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气死人不偿命
司徒谨笙见状连忙抱紧小白,“初颜,小白这是怎么了?”
“小白它冷。”初颜有小小内疚,拿出火盆,生了火,让小白可以取暖。
望着摇曳的火焰,初颜渐渐抵挡不住困意的侵蚀,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只见司徒谨笙也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小白则是霸占了她的被窝。
当司徒谨笙抱着小白出现,一众人都好奇地围着小白转。
“这是什么?”
“好可爱。”
“毛茸茸的。”
“它是小白哦,小白,这是我二哥,还有,你们,你们自己和小白打招呼。”司徒谨笙望着其他人,路人甲,路人乙,都不认识。
一众侍卫都暗自偷笑,这三皇子也太傻了,竟然让他们和一个小东西打招呼,说出去也不怕人见笑。
小白被他们弄得烦了,低鸣数声,见反倒逗乐了众人,深深地刺激了它,不禁将背部拱起,尾巴与背部的毛肃然立起,老虎不发威当它是病猫,以利齿,利爪猛地攻向众人。
“啊——”
惨叫声连连,侍卫们都被它抓伤了,只有司徒元瑜躲得快,避过了一劫,还想着能将它献给父皇,看来还是免了。
“你们吓着它了。”司徒谨笙指责地望着侍卫们,怜惜地给小白顺毛。
侍卫们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怏怏地散了。一个角落里的慕思韵也是偷偷地庆幸,以后还是离那个傻子远一点为好。
“好了,好了,大家准备准备,已时出发。”司徒元瑜走过来打圆场。
望着慕思韵,对他来说是贺兰君慈,她的说词看似滴水不漏,可总感觉有所隐瞒。
他要来寻司徒谨笙并不是什么秘密,就连他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偶然听到司徒谨笙的话就断定他是他要寻的人吗?
“二皇子可是有话想和民女说?”慕思韵上前道。
“只是想问一声姑娘昨晚睡得可好。”司徒元瑜脸不改色。
“一切安好,谢谢二皇子惦记。”慕思韵脸飞红霞。
“那就好。”司徒元瑜说完,转身离开。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初颜和司徒谨笙,还有小白坐同一架马车,慕思韵单独坐一架马车,司徒元瑜也单独坐一架马车。
快到响午,一行人就地休息,初颜抱着小白出来透透气,司徒谨笙不用说都是紧紧跟着,生怕她和小白不见了似的。
侍卫安营扎寨,生火煮食,初颜百无聊赖坐在石头上看着他们忙活,司徒谨笙和小白在玩耍,不时乐得呵呵笑。
慕思韵也下了车,见司徒元瑜站在一旁,想靠近,又怕失了矜持,左右为难之际见司徒元瑜走向自己,心儿砰砰跳。
初颜见此不甚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污染了自己的眼睛,这个慕思韵还真的是小看她了,没想到竟然能千里追夫,还真的给她找到司徒元瑜了!
可是司徒元瑜却是越过慕思韵走向初颜,慕思韵望着司徒元瑜的背影,恨恨地拧皱了绢丝,张了张嘴喊不出来,最后不声不响地回了马车。
“你……我们是不是见过?”司徒元瑜盯着初颜,渐渐有了点印象。
“是吗?”初颜不置可否。
“在树林里,谢谢你救了我一命。”司徒元瑜终于想了起来。
“是吗,不记得了。”初颜耸耸肩。
“不知姑娘师承何人?”当时司徒元瑜对初颜使出的轻功记忆犹新,鬼踪迷步,可是武林中人可望不可求的失传已久的绝学,即使武功平平,只要学会鬼踪迷步,即使是绝顶高手的剑下亦能求一线生机。
“嗯?”初颜睁大无辜的黑眸,一派天真地望着司徒元瑜。
“不知是何方高人教了姑娘一身好武功?”司徒元瑜依旧好脾气地问,纵然他知道初颜只是装傻充愣。
“这个啊,不知道欸,我会武功?武功是什么东西?”初颜继续发挥好奇宝宝的精神,力求气死他。
“得罪。”司徒元瑜说话间已探向初颜的脉搏,是自己误会了吗?为什么什么也感觉不到,难道这个世上竟然有如此相似的两人!
“我生病了吗?”初颜忧心忡忡地问。
“没有。”司徒元瑜丢下这两个字就翩然离开。
“二哥他怎么了?脸臭臭的。”司徒谨笙抱着小白走过来问道。
“有多臭?”初颜好心情地问。
“这么臭。”司徒谨笙做了个鬼脸。
看来气得不轻,初颜在心里偷着乐,灵修诀虽默记于心,但尚未正式修炼,只是在练习吐纳之术,体内的武功与灵力依旧互相克制,司徒元瑜又怎么会发现。
“嗯——真的好臭,你可不要学他。”初颜皱了皱鼻子。
司徒谨笙开开心心地笑了起来。
无聊的人类,我忍,小白睁开眼,看了看,又半眯着眼睛,蹭了蹭司徒谨笙,顺毛什么的不要停啊!
“你们在谈什么?”慕思韵在马车内看了一会,忍不住又下车,走进初颜,“你叫初颜吗?我是贺兰君慈,你可以叫我小慈。”
小慈?初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可叫不出口,怎么看也是她比较小一点好不好,只是努努嘴,没有说话。
慕思韵自讨没趣,又转向司徒谨笙,“三皇子,这是什么,好可爱,民女看它好像很听你的话,能不能让我抱抱?”
“不行啊,小白它讨厌别人碰它,它只喜欢我和初颜,小白,对不对?”司徒谨笙骄傲地问小白。
“嗷呜——”小白慵懒地回了一声。
“看,我没骗你吧。”司徒谨笙为难地说,好像慕思韵明知故问似的。
“哎呀,小白,你越来越可爱了。”初颜凑上前,故意将小白的毛都弄乱了。
“小白没生气欸。”司徒谨笙献宝似的将小白递到初颜眼前。
“哼,它敢生我的气!”初颜举起拳头晃了晃。
无聊,小白斜睨了她一眼,小屁孩,无视,继续无视,无尽无视中……
慕思韵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黑,黑了又紫,望着两人和小白,欲言又止,最后跺了跺脚,小碎步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