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这个写在暴风雨战车上的可怕名词”[1],植根于一切革命的本原。对叛逆者而言,没有自由,正义是不可想像的。然而,某个时候来到,正义强求终止自由。于是,或大或小的恐怖成全着革命。每次造反皆为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