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皆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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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救宝图

“优渥,怎么回事,怎么火势越来越旺了?”张书祁又急又恨。

“义娘,是缕衣阁主使得法术,我这灭火诀只怕不顶用了。”

“那怎么办?”

“义娘别急,我来想办法。”优渥从胸前启下佩戴的半截断笛,对着断笛吹起来,悠扬顿挫的笛声缓缓从笛子口流出,那清越之音如汩汩泉流,越流越远,张书祁惊疑看着优渥:“优渥,你快点呀,火越来越旺了。”

张书祁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声凤鸣,接着一只五彩斑斓的五色鸟翩翩飞来,盘旋在张施巴的藏宝阁,越转越急,那绿衣的真火便被旋流的一股力量吸噬掉,转瞬间,藏宝阁的火便不见了,藏宝阁显出形状,经过真火煅烧狱炼,比之先前更加廊檐明亮。

大火突然熄灭,绿衣等一惊,抬头看见一只五彩斑斓的五色鸟,知道是这只奇异的鸟在作法灭火,心中大怒,绿衣本来是想以大火逼迫张施巴交出四海八荒图整个楼阁,眼看张施巴顶不住,就要答应她的要求,没想到半道杀出一只异鸟破坏了她的计划,不免恼羞成怒:“来人,拿我的乾坤袋来。”

萦纡慌忙把乾坤袋恭送到绿衣手中,绿衣从乾坤袋里摸出一块灵石,狠狠朝五色鸟击打过去,五色鸟一点不慌张,甩一甩翅膀,那灵石便急转弯回旋,360度逆转重重打在绿衣额头上,绿衣眼前一黑,额头立即血流如注,支撑不住昏厥过去。

“快背了阁主回羽衣阁。”萦纡没想到会突发这样的情况,命人抬了绿衣慌慌张张逃跑了。

五色鸟看绿衣逃走,也不追赶,在天空飞了几圈,朝优渥鸣叫几声,依依不舍去了。

张书祁看得怔住了,惊讶问:“优渥,这是不是凤凰鸟,你怎么能够驱使她?”

优渥对五色鸟离去也有几分不舍,道:“义娘,她是五色鸟,是我的好朋友。”

张书祁下意识点点头,心想,这优渥太神奇,前世一定不凡,更坚定了要以优渥为力量,恢复厚潶大业。

萦纡等紫衣侍从把绿衣抬回羽衣阁青云殿壁心宫,绿衣流血过多,昏迷不醒,显然受伤不轻,那五色鸟手下丝毫未留情。

萦纡忙从绿衣的乾坤袋里摸出了在画赐给绿衣的丹药,喂了几颗。绿衣自从上次受伤骗来一副鱼身,一直没有很好契合,所以一旦再次受伤,很有元神俱毁的危险。萦纡按照绿衣平日的吩咐,只要她一旦受伤,一定马上喂下特别补给的丹药,保护好那俱鱼身,否则,如果身体再次破损,再高的灵力也无法挽回修补了。

绿衣躺在锦榻上气息全无,还是毫无动静,绿衣受伤比她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正束手无策,萦纡吩咐手下道:“快拿出乾坤袋里的仙草焚烧起来。”

两个紫衣侍从果然从乾坤袋里取出一支乌色仙草焚烧,那仙草是青丘狐族特有灵草,气味特殊,一经焚烧,香烟袅袅,飘绕出去,沿着某特有路径一直漂浮出去,仿佛是识得路径,仙草燃完,最后一抹香气也缠绕回了青丘,在画鼻息闻之,用一分灵力警觉出绿衣受伤的灵识,吃了一惊:绿衣在斡月宫和张风索打斗受伤,不是已经吃了丹药痊愈回她的羽衣阁了吗,怎么又受伤了,再用神识查别,原来是她一时起了贪婪之心,想要用真火获取张施巴的四海八荒图。

“看你神情那么紧张,出了什么事情?”狐裘瞟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在画。

“禀报太子……”在画不敢隐瞒,把绿衣的事情详细说了。

“这么愚蠢!”狐裘冷冷道:“她还有一些价值,你去救她一命吧。”

“是,太子。”在画领令,化为云烟一缕,很快到了羽衣阁。

刚显出原形,就被萦纡看见了,又惊又喜:“在画师傅,来得正好,快救救我们的阁主。”

在画走到绿衣锦榻前,伸手给了一支大棵灵芝,另外给了一颗丹药:“给她熬制灵芝服下,三日后再服用丹药,便可以好了。”

在画警戒道:“另外,你们阁主醒来,劝她不再可强夺四海八荒图,不然她还会惹来更大灾难。”

“谢谢在画师傅,师傅之言,萦纡记下了。”萦纡收了灵芝和丹药,亲自下去熬制了。

在画赐了灵芝和丹药,便转返回了青丘。

“回来了,她怎样?”

“没什么大碍了。”在画见狐裘眉头微蹙,似乎在深思中,在画问:“太子殿下,莫非有什么烦恼之事?”

狐裘道:“昨日斡月宫莲池那老儿遴选清虚派弟子,情形如何?”

在画没懂,不知道狐裘为何突然关注凡间一个修真派遴选的事情,迟疑一下,把遴选时情节细说了。

“慢,你说什么?《大荒西经》?《大荒西经》如何这般厉害,渊源是什么?”

在画用神识识别了一下,道:“这本《大荒西经》原来是天庭之物,是一件极其厉害的灵器,至于如何流转凡间,落到莲池老儿手里就不知道了。”

狐裘点点头:“你说《大荒西经》主要是陈述奇门遁甲的奥妙和具体的阵法布置?”

“对,是这样。”

“你去盗了它来,我要看看。”

“这个……”在画没有把握能打赢莲池主持,夺得兵书。

“我是叫你盗,不是叫你抢夺,用脑,不用蛮力,也不能?”狐裘对在画的表现十分不满。

在画不敢反驳,道:“是。”满腹心思从太子殿出来,他知道,《大荒西经》是天庭之物,被莲池现在掌管,一定有他的道理,现在自己违背天庭去盗取,被天庭知道便是违逆天规,心中就此忐忑不安。

在画更不敢违背太子狐裘,只得恹恹出来,强打起精神,驾了一柄长剑出来,飞往青凤山斡月宫。

莲池坐在芈璃宫念经文,在画脚尖落地,虽然轻盈,却难以逃脱莲池的警觉神识,他微微一笑,道:——如此忍耐不住,就此来了!莲池话音,清清楚楚落入在画耳里,在画朗朗一笑:“没想还是逃不过莲池神识。”便不再掩饰,显了原形,落在莲池面前。

“莲池,既然你知道我来,想你也知晓了我来的原意,既然如此,就成全我完成太子的任务,省了双方动手如何?”

莲池冷笑:“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话音一落,莲池身子如白鹤展翅,展臂飞起,抽剑便刺。在画也不谦让,飞身出剑相对,两个修为皆高,出剑自然灵力厚重狠辣,只听的半空灵器相交的悦耳交叠,却是最凌厉的生死交锋。

两个灵力驱使手法娴熟高手,长剑驰骋,如风如雷,变幻莫测,目不暇接,百招之下,并无胜负。

在画不能短招制胜,心中着焦躁,他现在是公然抢夺天庭灵器,被天庭知道定然会惹来麻烦,顺而牵扯出青丘幕后的狐裘,太子狐裘的脾气在画是知道,不能顺利完成任务还要牵扯麻烦,狐裘一怒之下可能会把撕成碎末。

在画心思浮乱,步伐便不稳,想一招致命,便拿出七八分的灵力,蓄积于一指,那鸿大的灵力光柱带着邪魔的力量击打向莲池。

莲池早窥见到在画灵力运作,亦驱使出八九分灵力回击过去,两股奇大的灵力扭结在一起,互相抵抗,互相吸噬,互相冲击,这样舍命一搏的斗法,谁也不能抽身而出,一旦抽身不及,便会被对方八九分的灵力重重锤击,死伤难料。

这样对抗了二个时辰,双方耗费大量灵力,都精疲力竭,仍不敢先转身抽离。

莲池心知,如果这样耗斗下去,很可能两败俱伤,实为不明智举止,便口中轻喝:“大荒西经。”

在画耳中听得分明,不知道莲池使用什么毒辣手段,一点都不敢松懈,眼光灼灼盯着莲池一举一动。

只见书橱里缓缓而升一本古书,升到半空,化为一把利剑,利剑散射光芒,一分两开,化为两股神力,护住莲池和在画,莲池和在画被奇力安然分开,气喘而立。——《大荒西经》恢复原形,冉冉而下,回到书橱,静然无声。

在画没想到莲池居然如此礼仪相待,他刚才完全可以利用《大荒西经》如此神力趁机打伤在画。在画不禁呆怔住了,脸上却是愤愤之色:“哼,莲池,你为何私自暗藏天庭神灵之物?”

莲池哈哈大笑:“在画,你也太不知道好歹了,我刚才如要利用神器打败你,如击毁一只蝼蚁,你不知感恩,反而在此咄咄逼人。”

在画冷笑:“你私藏天物已是大罪,你岂敢再伤我。”

“私没私自暗藏天物不是你说了算。”莲池脸色凛然,语意倦怠:“在画,既然你已经输了,《大荒西经》你也是拿不到了,你还是回青丘回复你主子去吧。”

在画不动。

莲池冷笑道:“怎么,还不舍?你主子出门时叮嘱你只可盗取,你却偏偏要明取,只怕不能完成你主子交给的任务了,去——”一声厉喝,莲池手中忽出长剑,直逼在画胸前,锋利剑刃眼看就要刺穿在画,在画连忙用几分灵力护住身体,急退十米之外,才侥幸逃过,

在画面红耳赤,他又如何不想暗盗,可是他刚才一落芈璃宫尘地就被莲池洞晓,大败还要被极讽,懊恼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