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白首:兽医公子请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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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留下

“那个可以等等再说,钱大哥他们是邪神的后人,能控制邪神,我想,如果把云瑶剑法练到最高层,蛊毒应该能迎刃而解。”

陈疏影小声对司马不为说,毕竟这是他们钱家的秘密,不能随意告诉旁人。

“我滴个弟弟哟!疼死大哥我了,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那个白头发的小兔崽子,我的手叫他给我刺穿了!”

正在司马不为准备说话间,钱来的右掌揣在怀里,疼得龇牙咧嘴地朝钱多走来。

“你不是有真气护体吗,又忘了使上了吧?去让你婆娘给你包扎一下去,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钱多把钱来伸到他面前的手打到了一边去,冲司马不为歉意一笑,又把钱来往厅堂方向踹了一脚。

钱来“哎哟哎哟”喊了两声,嘟囔着:“你不是我的亲人!”

说罢气呼呼地走了,也不再理睬钱多。

“我大哥就是这性子,越老越像个孩子,司马公子请别在意。”

钱多向着司马不为的方向,赔了个不是。

司马不为拱手回了一礼:“方才处理药材的碾板没有找到,钱来前辈非要让我们留下,又出手相逼,得罪了。”

“那些都是小事,不知陈影兄弟给你说了没有,她的蛊毒,说不定练了我们的云瑶剑谱就会解开,所以,我想让她多住几日,我们给她指导着,势必事半功倍。”

“这......”

司马不为刚说了个这字,陈疏影暗地里拉住了他一侧的手,在他掌心用手指画了个圆圈,意思让他答应。

司马不为被画了圆圈的整个手连同胳膊,都有点酥麻麻的,他看向陈疏影。

陈疏影抬头也正看着他,眼眸里有着如烟似雾的朦胧,浅橘色的嘴唇鼓鼓的,像一颗披了水光的樱桃,让人真想一口吃进肚子里。

司马不为看得有些痴了,只看到那张魅惑人的嘴巴开开合合,不知在说些什么。

“喂!公子!公子!你听见没有?”

陈疏影一边跟司马不为说话,一边偷眼看着钱多,生怕商量间,钱来再冒出来,不愿意为她指导云瑶剑法。

可是刚才与司马不为说了几句,他竟然连理都不理自己,陈疏影觉得,这下坏了,想要修炼云瑶剑法解蛊毒的愿望破灭了。

陈疏影又点了点司马不为的腰侧:“公子,你听到了没?咱们留下吧?”

司马不为在陈疏影的一点之下,才从她的嘴唇上挪了目光:“好好好,留下......”

可是说完,他才想起来,留下什么留下?

自己刚才是答应了什么?

司马不为刚反应过来,他是答应了留在这个小楼中,刚想反悔,陈疏影就搂住了他的脖子投进了他的怀里。

陈疏影一听见司马不为竟然如此轻易就答应了她,喜不自胜,跳将起来揽住了司马不为的脖子,就抱住了他。

“太好了!太好了!公子!等我解了蛊毒,你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你!”

少年的声音清亮动听,周身又有着绵绵的药香,司马不为觉得胸膛上的趴着的脸蛋暖暖的,暖得他心跳都快了,耳朵也红了起来。

“天色已晚,待两位用过餐后,明日我们就开始练剑法吧!”

钱多向走廊内部伸了下手,示意往里走,陈疏影听到钱多这么说,愉悦地应了声“是”,便离开了司马不为的身子。

司马不为本来僵直在一旁的手臂,本来已经到了陈疏影的腰侧不远处,可还没等他把手放下,陈疏影已经放开了他,引得司马不为一阵失落。

“钱大哥,练剑法是不用急,但是山儿的病还需早些服药为好,等下还麻烦给我准备笔墨纸砚,我好为山儿写下药方。”

山儿病情不容耽搁,陈疏影想着,还是早些医治为好。

钱多连连称好。

“火凤火凰草还要处理,不然一过了时辰,便不能再用了,你们先去用餐吧,我随后就到。”

司马不为又转身,拿着碾板回到了药库中,陈疏影听司马不为这么说,也赶忙吩咐钱多,把纸笔拿到药库,写完药方,处理完草药他们再去用餐。

钱多听他们还要处理草药,便拨了三四个小厮侍女,任他们差遣,便去忙别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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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爷!我们没见过什么这个人!真的没见过,求你们,别再翻了!我们真的不认识啊!”

跪在地上的村妇抱着三四岁的稚子,在院内地上,对着在屋内翻找的官兵连连叩拜。

“这几个刽日教的残党,就是往你们这边来的,你们肯定见过,给我搜!”

为首的官兵长得凶神恶煞,嚷嚷声刺耳,手里拿着两张画像,一副是李希芮的画像,一副是陈疏影的。

屋内“叮叮当当”“砰砰咣咣”的声音不绝于耳,到处是衣物还有碗碟的碎片,一片狼藉。

“头儿!真的没有!”一个士兵携了剑出来禀报。

“撤!去别家!”

为首的官兵,听闻并没有,一挥手,呼呼啦啦屋里跑出来十几个士兵,跟着他就出了院门。

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的农妇,见他们一行都走了,抱着同样哭得要背过气的孩子往屋里去。

屋里一个农夫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流着血,农妇一见,便抱住农夫,继续哭了起来。

“别哭了,咱们家遭殃的时间还算晚的,还好也保住了些东西,就是不知,这两个人都是什么人,怎么十里八村的府衙都在找这两人啊!”

“呜呜呜......哪个晓得哦!快点把他们抓起来,不要害了我们就好......”

农夫说罢,看着一地的碎片,又呜呜哭了起来。

十几个官兵出了农夫家的大门,便又顺着路挨家挨户搜去。

与农夫隔了几户的阿兰家,阿兰的爹爹在门缝里,往外看到士兵们挨家挨户地搜人,心里一阵发慌。

他看士兵从农夫家出来,就忙掩住了门,着急忙慌的进了内屋。

“爹爹,怎么了?你怎么慌慌张张的?还有,外面怎么那么吵?”

阿兰坐在床边,给床上的人正在上药。

“大伯,有事慢慢说,你先坐下。”

说话的正是倚在床头,任阿兰包扎伤口的云若兮。

阿兰的爹爹坐在床边,紧张地有些语无伦次:“你们......是不是找你们的?你们犯事了吗?有人要抓你们!你们快躲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