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嬴瓅至善阻魔头 肖烜大幸会亲兄
“李锐,坏了,白琦岚被抓了,你快去救啊!”一日,肖烜急急敲开李锐办公室的门。
“你自己看。”李锐说着,一挥左手,将探知共享给了肖烜。肖烜顺着探知一瞧,哪里有什么白琦岚被抓,分明就是魔力怪他们所使出来的法术所造成的幻象。
“李锐没有来,不出所料。”魔力怪看了看另外三个人。
花叫了起来:“你说他也不来,咱们就去一次能怎么?以咱们的力量拿不下小天庭吗?”
连生病都忍不住笑了:“花大姐,你这就不记得我当初干了点啥了?”
卡太息了一声:“小天庭明明不愁兵马,却一直没有对我们出兵,应该就是担心咱们魔幻镜里还会突然出现什么狠角色,当然咱们也一样。生病做过的事情保不齐还有别人会做,两边皆是需要小心谨慎。”
花不禁感叹:“唉!这苦日子啥时候能熬出个头。”
“天会亮的。”卡看了看他。
探知到这里,李锐便不再探知。肖烜便开了口:“说起来,这两天姎觉得哥哥好像就要找到了一般。探知起来感觉离姎很近了。”
肖烜随后又说道:“不过,感觉最近生病动静不小。怎么?魔幻境易君了吗?还有,他最近总去找刘家那个叫刘学成的娃娃的麻烦,都是少一横去保护那娃娃。姎倒也去过几回,不过少一横除了让姎带走那娃娃也没让姎帮他什么。”
李锐正想说些什么,忽听见外面有动静。闪到窗前,他发现是群众在抗议,为的就是他此前入魔的事情。
“咋啦这是?”肖烜说着,站将起来。过去一看,顿时慌了:“这可要怎么办?你那天确实伤人无数,可是像他们说的其罪当诛,不然也要遭到弹劾。”
“清者自清。”李锐倒也不慌,只是走回来继续办公。
肖烜走了过来:“你倒是一点也不急,也不听听他们都扯到哪儿去了,他们可是连所有玄者都带上了,巴不得这小天庭一点玄力都没有才好呢!”
“公道自在人心。”
“你不管,姎可去管了啊!”说着,她就冲了出去。可是才刚出门,她就撞上了滕圣君:“诶呦——诶哥你怎么来了?”
“回办公室去吧,愚兄自有话对你说。”
“你要说啥事就赶紧说,楼下那么大的事情还等着姎去处理呢!”肖烜进了办公室就叫了起来。
坐到了沙发上,滕圣君缓缓开了口:“楼下的事情自不用你操心。还记得以前你说过的话吗?”
“咋就——什么话?啥时候的事?”肖烜忽然也不觉得急了,走过去坐到了椅子上。
“关于哥哥的。还记得当时你为什么要与予结拜吗?”
“哦,想起来了。”肖烜抓抓头,“结拜嘛……自然是羡慕人家有哥哥咯!”
滕圣君看着肖烜,一如既往地:“这些年来愚兄一直把你当做亲妹妹一般,希望你也是如此。”
肖烜感觉楼下的声音确实是小了一些,便转向滕圣君:“姎自然也是这样。没有那个亲哥哥又如何?姎倒是觉得你要强上个上百倍呢!”
随着楼下的声音渐渐地消失,滕圣君也起身离开了。
肖烜在后面喊着:“哎!啥时候去打魔幻镜吧!姎觉得拖了这么久也该去了!”
“不急,魔幻镜神秘莫测。”
这几日平静得异常就连小恶魔也没有出动。肖烜一度认为魔幻镜可能是已经放弃了,可是紫魔轮所带来的的剧痛又一次让她认清了现实,不得不再度取来烈酒一番痛饮。她是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可是这剧痛一天不停止她就得继续喝下去。可是她又感觉可能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脱离苦海的。
没过几日,路人忽看见一个人在同卡争斗着。
那人正色道:“卡!我是不会再给你们卖命了!”
“我也一样。”卡抬起头来看看他,声音并不是很大。
“魔幻镜终有一天会消亡的!”
卡咬了咬嘴唇:“说得不错。”
“火炎焱燚!”那人出手了。
卡也是出手了:“玄铁斩!”
滕圣君与李炟率先赶来,本欲出手,可肖烜与李锐随后就赶来了。再去看时,只看见卡招架不住,被击飞了。滕圣君与李炟看着卡,眼神很是复杂。
卡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冲了过来:“玄铁斩!”那人也是迸出了力量,卡又一次被击飞了。
还没等卡再次从地上爬起来,那人已经接连出招。卡顿时失了力气,再也没能爬起来。不知是何处传来了一股力量,卡被送回了魔幻镜。
看了看肖烜等人以及围观的群众,那人的神色颇有些古怪。忽然,他似乎是看见了一个人,神色大变。
“你是什么人?”肖烜问道。
那人看看肖烜:“我姓嬴,单名一个瓅字。早些年被卡他们抓去卖命,今天才侥幸逃脱,谁知他又追了来。若不是我极力阻挡,只怕他还要伤及无辜。”
听见他如此说,只觉得很是古怪。他看起来明明修为高于卡,如何今天才侥幸逃脱?而且看卡方才的神色,此事绝不简单。而且还在凡间的时候生病便猴子戴草帽——假充善人过,现在他又做着相似的事情,怎能不令人生疑?
肖烜则不一样了,听说他姓嬴就感觉有可能是自己的哥哥,迅速展开了探知。看着当年嬴傀的事情,肖烜一下子意识到了,这就是自己的哥哥!随即,她选择了认亲。
“我是嬴傀的长子不假,可是没想到,我竟还有你这样一个妹妹。”听着嬴瓅的声音,肖烜很是激动。而滕圣君与李炟,双拳紧攥,面色凝重。
李锐察觉到了这一点,料定此事不简单,便对肖烜道:“肖烜,此人来路不明,她的只言片语断不可轻易相信。”
“来路不明?”肖烜叫着,“姎探知都探知过了,该有的记忆都有,还有什么来路不明的?再说了,谁会闲着没事干给自己硬加这段记忆?”
嬴瓅见肖烜及路人都接纳了自己,不免十分开心,面露喜色。可是见到李锐依旧面色冰冷,表情又凝重了起来,双拳紧攥。
“可是……呀……头好疼……”李锐愈发地难受起来。滕圣君一见,向不远处看了看。李锐的头渐渐地不疼了,他最终也接纳了嬴瓅。
“哥哥。”有了嬴瓅,肖烜还是先看向了滕圣君,她记得她说过的话,断然不会疏远了滕圣君。她觉得滕圣君毕竟是守护者,再怎么说也是更值得信赖一些。
嬴瓅见如此,便对她道:“烜,刘明瀚给不了你的,我可是能给的。”
过了几天,嬴瓅清肖烜来喝茶。肖烜本不喜欢喝茶,可是
耐不住嬴瓅百般苦求,最终还是去了。
在嬴瓅那里,他笑盈盈地斟茶递过来道:“请喝吧!“
肖烜接过来尝了一口,只觉得好喝,不禁问道:“好喝!这么好的茶,是什么茶啊?西湖龙井还是铁观音?”
“据《随见录》载:洞庭山有茶,微似芥而细,味甚甘香,俗称‘吓煞人',产碧螺峰者尤佳,名'碧螺春'。正是此茶。”。嬴瓅娓娓道来。
肖烜笑了:“这是好茶,吓煞人,喝起来舒服得很。姎以后就不抽烟喝酒了,就喝这个就得了。以后再犯病姎就来找你了!”
“茶是一种令人沉醉的东西,每当我品着茶,我就会沉醉其中,不想再出来。只有当我在品茶时,我才会感觉到,这世上还有东西需要我去品味、享受、感受,才会远离尘嚣,寻回安宁。”嬴瓅缓缓道。
肖烜乐了:“哥哥好文采!”
听说了肖烜喝起了碧螺春,滕圣君略显得有些诧异:“你……这……你喝吧,不疼了就好。”