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失恋的狂欢
还是不要想太多,自己还在恋爱呢,虽然怎么样,可是......
我摇摇头,清醒了。暗想:不要瞎想。
然后拿着手机,打字:你摘的,谢谢啦。
这话不疼不痒,不冷不淡。
过完端午节已是6月,6、7月份又是招教考试的最佳时期。2015.7.4这天我去考试报名了,而且是翘班去的。
我心里已经很清楚的知道,我之前的恋爱该有个结局了。我给(我的当时男朋友)打了个电话,约在高铁站见面。
因为我们公司就在高铁站对面,他这周回老家了,来时也是到高铁站坐地铁去住的地方。
我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要分手,妈妈很生气问到底怎么了,在他们看来这么久了,是该要结婚了。
虽然她也知道我们早已风雨飘摇的,可还是不太接受。
不一会我婶子也打来电话,说毕竟这么久了,你最后一次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
那天,我记忆犹新,我在公司坐着,坐等高铁站的会面。杨一试探着看了看我,然后进来,
他问:“你坐这干嘛,面无表情的,下班一起吃饭吧?“我没有理他。
电话响了,我下楼走向高铁站。我知道他每次都会坐在高铁站对面的那条木凳上,我就直奔了过去。
当时,他竟然穿了一条花裤子,这让我很意外,意外之余,也觉得很正常。无疑是他妈妈买的,他在吃一块饼。
他身材高大,比例协调,文邹邹的,除了稍微有一点胖,在很多人眼中那也是帅小伙一个,加上这两年在事业单位干得顺风顺水,自然变成了金凤凰,我便被成了丑小鸭一个。
“你吃不?我妈做的。”他像往常一样平静,抬头看着我。
“不吃”我很平静的回答。
“还你的工资卡。”我把工资卡递给他,他接过来放到腿上,没有说话。虽然我还是心存妄念,他不会接,可是,他接了。
我说:“仙人掌还活着吗?”
“嗯,活着。”
“再好养的东西不用心也会死掉的”。随后,我掏出来一封信,递给他,
“这是我写给你爸妈的,替我转交给他们。”
“宣,我真和她没有什么,只是有点暧昧罢了。”他口中的她,是他的一个网友,后来发现彼此竟然离得很近,然后一起打球,一起吃饭,聊天聊的很是亲密,被我无意间发现了,而且我发现的时候那种情况已经持续了3个月。
因为这事我们闹了好多天,在我心里是很难过去的。
也许他怕我在这封信里提及这个姑娘,其实我并没有说,只是我这么多年来都在和他的父母较量,我怎么着也得恭喜他们获胜,并且衷心的祝福他们。
想想我就是个大傻缺,试问会有谁在分手的时候给对方的父母一封信,我就是。
这时,杨一打来电话:“你去哪了,不是一起吃饭呢吗?”
“我晚上不和你一起,我家高哥说要来给我做饭吃。”我是故意这么说的,高哥是以前我们合租个的室友,后来他们搬走了,我和南南就搬去了一个小标间,刚好这个房子在高哥工作的地方。
我是想让他知道,没有他我一样可以过得很好。然后,我转身就走了。
有时我在想如果当时我再问一问他,到底愿不愿意和我走下去,他会不会说出口分手这两个字。
有时想想,人家早就想甩掉我这个包袱了,何必再问。再说,还给他工资卡的时候他连一点点推让的意思都没有。
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呢?关于工资卡,是他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办的,办过后就直接让我拿着了,说让我保管,保管到最后也不知是替谁白白保管了。
然后我就转身走了,我没有想过他会挽留我,从来没有。
转身的那一刻我泪眼朦胧,我都不知道眼泪竟然像失控了一样不止的往下流。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失声哭起来,边哭边向站牌走去。
高铁站周围很多摩的,一个开着摩的的中年男子正开口喊:”摩的摩的。“看见我失声痛哭,停下车,吃惊的看着我。而我根本没有心情去理会。
我哭着打通了晃晃的电话,我的大学室友,去年考上招教离开了这里,回老家了。
“我失恋了。”
“哎呀!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解脱了,大学都让你分,你总算下了决心。”那抑扬顿挫的语调实在是刺耳。
“我都哭成这样了,你有没有同同情心啊?”我喊着。
“好事,好事。”晃晃在那边又激动又兴奋,感觉我们实习时第一次发工资她都没有过那种激动。
是啊,终于分了。我挂了电话,坐上公交车,擦干了眼泪。
回到住的地方,然后在我们那个小标间里聚集6个人,为我分手庆祝而来的。室友买了菜,高哥、小李,室友的男朋友,他们还买了酒,竟然还要喝上两杯。
他们忙乱着做饭,在这个32平方的小房子里。
“你们是什么情况,我分手了,你们是来取笑我的吗?”
“为你终于脱离苦海重新开始生活高兴。”高哥朝向我大声的说。人在极度伤心的时候其实已没有力气想太多。我是没有一点思想了,这一天真是翻江倒海,世界末日。
吃过饭,把他们都打发走,我给杨一发了一条短信:今天下班谢谢你打了一个电话。
他发了一个疑惑的表情,为什么?我没有再说什么。
至今我也不知道那封信他是否会给他父母看,可能未必,因为很荒唐。那天还是他的生日。
很多人说我傻,傻得一塌糊涂,干嘛要把工资卡给他,那是钱!!
尽管他早已想甩掉我,但介于我拿着他的工资卡,介于这多年的感情,他如果说分手,显得他是个薄情寡义的人。所以,他就是不说,就是等,就是耗。不管怎么说,工资卡我还是不会要的,真的不会。
我就这样了。
第二天,时间还是照样,上班还是继续。我和南南坐在公家车的二层,在距离公司还有4站的时候,看见杨一,他低头再扣手机,全然不看路,在过马路的时候,才抬眼看了看红灯,然后又低下头,继续看手机。
“真是手机控。你看,那是样一吧。”南南说。
“恩。”慕晨心情很沉重,也不远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