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还能再见
这时,大姑娘的眼里已经是泪光闪闪,燕藏锋见状连忙道歉:“对不起!说到你的伤心处了!”
大姑娘拿出丝巾,擦拭了下眼中的泪水道:“无妨,家兄在五年前突然失踪,之后再也没有任何音信,我和家人找遍了大江南北,可是依然没有消息,他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如今听闻这塞北有消息,才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不成想这次的希望又破灭了,唯一的线索也断了,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
燕藏锋安慰道:“我相信令兄吉人自有天相,以他的修为境界江湖上已经鲜有敌手了!”
大姑娘勉强的笑了笑:“但愿吧!不说了,赶紧吃吧,饭菜都凉了!”
说完他们便吃了起来,酒过三巡饭过五味,燕藏锋也觉得是时候告辞离去了。
大姑娘出来相送道:“燕大哥保重,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再见!”燕藏锋便出了春宵阁,天色已然接近了中午。
而就在燕藏锋跟大姑娘他们吃饭的时候,司空纠和黄金刀等人已经回到了客栈。
一会到客栈黄金刀传人气愤急了,又是掀桌子又是摔碗的,搞得客栈是击飞狗跳的。
同时还骂骂咧咧道:“臭婊子,给脸不要脸,下次我见了她一定当着众人面把她给办了,在青楼里装清高,以为自己是大家闺秀呢!
还有那小子,我非得把他给砍了,妈了个巴子,竟敢推老子,新账旧账跟他一起算!”说着就要冲出客栈。
但是却被司空纠拦了下来,司空纠阴沉着脸怒道:“还嫌丢人不够吗?给我坐在那里老实一会!”
黄金刀的传人只好拉拢这脑袋,颠颠的坐了回去。
司空纠接着骂道:“今天事情都是因为你喝酒误事,还把事情搞砸了,你知不知你中了那个大姑娘魅术,如果不是老鸨子出现,你今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听着司空纠话,黄金刀的传人后背也是涔涔出了一层汗水。
“不过,今天也不是没有什么发现,那个人跟大姑娘的关系绝对不是什么朋友!”
“何以见得?”黄金刀传人好奇的问道。
“如果是朋友的话,那大姑娘就不可能会称呼对方为大侠!”
“哦!”
“另外从那个大姑娘的表现以及老鸨子的反应来看,那大姑娘多半不可能是青楼女子,而且恰恰那个人也在那里,这说明......”
“说明什么?”黄金刀的传人插嘴道。
司空纠瞪了他一眼继续道:“这说明那个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大姑娘,所以说盟主令有可能就在那大姑娘的身上。”
“那么我们现在就去让他们交出盟主令!”黄金刀传人激动的说道。
“我们现在只是猜测而已,还没有十足的证据,所以我们要来一个敲山震虎!”司空纠一脸自信的说道。
“如何敲山震虎?”
司空纠把嘴对着黄金刀传人的耳朵道:“我们先这样……然后……”
听完司空纠的话,黄金刀的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笑容道:“嘿嘿!臭婊子,还是逃脱我不了我的手掌心!”
司空纠示意他道:“去吧,记得千万不要抛头露面,以免引起他们的怀疑!”
“好了,我知道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说完黄金刀传人离开了这家客栈。
燕藏锋的身形已经出现在了大街上,他特地把他的剑身上做个些伪装,但是却不知道,就在他离开春宵阁的时候,御龙堡留在春宵阁外的武者有一个悄悄回去报信,而其余的仍然坠在他的身后,悄悄的跟着。
每当燕藏锋回头看的时候,他们就很鸡贼的躲了起来。
燕藏锋心道,既然他们愿意跟那就跟着吧,反正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来。
此时,司空纠所在客栈里正听着那个人的汇报消息,在此他得知了燕藏锋的姓名。
而且他感觉这个名字很熟悉,想着想着他忽然眼前一亮:“燕藏锋,洗剑山庄的叛徒就叫燕藏锋,原来他就是洗剑山庄的叛徒,看来我们可以给他来一剂猛药了!”
“吩咐下去,给洗剑山庄的人飞鸽传书,就说燕藏锋出现在了庸凉城!
“是!”那人便退了出去。
“呵呵,不过我可不能白帮他们的忙,这干将莫邪剑就当是利息吧!”
这注定是让他空欢喜一场,因为燕藏锋的的身上并没有干将莫邪剑。
燕藏锋此时还在街道上自由漫步,享受着这样惬意的时光,人的一生这样的惬意总是短暂的。
也许上天觉得,美好的事物本该就昙花一现,惬意的时光也仅是悠然转瞬之间。
街道上突然来了几个身着白衣的人,看到他们的装束,是西域白莲教的人。
他们来到了这里是为了什么燕藏锋最清楚了,燕藏锋当时逃至西域的时候路过白莲教,为了疗伤,偷了白莲教的天山雪莲。
而之后,在不断与白莲教的人纠缠过程中,白莲教的人得知他就是燕藏锋的时候,就惦记上了干将莫邪剑与洗剑录。
只是可惜的是燕藏锋说没有的时候他们并不信,还在不停的追杀着燕藏锋。
现在竟然追到这庸凉城中来了,要不是自己折返回庸凉城来完成蒋奔雷的托付,说不定他已经把白莲教的人甩的远远的了。
现在遇上难免又要缠斗一番,故此,燕藏锋快速找个地方隐蔽住身形,待他们走后,他才出来继续向前进发。
燕藏锋在街坊上还买了一个酒袋,然后走进路边的一个酒馆里,喊道:“老板来一壶烈酒!”
那老板没过一会儿便把酒端了过来,同时还给燕藏锋递了一张纸条,燕藏锋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亥时会宾楼一叙,还望燕大侠能够赏脸。
看着字条上的字,燕藏锋思索道,会是谁呢?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燕藏锋便不去想了。
他把酒袋抛给老板,让老板把酒袋给他灌满酒。
他找一张桌子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喝着烈酒,等待着亥时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