之父董恭的上司,现在反而比董贤矮上一头,哀帝怕孔光为此看不起董贤,特意让董贤前往拜会。孔光恭敬地迎接年轻的大司马,礼数相当周到,哀帝听闻后大喜过望,即刻拜孔光的两个儿子做谏大夫和常侍。

董贤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了,汉哀帝还是觉得不足以彰显自己对董贤的一片痴情。一次宴会上,汉哀帝竟然借酒醉之机,笑着对众人说:“我想效法尧舜,将帝位传给董贤,大家意下如何?”吓得众人不知所措。幸好中常侍王闳打破头楔说:“天下是高皇帝(刘邦)打下的,不归陛下私有。陛下继承祖宗的事业,应传给刘姓子孙以至于无穷。继承权至关重大,天子无戏言!”汉哀帝只好作罢,宴会不欢而散。哀帝大为扫兴,从此疏远王闳。如此色令智昏,轻易将国家重器拱手让于人的君王实在是昏庸至极,史上难见。

黯然离场

汉哀帝虽然有断袖之癖,过分宠信董贤,以至于色令智昏,做出很多受人诟病的荒唐之举,但并非生来就是个昏聩无能的人。据史书记载,汉哀帝少时原本不好声色,是个熟读经书、文辞博敏的有才之君。汉哀帝即位之初,也曾经试图有所作为,最主要的举措便是颁布限田限奴令。

汉哀帝即位之时,西汉王朝已经气数将尽,当时最严重的社会危机莫过于土地兼并。为了加强皇权,不再像汉成帝那样大权旁落,汉哀帝即位伊始就采纳了限田限奴的建议,企图通过这个举措使汉家摆脱王氏家族的限制。经过群臣讨论,丞相孔光、大司马何武等制定了具体规定:诸侯王、列侯、公主、吏民占田不得超过三十顷;诸侯王的奴婢以二百人为限,列侯、公主一百人,吏民三十人;商人不得占有土地,不许做官。颁布这个法令的主要目的在于抑制土地兼并,保护农业发展。可是一旦颁布,必然遭到权贵们的反对。而且汉哀帝自己又不能以身作则,光是赐给董贤的就有两千多顷土地,是限田令最高额的七十多倍。这必然使得限田限奴令变成一纸空文,难以落实。

除了限田令之外,哀帝还颁布了一系列诏令,比如废除任子令和诽谤欺诋法,但是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无法持续推行下去。这渐渐让他对颁布法令失去了信心,也对执政失去了兴趣,于是更加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彻底不理朝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