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了,村里人会怎么说我家啊!唾沫星子淹死人哪……”躺在床上的母亲又抹起了眼泪。母亲的担心不无道理。那时候,我们村还没有一个人出去打工过,对“打工”这两个字的定义,也没有现在这般简单明了。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