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来到菊花坞院里的时候,女宾席已经散了,少不了有几个多舌的娘们仍然围着残席唾沫横飞地说得面红耳赤。这个说自家的男人纯粹就是个棒槌,除了在庄稼地里下死力气干活,回到家来喝半盆子稀粥,杵在炕上跟死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