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难缠:鬼医神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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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这要是带条狗

江芷沫听闻破涕而笑,“你这丫头,他若心疼也是你悄悄通的气,这事不许跟他说。”

溶月吐了吐舌头点头道:“嗯,小姐放心,奴婢记下了。”

自从溶月跟淡风被慕玄凌派了来,江芷沫身边得力的人便多了起来,柳絮负责她的饮食起居,溶月基本时时跟在她的身边,淡风近日装做如意公子住在了江少杰的院子,梨儿则管理下面一干小丫鬟和院子的其它事宜。

第二日江芷沫便回了兰氏带上溶月出了相府,两人乘着马车一路来到了德济堂。

江芷沫由溶月扶着下了马车,抬脚便进了这德济堂的大门,刚刚进门,阵阵药香便传了过来,江芷沫轻轻吸了吸,嗯果然不愧是京城内最有名的药堂,一闻便知药材齐全且品相皆佳。

江芷沫慢慢的向里走去,马上便迎出来一个小童,那小童问道:“这位小姐,请问您是抓药还是看病?若是抓药请这边来,若是看病的话还请小姐换一家医馆吧?”

溶月满脸不悦,走向前问道:“你这小童是何道理?人都来了为何要我们换家医馆?你是怕我们付不起银子吗?”

“哎呦这位姐姐,您可误会我了,实在是我们堂上的黄老昨日突然故去了,小黄大夫忙着在家处理丧事,所以这医馆暂时没法给您瞧病啊。”小童沮丧的说着。

“什么?你说哪个黄老?”江芷沫听闻忙上前问道。

“还能是哪个黄老,就是我们京城最有名的神医黄老大夫啊,您说前天还好好的,怎么这人说没就没了呢…”小童自顾自的说着。

江芷沫拉着他来到角落。低声问道:“你可知黄老家住何处?”

小童忙点头,将住址告诉了江芷沫。

江芷沫听罢便拉着溶月上了马车,“溶月,你仔细感受下,可有人跟着咱们?”

溶月立马警觉的仔细感受。

随着马车缓缓前行,溶月脸色一变。“小姐果真有人,溶月有罪,竟未能及时发现,还请小姐赎罪。”

“不碍,你告诉车夫,让他慢些就在大街上先随意逛一逛。”江芷沫的心慢慢的沉了下来,昨日才得知黄老的事,谁知今日黄老竟暴毙了。她本以为自己的院子安全的很,谁承想…

过了一会,马车来到了福满楼前,江芷沫和溶月纷纷下车进了门,掌柜见到江芷沫自是起身相迎,溶月开口道:“掌柜的,给我们小姐找间清静的房间,最好是能赏风景的,小姐也好能多瞧瞧景色。”

掌柜听罢,望了眼溶月,溶月轻轻点了点头,掌柜会意便吩咐小二带两人上了楼,带两人上楼后,两个小厮打扮的人也进了酒楼,找了一楼的一个角落点了菜坐了下来。不过那眼神却时不时的瞄向楼梯的方向。

小二带着江芷沫和溶月径直来到了慕玄凌的房内,此时慕玄凌并不在这里,溶月熟练的扭动了下墙边架子上的老虎爪子,吱…的一声,只见墙面微转出现了一个能容纳一人行走的通道,两人弯身便钻了进去。

啧啧,慕玄凌这货还真给力,连密道都有,值得夸奖下次奖励飞吻一个,两人顺着楼梯慢慢向下,约莫到了低层的时候眼前便出现了几条不同的通道。

溶月见江芷沫好奇便解释道:“这几条分别通往不同的地方,有城外的,有皇宫的,有王府的,还有城中各别院的,还有一条现在正在凿着的是通向咱们相府的。”说完还捂着嘴偷偷的笑着,见江芷沫瞪她连忙又指着一条路。“小姐咱们来这边。”

两人很快便走向了溶月指着的那条路,一盏茶后,两人便出现在了城西的一座庭院中,院中的丫鬟小厮见到溶月似乎并不好奇,江芷沫心下了然,此处定是慕玄凌的一处暗点。两人找丫鬟换了身男装便出了府向小童给的地址走去。

溶月事先已经知道了黄府的位置,选的通道离黄府并不远,片刻后两人变到了黄府门前。

只见门前挂着白绸,门口有迎客小厮守着,江芷沫只说曾被黄老救过性命,得知黄老出事特来祭拜,小厮也并未多问便将她们迎了进去。

只见院内已挂起丧幡,灵堂内一片哭声。

江芷沫来到堂前,将丧仪递给一旁的黄老亲眷,来到灵位前深鞠一躬,上了香后转身望向一旁跪着的黄老先生的儿子。

“黄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江芷沫压声说道。

“在下黄鲤,请问这位公子是?”两人来到角落。

“哦,黄兄这名字倒是很别致。在下江少杰,家母曾受过黄老先生恩惠,在下听闻黄老先生噩耗特来拜祭。不知老先生因何…”江芷沫望向黄鲤,想要打听一二。不过黄鲤,这名也太怪异了吧,不知道这黄老先生到底什么审美,怎么给自己儿子起了这么个霸道的名字。

当然之后江芷沫才了解,原来是黄鲤出生时,邻居带了条鲤鱼来恭贺,这黄老先生看了眼那鲤鱼,一拍大腿就给儿子起了黄鲤这么独特的名字。她知道后差点笑喷了,还好邻居是带了条鲤鱼来祝贺,这要是带了条狗。噗…

“江少杰?江公子可是丞相府的二公子?”黄鲤听到江芷沫爆出的名字,顿时一颤,急急的问道。

“正是,黄兄您这是?”还不等江芷沫问完,黄鲤便拉着她往书房走去。

进了书房,黄鲤瞧了瞧门外,见并无他人,便从暗格中取出一封书信,交到他的手中。

“多年前家父曾交代我,若有一天他遭遇不测,便将这封信交给丞相府原夫人的孩子手中,我早前便打听过,原夫人宋氏只有三小姐江芷沫和二少爷江少杰。今日我将它交与你手,也算全了我爹的遗愿。”黄鲤自顾自的说着。

江芷沫将手中的信攥紧,抬头望向脸色惨白的黄鲤问道:“黄老先生是遭遇了不测?”

黄鲤听罢竟直接蹲坐了下去,似是仅存的一点力气也被用尽,泣不成声的说道:“爹他身子一向好的很,平日都是早早就起身,可今日却迟迟不见,我便进了屋子去唤他,谁知…竟见到我父吊在了房梁上,早以断气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