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月光,沐浴城外晚钟,心瓣的触手逐次拨动。回溯专注,致情弦断,此乐还似旧梦挽终。
信步而去,遥望岔路报亭,已是色衰闭户,白带束腰。风化的躯壳,是风云的骤停。
今时,
夜雨潜袭,轻声细语的低喃:七月,我来了。我赶走了日月,没日没夜的寻找,找寻难舍的日光和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