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刺邪
“我向来说一不二,只不过那怪物可不好对付,你打算赤手相搏?”陆白宁凝视着宁习语。
“额。”宁习语一时语塞,在以前世界即使自己空手也没吃过亏,可这个世界自己毕竟还陌生,什么都还未摸透贸然行动确实有欠考虑。
似乎看出了宁习语的难处,陆白宁两指一并,带着一股柔和的气劲往前一划,只见轿子内射出一道流光激射而出。
宁习语顺势出手接住,只觉得虎口一阵清凉。
抬起手,宁习语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剑身薄如蝉翼,整把剑设计简单,可以说毫无特色,然而剑柄中间的一块蓝色的方石确是奇特无比,从方石内流淌着点点的寒光映照着剑锋。
“公子,刺邪怎么可以随意交到他人之手?”仆人看到剑落入宁习语之手顿时大惊失色,欲上前阻止。
陆白宁一个冰冷的眼神立马让其闭嘴,那仆人立马硬着头皮闭了嘴,他可不想死。
身后的武都尉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兵器排行榜第五的宝剑刺邪啊,平常人见上一面都很难,今天这病怏怏的来使既然挥手就将其交到一个还未说上几句话的丫头手中,真是败家啊败家。
“你就用这把剑削下怪物的脑袋提来见我。”陆白宁风轻云淡的说完后,掀起篷布,钻入轿内。
“小方,还不走?”那仆人死死的盯着宁习语,在一声冰冷的呼唤声才回过神来,招招手,令轿夫抬轿进城。
宁习语反手扣剑,立马也朝着城南进发了。
京都幕府。
某书房内,一身体硬朗的男人在挥毫作画,笔力锋芒毕出,不一会儿便画出了一只雄赳赳的苍鹰出来。
从宁王府回来的幕无情恭敬的站在一边。
少顷,男人停下了手中的笔,抬眼看着幕无情:“叫你做的事情都完成了吧?”
幕无情面露苦色,上前回到道:“父亲,今天我确实是已经杀了宁习语,可是奇怪的是不知为什么她又活过来了。”
“她死之前你有探过呼吸?”男人低下头,轻轻吹去画上的墨点,略有些皱纹的眼角缓缓展开,随意的问了一句。
“嗯,我再三确认了。”幕无情很是肯定。
幕义南如铁钩的黑眉轻轻一挑:“那她之前应该是服用了什么珍贵的丹药,在她生命垂危之时护住了她的心脉了。不过她失去女战神之名已经很久早已失去名望,对我们的计划也起不了什么波澜,重点还是在宁江宇身上,今天他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他?”幕无情想起那冰山一般的脸庞背后也不禁发凉,如实禀告道:“今天无论是他二十多年的结发妻子还是亲生女儿的死他都毫不在乎,可以说正眼都没有瞧过,实在令我琢磨不透。”
“琢磨不透?”幕义南接连摇了两下手指:“不……不不,这才是宁江宇的本色,如果他在乎或则做出什么的话,那才叫琢磨不透呢。”
“还是父亲大人了解透彻,孩儿愚钝了。”幕无情抱拳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