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鹤”全产业链
飞鹤乳业最令同行羡慕嫉妒恨的是,它耗时10年在北纬47度世界黄金奶源带上打造的中国婴幼儿奶粉第一条全产业链,从牧草种植、饲料加工、规模化奶牛饲养到奶粉加工及检测、物流仓储、渠道管控乃至售后服务各环节全程可控。专属农场、牧场与世界级样板工厂相距不远,形成了2小时产业生态圈,使国产奶粉在新鲜度上完胜所有洋奶粉成为可能。
以下是我在飞鹤全产业链上撷取的几个片段。
奶源之源:我们的田野
我从地里抓起一把土,使劲儿攥了一下,想看看能不能攥出油来。这里是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甘南县,飞鹤乳业的实验农场。
我到的时候,玉米青贮和紫花苜蓿才收割不久,第一场雪也化得差不多了,地里尚留着些草茬儿。放眼望去,黑油油的土地看不到边。北国的初冬,天空瓦蓝,耀眼的阳光透过白桦树的残叶,在田边铺了层斑驳的碎金子,我的耳畔响起了那首歌儿:我们的田野,美丽的田野……
同行的人跟我说,这块地和飞鹤其他几处专属农场的田地一样,接下来要休眠好几个月,来年开春再种上饲料加工所需的作物,这些作物选用的种子和种苗都是全球最好的,而且都是非转基因的,为有机饲料提供上好的原料。因为这里冬季平均气温在零下30℃左右,病虫害都能被杀死,所以土壤和作物不用农药,以保证“奶源之源”的安全与纯净。
对牛弹琴:《致爱丽丝》
有人将奶牛比作人类的养母,如果你了解世界卫生组织的一个统计数字——全世界只有不到40%的婴儿得到了6个月的母乳喂养,你就会认为这个比喻并不夸张,并且会对奶牛充满感恩。
2014年我写《阿尔曼食品:信任的味道》一文时,曾去过新疆的牧场,脑海里印下的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画面,所以我进到飞鹤专属牧场的挤奶大厅,乍一见200多头奶牛听着音乐列队“上班”的场景,着实一惊。那天晚上,我在微信朋友圈发了条动态:
这大概是地球上最具公主范儿的奶牛了吧。挤奶时听着钢琴曲《致爱丽丝》;脖子上佩戴的是以色列的项圈,能够有效地监测奶牛发情和反刍等数据,实时向计算机传递,以便于饲养员了解每头奶牛的状态并能及时处理。
这些奶牛每天被挤3次奶,用的是目前全球最先进的全封闭真空挤奶机,还有德国造的魔腕机器人,挤奶时给它们按摩,为的是让它们更开心,多下奶。
场长刘红亮说,挤奶流程遵循五个步骤:第一步,验奶,头三把奶挤出来弃掉,观察乳汁是否有问题,若不对劲儿就将牛调到隔离牛舍,检查治疗;第二步,前药浴,给牛乳头消毒,之后用干爽毛巾擦拭,一头牛,一次一条毛巾,不混用、不重复用,用后清洗消毒;第三步,套杯挤奶;第四步,后药浴,挤完奶再消毒,保护牛乳头;第五步,将牛放出挤奶台,不得呵斥驱赶,让它们在外面听着音乐,休息两到三分钟,缓解一下情绪,再回牛舍。
奶牛来挤奶厅“上班”时,饲养员会去打扫牛舍,添加饲料和水。牧场用的混合饲喂车也是全球最先进的,饲料搅拌更均匀,可以避免奶牛挑食。
说到饮水,因为牧场的位置离黑龙江二克山不远,那里是新生代火山活动带,出产弱碱性苏打水,飞鹤的奶牛喝的都是这种天然苏打水。到了冬天,水槽还会自动加温,以免奶牛肚子着凉。
挤奶厅有暖气和地暖,不是通常的水泥地,铺着块状塑胶地坪,说是牛踩着更舒服,而且防滑。这种来自澳大利亚的荷斯坦奶牛,跟她们配种的冻精来自基因最好的美国种牛。
我和奶牛公主们只能隔窗相望,刘场长说除了饲养员谁也别想走近,以免将病菌传染给它们。他还说这里每头牛每天的生活成本超过140元。
讲真的,看完这些牛,听刘场长讲完这些话,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条动态发出后,瞬间收到数十个“赞”,其中有一条评论亮了:来生愿作飞鹤家的牛。
我采访的这家牧场那时有11000头奶牛,正处于泌乳期的有5200头,每头牛平均日产奶35公斤。
飞鹤乳业一共有8个类似专属牧场,奶牛存栏数近6万头,是目前国内管理最规范、设备最先进、产品品质最优、饲养理念最人性化的牧场。这些牧场中,最早的始建于2007年,飞鹤将整个牧场体系建成完善后,重新调整战略布局,于2014年将其剥离出自己的资产,以便更专注地从事中下游的婴幼儿奶粉研发和生产。不过,这些牧场依然与飞鹤保持着紧密合作的关系,双方签订协议,牧场要优先、优质且无限期地保证飞鹤奶粉的奶源供应,乳企与牧场这种“控制但不拥有”的合作方式也开创了中国生态型奶业生产的新模式。
智能工厂:《老兵新传》
如果追溯起来,始建于1962年的飞鹤乳业也算是“共和国长子”那一代了,它最早是黑龙江赵光农场的一家小奶粉厂,而赵光农场正是电影《老兵新传》的故事发生地。这部上映于1959年的国产片,讲述的是新中国农垦人在退伍老场长的带领下与反动势力斗争,建设北大荒的故事,演老场长的是那个时代最有名的明星大叔崔嵬。
50多年的时光荏苒,飞鹤乳业几度坎坷,已经从当初的小厂全面迈入智能化时代。在参观飞鹤甘南乳品厂的生产线时,我发现车间里的工人极少,该厂总经理郭忠良跟我说:“为了保证产品质量、口感、色泽的稳定,提高无菌标准,飞鹤乳业在生产环节的设计和改进过程中,逐步减少人工对产品带来的风险。”
为此,公司花重金引进了德国GEA机械、德国KUKA和瑞典ABB机器人等国际顶尖设备,实现了生产加工管道化、自动化、密闭化和标准化。以制药的严谨工序制造奶粉,使乳品加工的各个环节洁净度达到10万级国际净化标准,成为世界级的样板工厂。
飞鹤目前拥有6个现代化核心工厂,年总加工能力达到19万吨。
检测中心:反恐突击队
我采访的飞鹤甘南乳品厂有一家质检中心,这个中心的检测设备和水准与国家级检测机构相媲美,中心对鲜奶、原材料、半成品、成品、包装进行24小时全程跟踪检测,25道检验程序,411项次检验。坚持“不合格原料坚决不投产,不合格产品坚决不出厂”的原则,确保出厂合格率100%。
甘南工厂检测中心主任刘芳玉是一位年轻妈妈,有个两岁半的儿子,她对我说:“我母乳不好,孩子从两三个月开始一直吃飞鹤婴儿奶粉,从一段吃到三段。作为一个妈妈,让孩子吃自己把关的奶粉,还有什么比这更让我放心的?! ”
听飞鹤人讲质量检测和控制,就像在听反恐故事,他们常说:“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这样的严苛态度令人肃然起敬。今天,飞鹤的全产业链模式已经受到国内乳品行业所有企业的一致认可,事实上,越来越多有实力并且以重振中国乳业为信念的乳企,都开始选择建设全产业链这条道路。由此看来,飞鹤早在十余年前就布局全产业链堪称极具前瞻性的英明之举,尽管那时少有人理解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