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说,你在我心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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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蜜峰的丈夫

经过上一次吵闹之后,杰少变得乖了很多,在家里的时间也多了,晚上他帮孩子检查作业等等,也尽到了做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

但是,只可惜他的忍耐性是有限的,没过一个月的时间,杰少他的异常行动被一个熟人发现了,这个熟人刚巧走到诗雅的铺头买东西,他说道:“诗雅,刚才我来的时候,看见你丈夫拿着一张毛毡和一罐花生油去某街某巷三楼,你们那里有什么亲戚吗?”

熟人突然的告知,使诗雅没有心里准备,她不知所醋有点呆地说:“啊……我们那里好像没有什么亲戚呀,可能是杰少他的朋友吧!”

这个熟人走后,她心想,“那里没有我们的亲戚和朋友呀!杰少拿那些东西去那里干什么呢?”她摸不着头脑。

为了解清楚,诗雅决定去探个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她的家已经出现问题了,她迫不得已才这样做,她也是迫不得已才去了解杰少的究竟。

等杰少上班后,诗雅去了朋友所讲的地方,她上到三楼后,那里的住户像七十二家房客一样,有很多门口,那里的房屋多数是出租房屋。

她望着这么多门口,有点发愁,她想,“那一个门口才是杰少去的地方呢?”

她决定续个续个门口去问,她走了一个门口又一个门口,每一个门口都不是她想要的,此时候,她感到有点失望了。

她想,“为什么不见这个人和那些东西?到底他去了那一个门口才对。”

当她走到最后两个门口里的时候,她长叹了一口气,她终于在最后的一个门口找到了。

这个门口的大门敞开着,诗雅一眼望进去,那个很面熟的女子正好坐在客厅里,显得窄小的客厅傍边正放着一张毛毡和一罐花生油。

诗雅看见这些东西,她心中感到有点震惊,她想,“眼前的这些东西和我们家里的东西怎么会一模一样的?这些东西怎么会跑到来这里?为什么这个时候,眼前的这个女子也正好在家里这么清闲?她不是搬走了吗?为什么又在这里出现?很多的事情怎么会是如此的巧合?”一连串的问号使诗雅不敢想下去……

那女子看见诗雅站在她的门口里,她也感到吃惊,她瞪大她的桃花眼睛,望了诗雅一眼就走回房间里去了。

诗雅一句话都没有说,她也走了。

此刻的诗雅,她的内心里感觉到有些慌恐,但是,那种慌恐很无助。

诗雅的心里思潮起伏的,回到家里后,她第一时间走去杂物房看下那些东西是否在不在,当她推开门一看,家里的毛毡呀、油呀,果然全不见了。

这个时候,她更加惊慌了,也许她想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有点气愤地自言自语说“这个衰人是怎么搞的?不是说好不再和这个女子有来往的吗?为什么现在他又试……?

她越想就越生气,她越想就越恨。

后来,她把这些情况告诉杰少他的父亲知,他父亲知道这件事情后怒气冲天的,他嘴里不停地骂他的儿子:“骂他的儿子为什么这样不争气?骂他的儿子为什么学得这样坏?骂他的儿子为什么没有一点的家庭道德?”

诗雅进了他们家里的门口有十多年了,从来都没有见过杰少他父亲是如此的气愤。

傍晚下班回家后,杰少也下班回来了。

诗雅一见到杰少他,她就无法掩饰她心中的怒火。

因为,杰少他一直都在欺骗着她,她平生是最憎恨别人说谎话欺骗她的,你这个无知的杰少这样说谎话欺骗她,可了得,她那里肯摆手?

此时候,诗雅带有一种很愤怒的语气质问杰少说:“杰少,我们家里的毛毡和油那里去了?你把那些东西送给了谁?你告诉我知。”

谁会想到杰少他装聋作哑的像听不见的一样,他一声不响地走回房间去了。见杰少他不出声,诗雅真气坏了,当时,她委屈的眼泪控制不住掉下来了。

她想不到,这个和她相处十多年的丈夫竟也在外边养蜜蜂了,还整日用谎话来骗取她的信任,真的让她气愤。

她不甘于摆休,非要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她继续追问杰少的回答。

谁知,那个负心汉竟然一开口就说:“我现在对你不好吗?你出去了解一下啦!现在那个男人不是这样?逢场作戏之嘛!你何必这样认真?真是大惊小怪的。”

杰少的一翻说话,令诗雅目瞪口呆。她说道:“杰少啊!你的脑袋是否有问题,还是进了水?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低俗?”

稍停一会儿,她又委屈地说:“你整天都说对我好,请问你,你对我好在那里?如果你真心对我好的话,就不会被一个外界女子影响到我们的夫妻感情,难道一个外界女子是那么的重要吗?”

“什么外界前外界后的,她得罪你吗?”此时的杰少好像被癫狗咬了一口一样,他大声地质问起诗雅来。

诗雅看着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心中更加委屈了,她说:“你为什么这样凶恶地对我说话?难道在你心中,我比不上那个外界女子吗?”

此时候,杰少的要害可能被诗雅说中了,他不再出声,他只是走回房屋去。

此刻,站在诗雅面前的杰少,真的让她看也看不透、摸也摸不着啊!真可怕。

外界不停地变化、变得繁荣昌盛,为什么会影响到杰少他?使他也变得是如此色胆包天,竟然也在外边“租房养蜜蜂了。”

诗雅自问良心,“她对杰少本人和对他的家人,一直以来都是问心无愧的,每做一件事她都是为他们而考虑。从来都是为杰少他的家人和孩子而操心,从来都没有为自己而想过。”

“难道这样对待杰少、对待他的家人都有错吗?为什么杰少他要这样对我?他这样做不觉得对我不公平吗?”诗雅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这个问题。

她想到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深爱的丈夫出卖和背叛,她又伤心地哭了,心中真是烦恼至极啊!

为了这个家、为了年幼的孩子,真的让诗雅感到有一种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