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残月(终)
幸福就像脆弱的肥皂泡。
小时候洗澡，发现沐浴露空空的。我只好往瓶子里接够了洗澡一次的水，用力摇晃，于是半透明的瓶子里充满了小泡沫。我用力的擦拭被父亲虐待后的肌肤，像似扒下月曾皮般很用力。到了胸部便轻轻的了。没有办法，我坐在镜子前，赤裸着胸，对着镜子一看觉得很肮！怎么会有这么肮的身体？
范围就从**下到腹部，两个成年男人的手印，赤红色的皮肤难看死了。凝视着镜中的肉体，受伤部位从颈部周围开始蔓延，胸口、腹部、背后，手腕和脚腕！夏天我开始穿起棉衣，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不受一点微风伤害。
“穿这么多不热吗？”
那是六月的第三周了。他穿着短衬衫`短裤，一副刚结束今天工作的样子，闲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吸着烟。他站起来，朝着我东看西看，皱着眉看着我唯一露出现的脖子，并用手指到处触摸。
“痛不痛？”
我不敢知声，害怕他在次对我伤害的肌肤动手动脚。
“问你呢！”
“不...不痛。”这次声音更大了些。他的手深入进去，也许是感到纳闷，用力的按了按肿起的区域。我叫出了声。
在落日余晖下，绕着裸体的我，很仔细地察看。身子羞耻地被转来转去，一下朝西，一下朝东，我反而像在祈祷着，心情平静沉稳，非常安心。我轻轻地闭上双眼站着，有种就这样到死都不要张开双眼的感觉。
我凄凉地笑着。
“快好了，爸爸不用操心。”
“给你上完药去房间吧。”
他一说完，便到了要去买来一款白色稠状药膏，默默地用手指涂抹我的身体。我深切地感觉，这是两年以来他最关心我的一刻。
虽然这么说，但我知道要不是因为妈妈，父亲大人也不会变成这般模样。那样的心情，从它的指尖，痛苦的在我未发育的胸上发出声响。我也常常受到凌辱，希望有一个人能来拯救我。
小学一年级的那个时候我碰见了一个男生，他像极了以前的爸爸。我这样觉得。他从不取笑我的长相，总是像晴空那样清澈，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就是这个道理，我觉得我把他当成了父亲。一天午睡，我要求他亲我一口。没错，亲我一口。他犹豫不决，害怕别人看见一般，环顾四周。不过最后还是亲了我，我那个时候好开心呀！回忆起他那小孩子的模样，亲吻我的时候那么羞射，连身体都在颤抖吧。
不知道那个男生还记不记得，我曾经亲吻过他呢？我的...杰希。
在那之后，我开始关注起他，每天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你可真是奇怪。有一次同学和着伙来捉弄我，把我逼进角落里。虽然有的女生出来次责坏坏的男生们，但我还是希望你可站出来维护我。事实正如我希望的一样，你推开坏男生，将我抱在怀里。你的体温是多少呢？我不知道，但我喜欢这个温度。可是坏男生们却不听劝阻，说你喜欢我才这样的，不过你也没有推托这一点让我惊讶。
“我今天护着她了，怎么了！”
“咦咦咦...”
这个时候上课铃声响起，回到座位上，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你一眼。你认真听课的表情真的好帅。结果被不知道看现状的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我根本无心听讲。这个时候是你站出来，然而你也没有答上。
“老师，杰希喜欢她！”
坏男生有开始捣乱了，不过见你陪我一起站出去感觉一切都是安排好的。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心中的烦恼通通一扫而空，痛苦、寂寞也离我而去。
还有，当你问到我有喜欢的人吗？的时候，我真的好想告诉你，我喜欢的就是你！不过还是给了你暗示WJX，我觉得在合适不过了。回家路上，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的表情、行为，正当我还沉迷于和你的幻想的时候，发现天已经黑了。到家的时候，又被那个可怕的、失去妻子的男人折磨。
正因为有了你，我开始了反抗。对此，我选择每天一点一点的迟些回家。留给我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慢慢的终于到了要分离的时候，我还是没有说。我喜欢你。突然觉得自己像条可怜的狗狗，我软弱地迟疑着。你的离开，我会选择一生不娶，简单而过，当一个单身者。
就算是永远分离，去也还一直记住你的。
离别会上，你我都不在场。因为你的钢琴比赛正是同一天。你一屁股撞在椅子上，惹的台下的观众忍俊不禁。但是当你面对着比自己还要庞大的钢琴弹奏出第一个音的时候，你便成了我憧憬的人，你的音色犹如24色调色板一般色彩斑斓。
旋律仿佛在起舞。那首曲目是送给我的吗？深处绝望边缘的人，用冬风吹散，带来阳光明媚的春天。枯叶，正在落下，渐渐生出新枝来。
......
知道和你念的是同一所初中时我简直要欢呼雀跃了。那时候我就想，怎么才能跟你搭上话？构思了无数的想法，也比空无一物要好。
尽管心里爱慕他，但我总是庄重、冷淡的回应他。
最近好多学生开始向自己心仪之人告白。
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所以我用心的准备着想跟你表达出我的心意。将我自己认为不太自信的面貌打扮起来，甚至去买好看的新衣服。有时我会害怕你看不上我，甚至脑中还想过就算在一起之后也不会幸福的念想。这段时间我都沦陷于和你的幻想！
那时候上了一部电影，你邀请我一同去的时候我兴奋极了。正好是樱花盛开的四月，你向我告白了，我真的好意外，没有想到你会看上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女孩子。
月色。我常常忘东忘西的，但是唯独那一天晚上的场景永生难忘。你用轻柔的语气跟我说话，还跟我走了好远的路就为送我回家，那双手的温度一直存在于我的手心里。从绝望边缘中解脱。以前越是痛苦，跟你在一起越是幸福，这种感觉绝不会到达临界的顶点。
隔天早上，天刚破晓，便起床，悄悄地照着镜子。想到今天又要穿着厚厚的衣服出门，心情一点也不好。
学校组织发放牛奶的活动，你还特意留给我喝，专门为了我去花自己的零用钱买一大堆零食。你对我真的太好了，我开始害怕，害怕有一天我会失去你。
杰希不知道我是一个坏女孩吧。对于常常混于酒吧的女孩，他会怎么想呢？知道之后会大是炒作吧。那些陈腐词言和庸俗的想法安在我身上，我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父亲啊。
“怎么现在才回来。”
本来想回答好一点，但突然对于他搭在我肩上的右手感到羞耻。“嗯。”
突然这么敷衍了对付。连自己都变得不认识自己了要做什么，要说什么，不敢相信是自己这样要求的。
“让我看一下。”他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很悠远。接下来我又一次被强迫，被那个男人看透身体。
“发育了，有B了嘛。”
“不要！”我挪开身子，放下双手，肆意地哭泣着，泪水不停夺眶而出。
“好了，今天就算了。”他的声音第一次果断的响起。今天的噩梦结束了。
我要说什么呢？文章里所叙述的道德观等只不过是在学校教育中获得的学习成果，像父亲这样，只不过想满足一己私欲，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
当然了，尽管不是自己的错，但也不会告诉别人自己的丑陋一面。或许只有杰希有资格知道这些，而我又不想连累他。困惑感极具上升了。
......
据说从四月开始，我们班开始集体活动的时间多了起来。但我还是觉得惋惜，要是不毕业就好了。我已经忘记为什么会迷路这件事！因为他们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我也不会知道杰希有多爱我了。对吧。
当然啦，败犬可真是令人厌恶。
我想，这是让全班从此走上不归路的重大事件。一向都是事无巨细、一一过问的，因此为了未来，我的愿望会是：一无所有。不过要达成这一切，我必须让败犬成功出现在我们的世界里，顶替接下来的突发事件。
日复一日，我发现自己并不是特别喜欢杰希。
翌日，半晚两个穿着学生制服、引人注目的身影走在光鲜亮丽的街道上。他们会是情侣吗？这是大多数旁观者的角度。盖因角度不同，事于事的看法天差地别。
(盖等于所以)
“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个人是谁呀。”
“江双。他现在在追一个女孩子，叫叶宣。可惜还没有追到手，没有我们这般幸运。”
他温柔的咬了一口我的脖子，害怕伤害到我，在一顿声淫之后，就慢慢的放下了嘴唇。凑近我的耳边，轻轻的说。
“我爱你。”
“你想干什么。”
“吃东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呀。
......或许，那个时候的我，才是真真正正的我吧。将自己藏起来的日子过的太久，没有感情的日子，从记事开始已经7年了。曾经我也想过就这么离开，没有人希望我好好活着。无人关注，无人问津。看着同学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样子真是羡慕。我始终是个无力的小女生，不能像男生那样大大方方，又不能像女生那样展示自己。就我这样的身体状况，不管怎么样也不会的...
现在有你在，一切都好了。起码在于你相处的日子里过的充满希望，起码那个时候还有你陪着我，起码...起码......
起码15岁那一整年，承包了我一生的笑容。
“江双...江双其实挺可怜的，你帮帮他。”
其实，我觉得我们的爱情在减弱...一身的污垢需要清洗，就连同纯洁的心也是一样。要是杰希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那么结局就好不一样了吧。
......
在面对现实社会病弱、无力、颓废，人们会感受到纯粹性与脆弱性。薄明的角度从此诞生，最终因自我沉沦而陷入毁灭。这种颓废质体，淋漓尽致的从江双中体现出来。
一个鼻尖通红，无精打采地走路的中学生。
缩着身子走在绿茵场上，看着穿着短袖短裤运动的身影，心中浮现出一句话。早慧若是天才，翌日便是老人。一看向那群从未害怕过未来的少年们，就会回忆起从前...
“拿着，刚买的怡泉。”
咕咕咕咕，咕咕咕。
几声之后，一整瓶满满的怡泉就已经空空如也了。我见他没喝过瘾，伸手向江双要来他的水。谁知道因上次泻药的事件，他还藏有私货！盖，那天晚上，杰希被送往本市的医院进行急诊。检查结果是，胃病，食物中毒...我觉得这次真的是我的失误。这就是我为什么没有在杰希住院期间去看他的原因。我的心中充满罪恶感。
只是在回家路上，脑内不断回荡着杰希得声音。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断不断的加速。我怎么会这么凶残。
跟父亲吵架的前一天，我送了一封信给江双。我跟他说。帮我送给杰希，别偷偷看哦。这样一来，好奇心理就起了作用，他一定看了吧。
杰希住院的第三天。
从那个时候，我被现实逼迫到了绝境。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大罪人，罪恶心理极具上升，让人受不了。迫不得已的选择更为残酷的道路，这已经无法避免。路上充斥着恶魔的叫唤声，越发让人觉得瘆得慌。
今晚，父亲大人又跟我吵了起来。他意外的发现，我学会了反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显然这不是重点。那一定不值一提！
我就这样气冲冲的跑出家门真的合适吗？落得现在这样，如同流浪猫的下场，在生活十几年的城市中迷失方向。听起来真是令人愉悦......
当然啦，在是一次机会，让故事发展的机会。于是我发送了信息。江双果然没有睡下，回复到。等着我。
兜兜转转走到了许久没有来过的学校门口，现在的心里居然没有一点的怀念。只是一个人坐在冰冷的石板凳上，等待那个他的出现。
却又开始失落，不是他。
夜晚，我们坐上前往公园的最后一班公交车。我只是痴痴的望着窗外，想着...
抱歉，因为父亲的原因我迫不得已的离开你的世界。也只能透过一扇透明的窗户，看着你的生活。依稀记得我生气了，坐在公交车后排的最右边，你乘坐的士默默的跟在公交车的后面。还一次次给我打电话，道歉。我拉黑你，你用发邮件跟我。一次次，一次次，我觉得这个世界上你最痛我了。
可我没能对你解释一切，可我...向你求助过，记得我们那次约会吗？杰希！还记得我的呼喊吗？王杰希！江双始终是个没人痛爱的孩子，和我更像的人是他，可能这就是同病相怜。和你在一起实在太快乐了，每次你都帮我照顾的体贴入微。后来...我开始害怕，父亲会开始针对我，我害怕失去你，因为我的家庭连累你。我不想和你拥有遗憾，我想又的是美好的回忆。这样的做法不对，不过也是最好的选择。
月色的记忆中，存在你我的青春。
残月始终会被补全，成为完美的满月。
.......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要背叛你了，因为我爱你。这个肮脏的男人，用他那肮脏的手触摸我的脸。他在凑上前，轻轻的在我的耳边呼气。他应该感觉到了我身体的颤抖，然后就接吻了。
我最后为你扫清的障碍，也是我最后送你的礼物。答应你的礼物...我没有失约！江双把我送到楼下，他不会是你。他也不会亲自抱着我上楼，还记得第一次你抱着上楼的时候。
你小心翼翼的背着我，上到4楼。
“敢说我重的话，小心我揍你哦。”
“好好...”其实你还可以吃的更多一点的，好轻...太轻了。感觉心里某处的石头终于放下了，轻飘飘，感觉什么事都没有了。你一定怎么想的吧。
江双让我陪他去医院看你。关键时候不允许我选择拒绝，不情愿的来了。看见你平安无事，那么我也就可以放心了。
“我去做检查，你在这里等我吧。”
“嗯，好的。”
杰希离开后，正当我转身准备走的时候，临床的老人叫住了我。满脸疑问的问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是我的机会。他只是回答。
周日余晖，晨光依旧！
我犹豫要不要问他。怎么不告诉杰希呢。转眼一想，说了一声希望还能在见到你。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见他床尾上写着，器官衰老。
离开之后，我便和杰希提出分手。
乌鸦周旋在天空，始终未做停留。分手之后。
他没有做出回应，我们也依旧在自己的世界里生活，互不干涉。那个时候他把个性签名改成。港湾还在，一直给你留着。我默默的把聊天记录全部删去，账号也封存了。希望有朝一日你这个港湾还在。
互不干涉的两人。分手后的两个月。
我的咖啡厅，这个咖啡厅是江双一直去的。父亲果然发现我有了男人这件事。嫉妒、仇恨一一涌上。在我离开后，江双果然被打了。咖啡厅也因打斗，重新装修。不过因为这次，我获得了自由的权利。父亲被抓走了，不明不白的江双审问之后放了出来。当我觉得事情都结束的时候，另外更残酷的事情发生了。
我回忆起老人说的话，突然能够理解了。每一天反反复复的日子，你的余生会一直活着自卑当中。
原来如此。
......
“你...”
“我今天很累想马上休息。”
长满老茧的手心触碰到我的胸口，慢慢的蔓延至中心地带。整个房间充斥着不愉快的气氛，这个男人的双手正在凌辱一位女性的身躯。几年来这是他最残暴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上数学课的老师跟我们说到了社会，举个例子。说的是一个女孩子，为了那个她喜欢的男生放弃自己生命的愚蠢行为。就在这时校长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疑惑、似怒似奈的表情，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一年级(4)班的教室。坐在窗户边的我，清晰的听见校长说。江双果然又逃课了，真是没有自知之明！之类的批评也就这样千篇一律了。
“好好读书，未来才能一片光明。”数学老师这样说着，长年以来并不是没有道理。光芒是学习得来的？可能希望就不是学习能得到的。
我大胆的猜测江双一定又出去赌博、打牌，干着无谓的事情。到最后一定是因为某一方出老千而被打一顿罢了。当然啦，学校要是知道后肯定会不问原由的叫家长，严重一些就可以牵扯警方人员。情绪不稳定的少年少女就这样被关进拘留所，还真是可笑呢。在社会上不论什么势力、背景，都会因为一点小事打起来，又会因为一点小事草草了事。
就这样的社会还会去大费周章的讨论输赢吗？这的确可笑。
这周的第一天上课就结束了。我既为女生那就应该时时刻刻盯着自己的男朋友，虽说没有什么意义吧，但这样会感到不好的预感。像是被关进拘留所的少年少女们的家长，伤心的感觉。
......
事情发生前的10分钟。
“你去哪里了？江双。”
我开始担忧，但愿事情没有发生，又或者在祈祷不要出大事。
事情正在紧张有序的发生着。
“社会性问题不能只看表面。”
脑海里浮现出的是杰希住院的场景，画面切换到我在跟某个人说对不起，那个人是谁？场景开始不断跳跃，校长江双是去打架了吗？我这样询问着...
我知道了，我知道，我知道他在哪里了。
事件结束了我也就可以安心了。慢慢的警察也到了，将一个个不良少年抓住之后，便把倒地不起的杰希送去医院。我看着他，一阵阵慌乱过去，只剩下地面上血淋淋的液体，红的发慌。
云层上的天使。
故凡“∈”心之内定事物，都于时间关联。而时间之物，并不能说明、代表一切。盖不是全部！亦毫无疑问生活中时间不会决定一切，但能在一切事情发生前而去改变，时间却不能权衡利弊。真实存在吗？又或者说是事物是否存在。展示给人们的并不是全部，虚化的故事才有真正的时间理论。我们的时间只能用悖论！作为代表性。
我计划着让江双记得自己成功了，然后慢慢让你长大。我报了警，送你去医院。在你醒来期间无微不至的照顾你，你知道你昏迷的时候我多想回到从前吗？我多么希望这个计划不要实行...
你真的好爱我呀。总有一天我会被自己踢出这个世界，如果现在连这颗心也交付于你，我是会失去全部的。
动心很可怕！
那么，就此丢掉吧。
......
所以，我选择已这样的方式结束。可能残酷无情，但却最有效果。在“世界终结”之前，保存下你我存在的历史。真是抱歉呢，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
抱歉...我现在还是轻飘飘的。
可能在也不会长胖的了，永远这样，轻飘飘的活着。
遗言：
天空的鸟儿全部起飞，远离。有在那条电线上盘旋过，但始终没有在停下过。一次次，一次次的飞来飞去，却始终没有在回来过了。属于它们的港湾一直在，但它们就是没有回来过！是在说你吗？
天空下起小雨，有一个人就站在雨下。似乎在笑，似乎在哭...就这样呆呆的望着那两条电线，痴痴傻傻的看着，希望鸟儿能过回来。好像是在说我？小雨也停了，潮湿、冷风迎面而来。站在地面上的那个人多希望啊！多么希望它们可以回来，哪怕是一次也好。“你就连机会都不给吗？一次让我死心的机会...的没有了。”他这样说着。
我怎么会给你机会呢！我终于知道了，知道为什么，知道那个人是谁。杰希，这就是我要对说：对不起的原因。
历史始终是历史不会回去。回忆是留念。记忆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回忆和记忆会消失不见，我之所以不给机会，就是因为我想保留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这依然成为历史的一部分！永远不会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