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大国胡扯
农户擎起了旗子,另一只手上生出了一把刀,忽而又生出了一支枪。
农户旗帜一挥,手中的枪对准财主就是一炮,财主就打没了。
舞台上只剩下了一位农户,身子几抖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嘴里一吐,吐出一股火苗,吐出了一口浓烟,烟在变幻之中形成了两个字:冲,杀。
农户在舞台上一阵一阵的吹,一手拿着旗子,一手拿着枪,口吐火苗,口吐烟雾,一股股烟雾又变出多个的字,冲字,杀字,一会儿功夫在舞台上吐出许多许多的冲字,杀字。
农户正在台上跑的带劲,满舞台的冲字杀字。忽然有两排兵从台下冲了上来,一对外国士兵,一对大民国部队。
两支部队冲上前台,一下子台下的观众也吃惊不小,什么情况?
台上的那一位农户一见,跳下了台就谈。
农户一逃,台上旗子依然插在台上飘展,一个一个的冲字杀字依然在台上飘荡,飘向舞台下的人,飘向舞台四周,一时之间,这个地方哪里都有冲字杀字了。
突发意外情况,轻上轻几个没有想到。正在为眼前之事惊愕,轻上轻上的警报却突然自己红灯闪烁。
一会儿见轻上轻几个人没有反应,自个儿在那里忽然呜呜响起来了。
“出什么事了?”轻上轻等大惊,不等与姐姐与殷丽丽告别,急上警车,发现不曾有人在车上,心中怪异。
还不等明白,那扔在车上的战斗服装,自动就披在了各位身上。
轻上轻开车,当战斗服装自动套上了身,又自动启动车辆踩上油门出发了,都不知开向何处。
有同伴问战斗服装:“什么事情,都把警车灯打开报警啦?”
战斗服装说:“战斗服装的行动,现在变成你们的行动,去了自然知道!”
驾车直奔了,忽然就追到了先前冲上舞台的那两支队伍后面,只见那两支队伍还在加紧追赶一个人呢,这会儿还开起了枪了。
前面一人在跑,只是人的身影看来粗壮不小。前面那人窜上窜下,身段敏捷,一会儿见人影,一会儿没了人影。
一会儿功夫,大家一起就在一条狭路之中了。
轻上轻等也跟着下车,在后面紧追不放,在这两对人马之后。所有人员就在这一条狭路之中左追右赶。
忽然前那一人半天就不见了影子。两对人马把枪全部对准了轻上轻等,厉声问道:“你们跟着干什么?”
先前跟踪在后还有躲藏之地,在这一地段却没了可藏之处,只有明目张胆尾随。
一支支黑洞洞的枪对准了他们,几个人也一时无法回答。一位外国士兵对他的战友说道:“这几个人就是人们传说的那几个人啦……”
两支队伍虽持枪口对准,但一听是这几个人,又身着这种特殊装备,便也没有开枪。
正相持之时,忽从空中投下了几枚烟雾弹,顿时谁也看不清谁了。
此时战斗服装下令:“撤退!”
一路撤退,大伙儿也不知战斗服装搞的什么名堂。等到上了车,却忽然发现车上就多了一个人!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多的一个是谁。但突然就明白:张腾回来了!
“回来了,怎么样,大家吃惊吗?”张腾说。
彭江当即就怪罪张腾了:“你搞什么名堂,这样折腾?”
李春问道:“你就是哪个玩魔术的?”
张腾说:“我哪会玩什么魔术,是和我一起的一个同志,一个会玩高级魔术的同志,一路上都是他掩护我到这儿来的。”
轻上轻说:“你到我们这儿也不用搞这么复杂吧?”
张腾说:“我不敢与你们联系。白党侦测手段多啦!我与你们联系,他们也说不定知道。我一路上手机都不敢用,怕暴露身份。我现在是白党要找我,爸妈也在找我……”
彭江说:“看来你来到我们这儿,那白党也会找我们的麻烦?”
张腾说:“你们最好把我藏得深深的,白党知道了肯定要采取行动。在白党控制区域,一丁点儿红都是要被杀的。我到你们这里,我名字都准备改了,叫廖志!”
涂之说:“你来了,我们也很高兴,你把你在红党的事情也给我们说说,看看红党做事如何?”
张腾说:“大伙儿记住,今后把我叫廖志,怕消息泄露,过早暴露,对大伙儿不利。如果我爸妈来,气势就更大了。”
轻上轻说:“你爸妈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害怕你做这种事,为国家为民族为大众伸张正义不好吗?”
张腾说:“我爸妈可不这样想!爸妈现在是财富帝国了,全球都有庞大的买卖,凡是能赚钱的都弄,黄赌毒都搞啊,还自己建立的有一支军队!”
大伙儿一听一惊,彭江说道:“我的妈呀,你大人还真有能耐啊,都有自己的部队?有的国家不允许有自己的部队啊,有的国家不允许黄赌毒啊?”
张腾说:“我爸妈什么样的人,精着呢!学我们国家,政府无能,被别个国家弄得国不像国,家不像家,爸妈就大肆经营黄赌毒,也建立自己的卫队。在北洲,那个地方有的还是原始社会,奴隶社会,爸妈在那里还指定了一个人在那儿当总统呢,还派了一大部分的镇长,洲长……”
张腾一路说,听得大家如听天书,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张腾说:“如果你们感兴趣,都可以在那里随便圈一块地!”
轻上轻说:“我们自己的国家都让别个国家圈了这么多地,怎么可能又到别个国家圈地?”
张腾连忙解释说:“我是打一个比方,说那些个国家乱得只认钱,势力,人人一把枪,死人平常……”
李春说:“听说那北洲之地是和平之洲,富足之洲,怎么现在也被几个大国弄成了一团糟了?”
涂之说:“西洲的几个大国说他们国家人权有问题,民主有问题,自持有钱有石油,和西洲国家对着干。所以西洲回家就天天叫那里的人民推翻政府,进行人权行动,进行民主行动,鼓动得北洲一大批国家而今混乱一片,人人开枪民主,人人有枪人权。天天你打我我打你,天天枪杀总统,天天枪杀洲长,最终使得大部分民众后悔莫及,不该听西洲大国胡扯,把国家弄得了一团糟了,最终弄得国家民主行动没弄成民主,人权行动没弄成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