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风府动荡
那日和舒府的人告别之后,风陶陶便带着如意柳儿由铁手护送回到了风府。柳儿是风陶陶自己开口找舒府讨要的,自己身边没有一个会武功的人,行动很是不便。自己观察了很久,柳儿的武功极高,只是长得瘦瘦弱弱的不令人信服。
风陶陶带着柳儿如意等人风雨兼程地赶了几日,京城的城门便若隐若现地浮现在几人面前。
归家心切的风陶陶恨不得快马加鞭,化作一道光迅速归家。无奈在自己让快一点的时候,铁手却放慢了马车的速度。
“怎么啦?”风陶陶很是不解。
“前面似乎是有所不对劲,”铁手手指的方向正是城门的方向。
“有何不对?”
“那些守门的侍卫似乎是搜查得比上次更严格一些了,恐怕是京城里出了什么事,”铁手的话毕,风陶陶等人仔细看了看,那些侍卫真的在仔细非凡地搜查着,似乎想从过往的人员中搜查出什么。
“你怎么看?”对于此事风陶陶是拿不定主意的。
“能从城门的地方这么戒严,大约是真出了什么比较大的事,到时候小姐你们看我眼神行事。”铁手觉得此事应该和自己一等人无关,便驾着马车往城门的方向继续行驶。
“从何而来?”刚刚接近城门的方向,一个侍卫便冲到马车前质问道。
“从南城而来,”铁手恭敬回答道。
“车上是何人?”这侍卫问得没错,风陶陶为了低调行事,拒绝了舒家本家的马车相送,选择了购置一辆普通的马车。
“大胆奴才,连侯爷府上的大小姐都不认识了?”如意听见侍卫轻佻的声音,忍不住在马车内呵斥了一声。
“风府的大小姐不是在风府侍疾吗,从没听过风家大小姐出城过,你可知冒充官家小姐可是大罪,”虽然话不受听,但是面前的侍卫看起来却是一个正直之人。
“侍疾?”风陶陶对回家的满腔喜悦顿时烟消云散,也顾不得官家女子不可抛头露面的世俗,掀开帘子,将腰间风家大小姐的腰牌递到侍卫面前。
侍卫盯着看了半天,缓缓地说:“你真是风家大小姐?那风府里的那位大小姐是?”
“大约是我妹妹吧,”风陶陶无奈地说,风歌清定是趁自己不在的这两个月动了手脚,不然风府怎么会无端出来一个大小姐?
“你方才说侍疾,还望指点一二,不知风府是何人病了,”柳儿柔声问道,比起如意,柳儿的确更懂世故。
“风家家母病了,都病了小半个月了,这段时间,风府的事都交给风家大小姐打理,所以大家才知道风府的大小姐风歌清是个贤惠能干的好女子啊。”侍卫边说还边不禁流露出对风歌清的钦佩。
“风家大小姐叫风陶陶,”风陶陶云淡风轻地说道,看着侍卫,继续说道:“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当然可以,风小姐”,侍卫似乎还是不是很相信风陶陶的身份,仍旧称呼的是风小姐,并不是风大小姐。
也罢,可能现在满京城的人都认为风歌清才是风府的大小姐了吧。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娘怎么病了,病了也不给自己书信一封。
铁手感觉到风陶陶急切的心,将马车驾得飞快,不一会儿就赶到了侯爷府的门前。
“柳儿,你会武功的事要保密,不要流露出来,”临下车之前,风陶陶叮嘱道,“对于此行的经历,你们要守口如瓶。”
得到如意柳儿铁手的回应后,风陶陶在内心给自己打了打气,从现在开始要武装起来打一场硬战。
“大小姐回来啦,大小姐你总算回来了,”门口的守卫见到风陶陶一行人急忙迎上来,领头的侍卫更是激动不已。
“家里怎么了?”看来侍卫还是自己母亲的人,并没有被风歌清笼络过去。
“夫人生病了。”
“什么病?”
“府医也说不清,就是浑身无力,对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所以这才将家里的事都交给二小姐打理,所幸二小姐年纪虽小,倒也能干,将家里管理的井井有条,倒也没出什么岔子,不过倒是有几个不懂事的欺负二小姐年级小资历尚浅便有意作对,不过都处理好了,”管家王伯听见门口侍卫的声音急急忙忙跑到大门口来,对着风陶陶滴水不漏地回答着。
王伯的回答让风陶陶的内心有点底了,娘的病说严重也不是很严重,至少没到致死的地步,但是理事的能力却没有了。风歌清倒是一个狠角色,当家主母生病了,姨娘也生病了,自己这个嫡出的大小姐不在家,理所当然的当家的人便成了二小姐风歌清了,不过风陶陶并没有忘记姨娘的病很大可能是假装的。
“我们直接去娘那里吧,”看见奶娘周氏闻讯赶来,风陶陶直接带着一干人等赶到母亲所居住的褚玉苑。
刚刚见着褚玉苑的大门,边见着吴妈妈在呵斥着下面的打扫奴才,“夫人不舒服,好不容易才歇下,你这么大声打扫,是和居心?”
“吴妈妈,”奶娘周氏见到如意的神色并不是很好,有心要提点一下吴妈妈。
“小姐,小姐,”哪知方才还想一直暴走的狮子一样的吴妈妈在转过身见到风陶陶的瞬间,眼泪便涌上了眼睛,三步并作两步的赶到风陶陶的面前,“我的好小姐,你可算回来了,这下夫人可有的救了。”
“吴妈妈,话不可乱说,”周氏对吴妈妈的口不择言简直头痛不已。
“哎,小姐,快随奴家进来,夫人可想你了,”摸了摸脸上的泪水,引着风陶陶往褚玉苑的内室走去。
“可是囡囡回来了?”一道薄弱无力的声音从内室的方向缥缈而来。
“娘,”听见那无力的声音,风陶陶冲到风母的床前,跪倒在地上,双手拉着风母的衣服,仔细地打看着风母的情况,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哗啦啦地从脸上流过。
“娘,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