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训练,一方面使中国人养成抹掉“自我”的倾向,于是,在自己必须“做人”的场合中,出现处处以对方为重,由“鉴貌辨色”觉察到对方的需要,以及急人之难诸般“美德”;在另一方面,则造成没有棱角的个性,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