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朴宰雨教授给的题目,这个题目很大,什么都可以讲,作为一个作家理应讲讲自己的写作,可是我讲了三十多年了,关于我的写作,关于我对文学的理解,不知道讲了有多少,堆起来不是一座大山,也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