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受老友南星兄《松堂集》的启发,我写了一篇《螳螂》。就我的笔下说,这是用缚鸡之力扛鼎。但是既已写了,再说力不足也就成为多余。不说,是向狂妄靠近一步。想不到有那么一天,忽然胆量更大,想,一不做,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