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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那个瑞安街幼儿园
再过几个小时就得出门三个星期,去北美几个城市演出。
过去几天开始断断续续收拾东西,同时读陶姐的书稿;我很快就发现这不是一个好主意。收拾的工作不停被回忆打断打乱,使我在几个不同演出版本的谱子间犹豫不决。然后发现更困难的是我得把这个在书稿中将生命经历梳理通透,把学习领悟无私分享的陶姐,与彼时那个住瑞安街旧公寓;老是弄一些组织混乱;吃力不讨好活动的电台音乐节目主持人想在一起。
陶姐瑞安街的家其实就是个幼儿园,我认真这样觉得。
那时候我在创作上还没有拿得出来的成绩,能参加这样的聚会内心很受鼓励。
我清晰记得自己腿脚利落地在油漆斑驳的楼梯间一口气爬上四楼,进门叫了声陶姐之后再确定自己暗地爱慕着的女歌手也在,然后安心席地而坐。
我们这些浑然不知离梦想有多远的孩子,大多数时候其实都不真的明白却仍兴高采烈地响应陶姐的召唤。
一群熊孩子在一起摸索一个想法的同时又好像其实更喜欢的是这个过程。以至于没有获得让事情往前的结论的时候众人并不惊慌,再约一次的建议会在此时被提出与同意。这些聚会在日后回想起来的时候更像是一种仪式,对我来说那是极特殊的一连串经验。虽然陶姐从不应许什么,但是像我这样的年少孩子需要的只是音乐梦想不冷却;而哪有比这些聚会更管用的?
书稿才读了小半,我就得上路了,
我打算带着它在旅途中,
把这些从善良与勇气出发的篇章读完。
陶姐,感谢您几十年前的带领,尽管那时我什么都还不能证明。
开心在这里与您重逢,看见您把一生活明白的努力。
谢谢陶姐,感谢您的分享。
小李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