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终是从框裱的画里渗了出来。
赤足搏击,仆仆而立。
记忆,被洒进了沙滩。沙丘上,四季更迭的红黄橙绿录影中,是浪潮冲印出的喜怒哀乐。
记忆,随乐章缓缓地流淌。那纵横黑白世界的音符里还复演绎着聚散合离。
记忆,如一匹高速运作的列车。穿越了城市与城市悠长的天涯,却轻易抵达不了人与人短暂的咫尺。
记忆,是被害妄想症,或是阿尔茨海默病?
决斗的枪声尚未响起,命运的刺客还在旅途中。若你阵亡,来人!打包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