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务和魔鬼:货币、信贷和全球金融体系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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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本书的写作得益于许多人的帮助,这里所列的名单不可能详尽。首先,感谢新经济思想研究所(Institute for New Economic Thinking,以下简称INET)过去两年间提供的支持,以及INET执行主任罗伯特·约翰逊先生(Robert Johnson),他深厚的学养一直激发并鼓励我深入思考,为我进一步阅读和研究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新思想。

此外,我必须向两个人致以特别感谢。第一个人是乔治·索罗斯(George Soros),他是INET创立者之一,自2009年与他首次会面以来,我们讨论了我的许多新观点,他的书籍和文章也对危机之前正统经济学的简单性提出了根本性挑战。第二个人是马丁·沃尔夫(Martin Wolf),近年来我们在相同的学术旅程上结伴前行,他在《金融时报》(Financial Times)开辟的专栏以及最近的著作《转型与冲击》(The Shifts and the Shocks)对我的思想形成和发展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我还要特别感谢阅读过本书初稿并发表评论的朋友们,尤其是Bill Janeway、Anatole Kaletsky和Robert Skidelsky。我还要向Mervyn King致敬。在2008年秋季金融危机最惨烈的时候,他最早帮助我理解现代银行体系的内在不稳定性。

我与许多朋友讨论过本书中的新观点,他们的著作也激发我的思考,包括Anat Admati、Olivier Blanchard、Claudio Borio、Marcus Brunnermeier、Jaime Caruana、Ulf Dahlsten、Brad DeLong、Barry Eichengreen、Roman Frydman、Charles Goodhart、Andrew Haldane、Will Hutton、Otmar Issing、Rodney Jones、Oscar Jorda、Richard Koo、Paul Krugman, Michael Kumhof、Jean-Pierre Landau、Richard Layard、Paul McCulley、Atif Mian、刘明康、Rakesh Mohan、John Muellbauer、Avinash Persaud、Michael Pettis、Thomas Piketty、Adam Posen、Zoltan Pozsar、Enrico Perotti、Raghuram Rajan、Hélène Rey、Kenneth Rogoff、Moritz Schularick、沈联涛、Joe Stiglitz、Larry Summers、Nassim Taleb、Gillian Tett、Jose Vinals、Paul Volcker、Richard Werner以及Bill White。其中一些人肯定很不赞同我的部分观点,但他们都促进了我的思考。

我还要感谢英国金融服务局(UK Financial Services Authority,FSA)的同事,尤其是Hector Sants和Andrew Bailey,甚至在我们每天共同应对危机时,他们也不得不忍受我关于金融危机根本原因和理论的冥思苦想,并且为分析这些问题提供了关键的研究支持。还要感谢金融稳定理事会(Financial Stability Board,FSB)的许多成员,我们密切配合工作长达四年之久重构全球金融监管制度,除金融稳定理事会主席Mark Carney和秘书长Svein Andresen之外,还有许多人无法一一提及,没有他们我们不可能取得今天的成果。这里,特别要向持激进改革立场的同事致敬,包括瑞士中央银行的Philipp Hildebrand,美联储的Dan Tarullo,美国联邦存款保险公司的Sheila Bair,以及英格兰银行的Paul Tucker。虽然如本书所表明的,改革尚在进行中,还有许多工作要做,但我们已经取得了很多成果。

感谢两位研究助理的高效率工作,她们是Lisa Windsteiger和杨缘(Yuan Yang)。她们帮助我梳理并分析学术文献中的重要观点,也不断挑战我的新观点,还出色完成了重要事实案例的检索工作。我的助理Lina Morales也为本书做出了重要贡献,特别是整理参考文献。

任何一本书的出版都离不开出版商的努力工作和鼓励,非常感谢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Seth Ditchik提出的专业建议,使本书观点更加集中和鲜明,同时也衷心感谢Cyd Westmoreland和Karen Fortgang在编辑和成书方面付出的努力。此外,还要感谢我的经纪人Georgina Capel。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感谢我的妻子Orna,她为本书贡献的时间远远超过了本书的实际写作周期。没有她的鼓励,我不可能完成本书。我担任英国金融服务局主席五年期间,工作强度很高,没有她的持续支持,我根本就不可能开始本书的写作。谨以此书献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