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有了一批火器
怎么,我哪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嘛,见到张明远跟怪物一样的看着自己,朱由菘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咳咳咳.....后面进来的阎应元咳嗽了两声。
哦,明白了,自己是世子身份,可是现在,自己就是一个那个什么。
呵呵,干笑几声的朱由菘从地上站了起来。
“张明远愿意跟随大帅。”等到朱由菘起来,张明远一下单膝跪在地上。
这一举动,可是让朱由菘有些没有接受,他没有想到张明远这么直接。居然直接跪在地上。
就这么成了是不是,应该没有这个简单啊。朱由菘心中不停的想到。
“大帅,张明远今天在此立下誓,如果今后又敢违背大帅,天诛地灭。”
行了,这个时代的誓言可是比后代的那些口头语言好得多了,对于张明远说出的这句话。朱由菘心中有一万个相信的理由。
“张将军说哪里话,快起来。”说道这里,朱由菘看了一下面前的陈诚。
陈诚知道朱由菘是让自己找顾三,当即他就跑了出去,开始去通知,让顾三赶紧回来。
“来来,这几天你受苦了,今天我们好好喝两杯,给你赔罪。”朱由菘见到陈诚规矩的跑了出去,当即呵呵笑了几声,拉扯起张明远的手。
怪事,这么就将人给收复了,世子这魅力是哪里来的。见到朱由菘跟兄弟一样的将张明远拉扯了出去,跟随在身后的阎应元在心中想到。
顾三要从那边回来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因此,在顾三来的几天,朱由菘都是和张明远在一起谈论起水师方面的人才。
朱由菘不懂水师,但是这两天,跟随张明远一起,他就知道一个事情,顾三和张明远一比。
顾三就是小学生,而张明远,那他么的就是研究生级别的,没有办法比较的任务。
几天的相处,朱由菘已经决定,今后自己的水师,都让张明远来带领。
顾三在得到朱由菘的命令后,当时就出了门。随后快马加鞭的来到了江阴县城,还没有进城,陈诚就将他拦截,随后带来到了这个地方。
“大帅。”顾三虽然现在已经是海盗头子,但是对于朱由菘,还是十分尊敬。
胖了,这个家伙离开自己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居然胖了不少,坐在椅子上的朱由菘在心中想了一下后,随后示意顾三坐下。
等到顾三做下后,朱由菘再一次的介绍的张明远,随后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顾三虽然有些恨张明远杀掉了自己三百多的兄弟,但是他是一个黑暗分明的人,他知道,各为其主,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就算是自己,如果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会这样去做。
顾三对于张明远的憎恨,不是一天两天起来的。
顾三在这江淮一带嚣张了那么多年,唯一的败绩,就是载在了张明远手中,那一次,他老巢都差点让张明远一把火烧了。
他知道自己的本事不能和张明远比较,因此听到朱由菘说让自己担任张明远的助手,顾三到是没有任何的意见。
“海盗期间,你是老大,但是他不是,水师训练方面,他是老大,你不是。”见到顾三在哪里疑惑,朱由菘说出了两个人的责任。
轮抢劫,张明远不如顾三,轮指挥,那顾三就不如张明远。
因此,各司其职,将他们的能力发挥到极限才是最好的。
张明远和顾三都有这方面的顾忌,那就是不知道今后谁听谁的,现在朱由菘这么一说,两人都明白过来,随后多说朱由菘聪明。
聪明什么的这个不重要,朱由菘就知道一个事情,自己的水师现在算是有了一定的底子了。
再次交代了一下张明远以及顾三不要过分的刺激南京方面后,朱由菘就再次问道另外一个问题。
那就是缴获的火枪。
顾三的确是送来了几支火枪,可是都已经损坏掉了,根本就没有作用。他要的,是几把完好的。
朱由菘虽然知道这个时候的火枪根本取不了大作用,但是他内心,还是希望今后自己的军队有火枪,起码到时候开战,自己一排排的火枪打过去,就能够先将敌人干死一半,
就那威力,都能够吓死人。
顾三自从缴获火枪后,他就知道朱由菘一定需要,而他是海盗,常年的在水面上,因此这个东西对他用处不大。
所以这次,他将缴获的一千三百多条火枪全部运输了过来,现在都送到了东山军营。
听顾三说火枪已经运输到了东山军营,朱由菘的心思在也不在这里。
下午,和张明远一起吃过饭后,朱由菘就带领着陈诚等人屁颠颠的回到了江阴。
等到了江阴县城的时候,天色就已经黑暗下来。
朱由菘就算是心子在痒痒的,也只能等候着时间。
这几天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不可思议的地方。
先是张明远突然的投降,随后是朱由菘几天不回来,在然后,今天他突然从东山军营得到有上百条箱子运输到了军营,而晚上,朱由菘就从外面回来,这都让早就回来的阎应元万分的惊讶。
“世子,你这急吼吼的跟苍蝇一样的乱窜个什么啊?”阎应元发现朱由菘从外面回来后,就几乎没有停过,因此正在改文件的阎应元被弄烦了,只能开口问道。
笑话,自己现在怎么能够睡得下,一千多条的火枪啊,火枪啊。
他可是调查过的,南京地区,很少有这么多的火枪,这些火枪,都是准备运输到北京的,只不过还他么的没有被运走,南京的一些老不休就开始操家伙对付自己,这才让自己捡来了一个便宜。
火枪啊,那些火枪都是好东西的。听到这话的朱由菘坐在椅子上后想了一下,随后对面前的阎应元说道:“老阎啊,你对军中的火器了解多少啊。”
这是什么话?听到这话的阎应元一脸疑惑的看着朱由菘,他有些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