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女配:以师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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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护徒狂魔。

茹天骄却没有估计到陈啸的感受,陈啸也是跟茹天骄一直长大的,可他的心意别也是被茹天骄踩在脚下不屑一顾的么。

“茹天骄,欺负你的是我。”南幻柏站了出来:“我说了你不许碰我,出于防范,我出手了。”

“这....”梁莫宇楞了楞神:“你说你.....。”

“现在,你还我一掌,我绝不还手。”

南幻柏负手而立,神色淡然,仿佛看待一个陌生人。

“哈哈——”茹天骄突然哈哈大笑:“你为了她,都宁愿让我还你一掌了。”

“好啊。”茹天骄手掌运起力,一团黄色的火焰出现在手心:“好啊,我还你一掌。”

茹天骄阴毒的一笑,眼看着接近了南幻柏的面门,突然拐了个弯,直接扑向沈长念。

沈长念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一手接了一掌,撞得她有些踉跄,稳住了身形,茹天骄没有罢休,双手再次攻击。

沈长念一拳朝着脑袋打了一拳,茹天骄退步,脑袋轻飘飘的。

“去死。”

茹天骄抽起一把长剑,直直的向沈长念的心口袭来!

南幻柏抓起那只手,神色阴郁:“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

茹天骄的手臂开始发红,咬着牙,疼痛使她清醒。

“滚开!”

茹天骄就像焉了气的气球一样飞了出去,沉闷的撞在柱子上,口吐着鲜血,众人面对这一刻还没有反应过来,陈啸大喊了一声:“天骄!”

连忙抱了起来,陈啸焦急的喊到:“天骄你怎么样了?”

“孙女儿啊。”梁莫宇脸色白一阵黑一阵。

令江烊徒步走来:“既然是茹天骄冤枉我的徒孙,那么这受罚的事情,她就自行领赏吧。”

知道南幻柏身份的人都知道他不是好惹的主,是茹天骄先动手在上,怪不得别人,孽孙!还想对沈长念下毒手,就连他也别想护住茹天骄了。

“我....。”茹天骄身子动弹不得,像是身子骨的经脉断裂了似的,疼痛麻木了身躯。

“我只用了三成力度,还有下次,你的丹田就保不住了。”

茹天骄听见这句话,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对待自己,难道昔日的感情都作废了么?沈长念我恨死你了。

南幻柏脸上十分阴郁,横抱起沈长念走出了大门,谁也阻拦不了谁也别想阻拦。

“徒儿,小手疼么?”

“有点。”

“抬起来我看看。”

南幻柏强有力的胳膊抱着她,沈长念把手抬起来,南幻柏作势往上吹了吹:“我吹吹,这样就不疼了。”

沈长念轻哼一个拳头打在他的心口,而南幻柏不怒反笑:“等徒儿长大了,为师娶你可好?”

沈长念心砰砰砰的跳,不去看南幻柏的眼睛:“不好。”

“徒儿是为师的未婚妻哦!以后有人再欺负你,不管男女,我都打回去。”

“谁是你未婚妻了?”

“哼!徒儿刚刚还说我们俩有婚约了,现在就忘了么?嗯?”南幻柏哼笑,一副痞子笑。

“你!无赖。”

沈长念说不过南幻柏,没错她刚刚好像是说了他们是有婚约的,可是这不代表沈长念真的就要嫁给这货吧?!

茹天骄的那掌确实对她没有什么伤害可言,茹天骄的绝技都没有使用,在宗门大会的时候,茹天骄肯定是恨不得杀了自己,也是值得一战吧,像她那样好强的人,又怎么可能罢休,耐心好呢。

剑南宗的各个院落十分的偏远,如今天色快要暗下来了,南幻柏抱着沈长念回了房间。

墨青色的家具十分朴雅素静,金黑色的帘纱挂在房间门口,镂空雕花的黑色屏风上,挂着巨大的灰皮狼头,地毯也是兽类毛皮,十分的柔软,虽然不比落渊山的房间豪华,但也算温和大气。

中堂摆设着文墨书画,笔墨味飘扬而来,看得出南幻柏也还很好诗词书画。

男子的房间不比女子的,也不是样样都有,随从在外随时听侯着。

——夜晚降临。

宗门里到处灯火通明,泛着宝蓝色的光彩,沈长念想起了那只乳鸽,在空间里端了出来。

于是打算烤鸽子吃,悲催的信鸽就这样要成了沈长念饱腹之物了。

一只鸽子怎么够两个人吃呢?看在宗门到处都有鸽子,沈长念抄起箭筒和弯弓,轻功上房顶,来一个她射一个!

南幻柏端坐在窗子面前提着笔墨,许是沈长念动静太大,在屋内题字的南幻柏淡淡一笑,红彤彤的灯笼照影着冠玉般的面孔。

架上烤架,把鸽子清洗扒毛,串在铁棍上面,升起火之后沈长念搓了搓手,夜晚的风有些冷冽,南幻柏解开自己的外套披了上去:“外面冷,小心着凉。”

“嗯。”

沈长念把手拿在火前暖和暖和,拉着南幻柏的手掌心:“坐下来烤火啊。”

南幻柏一只手搭在沈长念的肩头,目光悠然,沈长念翻烤着鸽子,火堆当中飞扬着火星子,与夜空融为一体,温馨又暖和。

“画中人一笑嫣然、白花巧醉乱霓裳.......。”

沈长念哼哼唧唧的吟唱着自己喜欢的歌,火光照应得枫叶浅浅的印在了巴掌大的小脸上,纤长的美睫扑闪扑闪,多么灵动的一双眼眸....南幻柏无言,在一旁欣赏着,沈长念的歌声清脆空灵,十分动听。

“画中人,笑嫣然?歌名是什么?”南幻柏勾唇:“能教我唱么?”

沈长念点点头,低垂着眸子:“歌名叫醉卧酒楼,写的是一段悲情故事,一个男子酣畅淋漓了年华,却又忘却了那位姑娘。”

“守过初见时的地方,望穿了残阳和山河,那位姑娘一个人孤独的闯过了危山涉水,懂得了什么是侠气.....。”

沈长念苦笑几番:“好,教你就是了。”

南幻柏全部尽在眼底,心底扯起涟漪,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那,那位女子找到了那个人么?”南幻柏笑着问。

沈长念抬起头,望着那双明亮又好奇的眸子,反问道:“找到了又如何?找不到又如何?”

“找到了...她就会有一段美满的爱情,如果找不到....。”南幻柏作思考状。

沈长念摇摇头,不可置否:“你这样觉得么?”

沈长念不说找到了也不说没找到,只是静静的撑着脑袋,好似有什么心事。

“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辜负那位女子。”

南幻柏起身,把折扇拿捏在手中敲了敲,若有所思。

沈长念噗呲一笑:“是吧。”

“是啊。”南幻柏模样十分真诚。

沈长念心底空落落的,也很累很累,也不在意南幻柏说的话是否。

她不想再被伤害一次,对爱情已经绝望的她,又怎么可能相信一个男人的说辞是真是假,但愿南幻柏能像说的那番对待那个女孩,她也不见得真的会嫁给南幻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