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Ste. Mère-Eglise 圣母教堂
②Les Forges 勒弗尔日
③Culoville 库洛维尔
④Vierville 维尔维尔
⑤St. Côme-du-Mont 圣古姆德蒙
⑥Douve R.杜沃河
⑦Carentan 卡朗唐
⑧To Isigny 通往伊斯格尼
⑨Ste. Marie-du-Mont 圣玛丽德蒙
⑩Brécourt 布雷库尔
⑪Tidal Area 潮波区
⑫La Madeleine 马德莱娜
①Lower Rhine R.下莱茵河
②Opheusden 奥菲犹斯登
③Waal R.瓦尔河
④Maas R.马斯河
⑤Aar R.阿尔河
⑥Uden 于登
⑦‘Hell's Highway'“地狱公路”
⑧Wilhelmina Canal 威廉敏娜运河
⑨Nuenen 奴南
⑩Eindhoven 艾恩德霍芬
⑪Dommel R.多默尔河
⑫Helmond 海尔蒙德
⑬Wilhelmina Canal 威廉敏娜运河
⑭Maas R.马斯河
⑮Veghel 威格海尔
⑯Grave 赫拉弗
⑰Nijmegen 奈梅亨
⑱The island“岛屿”
⑲Zetten 泽滕
⑳Polish 波军
Driel 德里尔
Arnhem 安海姆
Hemmen 亥门
Son 索恩
①Recogne雷考涅
②Bois Jacques雅克林(树林名)
③Luzery卢塞里
④Bastogne巴斯托涅
⑤Bizory比索里
⑥Halt Station奥尔特车站
⑦Foy福瓦
⑧Noville诺维尔
⑨Rachamps拉尚
⑩To Houffalize通往乌法利兹
⑪Cobru考布卢
第506团首任也是惟一一任团长罗伯特·F.辛克上校; E连第一任连长赫伯特·索贝尔上尉; E连排长理查德·温特斯中尉。1942年7月在佐治亚州托科阿营地组建的 E连就是由他们训练和锻造出来的。辛克和温特斯严厉而公正,因而赢得了尊敬;索贝尔严格但却刻板、吹毛求疵,因而普遍不受欢迎,然而,正如二等兵罗德·施特罗49年后所说,“赫伯特·索贝尔造就了E连”。正是美国国内的严格训练在欧洲作战中挽救了许多兄弟的生命。
(本页照片由福里斯特·古思提供)
1943—1944年冬,训练得到进一步强化。1944年3月,艾森豪威尔和丘吉尔视察E连时,E连官兵已经做好一切准备,求战热情高涨。6月5日傍晚,在厄波特里机场,E 连行至C—47运输机前,登上飞机,参加其第一次战斗跳伞——“降落以后,对你们的真正考验就会开始。”
(本页照片由美陆军通信兵部提供)
E连的中士伯顿·克里斯坦森画的这张图显示出他自己跳伞时的情景。温特斯中尉第一个跳出飞机,克里斯坦森紧跟着跳了出去。月光加上炮火把夜空映得通红。伞兵弟兄们在飞机里面、降落过程中以及落地时,都有炮火打来。
二等兵福里斯特·古思
(照片由沃尔特·戈登提供)
二等兵约翰·尤班克斯和沃尔特·戈登1944年6月6日展示他们的第一批纪念品。
(照片由福里斯特·古思提供)
二等兵古思、弗朗西斯·梅利特、戴维·莫利斯、丹尼尔·韦斯特、弗洛伊德·塔尔伯特、C.T.史密斯1944年6月7日于圣玛丽德蒙的广场。后排是从犹他海滩来的第4师的3位步兵。
(照片由沃尔特·戈登提供)
卡朗唐。E连打的第一次毫发无损的大仗就是在此处进行的。温特斯率领弟兄们从左边沿道打过来,对右边房屋内的一处德军机枪阵地进行正面攻击。
(照片由艾尔·克罗奇卡/美陆军通信兵部提供)
拿下卡朗唐后,E连进入镇外的防御阵地,就在这里,E连多次打退德军反击。这是沃尔特·戈登和弗朗西斯·梅利特在主防线的机枪阵地上。
(照片由福里斯特·古思提供)
1944年9月18日,艾恩德霍芬的群众欢迎他们的解放者——来自 E连和第506团其他单位的官兵。
二等兵戴维·韦伯斯特在艾恩德霍芬。韦伯斯特是哈佛大学英国文学系的本科生。他想当一名作家,一直关注着这场战争,并且对它有敏锐的见解。
(照片由汉斯·韦森哈根提供)
1944年10月温特斯上尉在荷兰时摄于斯特雷耶上校的指挥部外。就是在这里,他计划了对莱茵河对岸安海姆附近英国伞兵的一次大胆的救援行动,该行动于10月22日夜进行,大获成功。
(照片由艾尔·克罗奇卡/美陆军通信兵部提供)
E连3排12月18日下午在莫米昂登上棚车车厢的情景。德军已经打破美在阿登地区的防线。E连虽然缺乏食品、弹药和冬服,仍不得不抢在德军前到达巴斯托涅。
(照片由美陆军通信兵部提供)
军士长卡伍德·利普顿在巴斯托涅他自己的散兵坑里。E连就是在这里守了近1个月,冒着严寒,顶住了德党卫军装甲师的进攻。
(照片由福里斯特·古思提供)
1月中旬,美军开始反攻。在进攻福伊的关键时刻,罗纳德·斯皮尔斯上尉就任E连连长,率领全连进了村。他要比看上去更坚强,是一位杰出的步兵连连长,深受全连弟兄的尊敬。
(照片由美陆军通信兵部提供)
二战欧洲胜利日当天的刘易斯·尼克松上尉。
军士长弗洛伊德·塔尔伯特站在希特勒的指挥车上。塔尔伯特接到上缴该车的命令后,先对它进行了检验,看其窗玻璃是否真的防弹,结果发现它防不了穿甲弹;然后,他放空了散热器内的水;此后才把车交到团部人员手上。
(以上两图由艾尔·克罗奇卡/美陆军通信兵部提供)
47年后,温特斯少校又来到荷兰,站在1944年10月时拍过照的那个大门下。
(照片由霍利斯·安·汉兹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