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旧大步前进,越过潘尼洛,穿过学校的操场。他在那瘦弱、畸形的树下找了条椅子坐下,好将他那满头的汗水擦一擦。他觉得他很想骂人——所有让他不得放松的事,都是一把抽打着他的心的钢鞭。热浪透过无花果树的枝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