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咚咚咚！有人吗？咚咚咚！有人吗？、、、

一大早沈清泉家门外有人不依不饶地断断续续敲着门。

“谁呀？等等。”屋子里的熟睡的沈清泉夫妻俩被敲门声吵醒。他眯着眼睛，睡意惺忪地披上外衣跑出来开门。

咯吱!他打开木门朝外面望去。

一个相貌肮脏，衣着邋遢的乞丐站在门外。拄着一根弯曲的树枝当作拐杖，全身的衣服破烂，瘦弱，双手捧出一只缺口的碗。

沈清泉从上到下打量一下，他头戴一顶破了个大窟窿旧草帽，遮住了沾满灰土的脸庞，身穿一件打了补丁的布衣，裂开的袖口耷拉下来，手上沾满了黄泥，脚穿一双黑色露出脚趾的布鞋。

“行行好！给点饭吧，行行好！”乞丐摇着碗可伶巴巴地说到。

“哪个村子来的乞丐，走走走！”沈清泉有些懊恼地说。他本以为是那个邻居有什么急事，没想到开门就见到了一个乞丐，心想不但一大早被你搅扰了好梦不说，开门就看到一个乞丐还真是晦气，他提防着又疑心他是个江湖骗子。

“走走走，没有！”他看着这个一身邋遢的乞丐皱紧了眉头，挥着右手驱赶着。

“你行行好！我已经几天没有吃饭了，你行行好吧！”乞丐佝偻着身子，伸出破碗乞求着，向屋子里迈了几步。

“没有！没有！”沈清泉嚷了几声，要伸手要关上大门。

乞丐忽然向前几步扑通跪倒在地，伸出一只手被夹在门缝里。

“谁呀？”她的妻子石海棠走了过来说到。她看着门外有人死缠烂打，小步走到了门前。

“是个叫花子，要讨饭。”

“给他盛一点，打发他走得了。”她从橱柜子饭盆里挖了一勺过夜的冷饭走到门前，沈清泉打开了门。

“给你，走吧。”石海棠弯下腰把冷饭倒到乞丐的破碗里。

乞丐双手捧着碗，连连道谢。“谢谢，女菩萨！好人有好报！”，他点着头站起身来，捧着饭碗，抬眼望了一眼石海棠，转过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有哈腰拄着拐杖徐徐离开。

沈清泉关上大门，张开大口打了一个哈欠。

咚咚咚，门外有传来敲门声。

沈清泉心里一阵烦躁，怎么又来了。这个死皮赖脸的乞丐。他并不去开门，径直往卧室里走去。

“清泉！清泉！玉玲婶！”

一听到何玉玲在门叫唤，他急忙又回转身朝大门跑过来。

“啊呀，是玉玲婶呀！我还以为是、、、、、哎呀，你里面坐。”沈清泉打开大门邀何玉玲进屋。

“你身子怎么样了，上次可把我吓坏了。”沈清泉去搬了一把椅子来一边对何玉玲说。

“哎呀！清泉不好了。”何玉玲一跨进门，双手一拍大腿，哭泣着叫了一声。

“怎、、、、怎么了？”沈清泉着实是吃了一惊，睡意也被吓散了。

“春兰、、、、强盗、、、、、她们有危险、、、”何玉玲想一口气把话讲完，但是一激动有些语无伦次。

“你慢慢说。”扶着玉玲婶坐在椅子上，何玉玲抓着他的手，忙不迭地把事情向他说明。

沈清泉到了一杯茶递给玉玲婶。

今天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就这么热闹石海棠低估着。她揉了揉朦朦胧胧的眼睛，从卧室出来听玉玲婶那紧张焦躁的说话声也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