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7月初我应中国道教协会借调至京，组建中国道教协会教务处，时有协会黄明先生与我谈话说：“教务部经宗教局批准成立，虽然我（黄明）兼主任职，你现在尚未正式调过来就任副主任（主持工作），待关系正式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