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9都是女人惹的祸
狂人夜店吧台前摆了一张桌子,撒大有与保安头分左右坐下,撒大有右手一抬示意出题,保安头手指燕山啤酒,伸了三个手指说,三瓶,先喝完者为赢。
撒大有手一摇,把手指向一瓶燕北二锅头说,白的啤的齐下锅,这是广纳天下客之意,这位大哥该不是眼中有远近吧。
保安头心想,凭咱这身彪肉如果不行,我看你也白搭,于是说到,我是菜酒。
撒大有说,好,上二斤咸菜。
二人饮酒在于飙劲,往往酒劲来的更快,只见保安头上来先吹进去一瓶啤酒,打个底,又啃了几口咸菜衬了衬数,随及拿起了那瓶二锅头喝了起来,而撒大有并不慌张,他知道这些进去容易,出来更容易,特别啤酒气一窜,说不定带着黄水一块出来,本想等这小子喝个晕天晕地,客气的对他说一声,哥哥,咱服了,媳妇还是你的,可此时他看到了白素素,那个让他一头热了半年的女人。
大口量杯拿来,三瓶齐开,倒入杯中,端起晃了晃,又对周围看客示意,最后一口气罐了下去。
白素素走了过来,说,就你能,来我扶你到我家醒醒酒吧。
撒大有说,别扶我,墙想歪,快扶墙。
白素素说,哎,你们几个扶我干啥,扶他呀。
老刘头说,没事,这小子能喝,要不人家怎么叫斤不倒呢。
撒大有没醉,只是有意卖了个醉像,给保安头留了个面子,在众人拥护下走出了夜店。
白素素说,我以为你是专程来找我的,没想到你来这里置气。
撒大有说,我是参加朋友的交友party,你呢?
白素素说,那就是来找我的,因为这就是我开的。
撒大有说,你真有钱。
白素素说,你呀,哄住了媳妇又出来的吧,他们可在保安室蹲了一夜了。
撒大有说,既然都认识你怎么不担待着点?
白素素说,你以为他们是你啊。说着转身离开了,走了几步回头喊到,撒大有,你欠我一顿饭。
撒大有一愣,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看着白素素远去的背影手一挥说,拿行李,回旅馆,明天早上咱一块回家。
客来旅馆,任静蕾不放心问其原委,个个都不好意思讲,作为旁观者,孙小圣开了腔说:
老刘头人老心不老,在公交车上对狗剩说,狗剩,听说你爹给你讨了个媳妇要三万,比狗三家卖的那窝猪秧子贵多了。
狗剩说,就你便宜,挣的钱还要交给你兄弟媳妇,兄弟俩养一个,贵到家了。
老刘头说,现在不一样啦,天上掉馅饼,就看你小子敢不敢捡。
狗剩说,那里?
老刘头见狗三支着耳机听,把头往狗剩跟前一凑,圧低声音说,狂人夜店,去的不是受伤的少女,就是不受待见的怨妇,个顶个的有钱,什么交友那个……
狗三把头一伸说,交友party。
老刘头说,对,只求心理安慰,在烤鸭店你们也听见了,咱中都城的爷们优先,狗三,你小子领个都城妞回去,还不把你那没过门的大黑丫盖死啊,嘻嘻嘻。
……
撒大有听了笑到,老刘大哥,真是这么说的啊?
老刘头说,我只是为大家好,出发点是对的。话说的不带脸红的,老刘头三十多的光棍,来北都一趟,嘴上功夫见长。
孙小圣有意把自己也想去的想法给盖了过去,小嘴巴巴的光说人家的不是,让人觉得他就是冥王鬼正的外甥,鬼孩儿。
孙小圣仗着见多识广,领着众人扛着行李就下去了,让人以为逃难的来了,不过这里不分贵贱高低,把行李堆在门口一侧,就进去了,狗三说找个人看着,孙小圣说给人家都不要,老刘头说屋里太黑,孙小圣说这是模模糊糊就是美。
一行人蹲在门口对舞池中惹隐惹现的女人评头论足,从此便有了各自新的的择偶标准,孙小圣说,个子像许晴脸蛋像杨幂,二棒说,眼睛像那镜中月,鼻子赛过温馨霞,狗三说,不是梨花春带雨,这个女人我不娶,狗剩说,这个女的你不娶,小心嫁给气死驴,光棍老刘头说,你不娶来他不娶,憋到最后是我地。
这时,白素素把胸一挺走了进来,老刘头顿时呆了,喃喃的说,我地,是我地。
众人如梦初醒纷纷叫到,我地,我地,是我地。
不知何故的白素素傻了,当她傻傻的把目光从老刘头身上移到狗三身上时,气的老刘头上去就给了狗三一拳,这时白素素更加不解问狗剩是怎么回事。可没等狗剩回答,叔伯兄弟狗三揍上来了,二棒做好人拉架,让狗剩给揍了,孙小圣见事不妙当即窜了圈,跑出了店门说,我看看行李去。
……
任静蕾笑着问,后来呢?
孙小圣说,后来,这不,在保安室里睡了一夜,说没五千块钱就送拘留所,这不才找的大有,任姐,今天你可要犒赏我一下,这罪我可受大了。
狗三等人一听急忙附和说,任姐,你可不能不管。
连老刘头在内喊的任静蕾脸上发红,心中荡漾说,我请你们喝羊汤,吃刷羊肉。
冀州北临草原,羊肉多为草原羊肉,嫩嫩的肉片中泛着青草的味道,薄薄的肉片往滚烫的锅里一放,打上几个滚儿,就已经熟透了,用长筷子夹出来,蘸上料汁,放到嘴里,烫烫的,香香的,滑滑的,顺着喉咙一下爽到肚子里。
撒大有说吃羊肉取暖,而老刘头则说吃羊肉壮阳喝羊汤取暖,撒大有偷偷看了一眼任静蕾说,别说话,多吃多喝。
到最后,老刘头吃了三斤羊肉,喝了三海碗羊汤,还说自己也就是个半饱。
狗三狗剩并不次于他说,从昨晚上到现在晚上,一天一夜,就指着这一顿了。
这时,撒大有的电话响了,是都能安安装股份有限公司燕尾山项目部总经理打来的,撒大有嗯嗯的只是答应,最后沉重而兴奋的合上电话说,燕尾山化工厂老催化装置上,有一处高压管线要更换,你们看干还是不干。
二棒摸了一下耳朵说,我怕董婉君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